“到口岸给我打电话。”
看着周志开车离开之后,周庆转身走进了平房入口处的房间。
房内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七八个人,和通道里不同,这些人都没死,只是被打晕了过去。
周庆走进屋来,先将放在桌子上的几个密码箱和寒玉收了,然后才伸手将桌子旁边饮水机上的水桶反提到手上,右手在桶底一绕,那水桶底部便如被刀削过一般整整齐齐地掉了下来。
他提着水桶随意一撒,屋内仿佛下了一场春雨,淅淅沥沥之下,七八个人全都醒转过来,发懵片刻后,就看到了大刺刺站在屋中的周庆。
这几人刚刚连人影都没看到被周庆打昏过去,因此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此刻见周庆大马金刀地站在那儿,小胡子等人吼了一声,就想围上来把他拿下。
“不知死活!”
周庆轻喝一声伸手一指,其中一人“扑通”一声仰面而倒,脸上还带着狠厉之色。
这正是刚才在后面用qiāng柄砸他那个打手,周庆早就在心中给他宣判了死刑,此刻一缕真气射入他脑内,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只是又晕了过去,其实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这些打手俱都是凶残狠辣之辈,此时同伴倒了一个,他们也并不觉得害怕,顿了一下之后,仍然又往周庆围了上来。
周庆原本想留几个活口,但见他们争着上来找死,也只能遂了他们的愿。
转眼间,除了周庆之外,屋内就只剩下了两个活人。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脖子右侧纹了一只蝎子,另外一个光头青牛,脸上没有多少血色,周庆神识微一感应,就知道此人修炼了某种阴邪功法。
这两人明显是主事之人,而且刚才都缩在后面没有动手,周庆便暂时留了他们一命,准备从他们口中找出幕后主使人。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指那满脸横肉的中年人,说道:“你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受了何人指使,如果有半点隐瞒,我让你求死不得!”
中年人眼珠一转,竟然往前走了一步,抱拳对周庆说道:“朋友,此事纯属误会……”
周庆招手一挥,真气凝成一只手掌,“啪”地扇在中年人脸上,将他半边牙齿都拍了下来,吐血不止。
“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话音未落,周庆便觉得一股阴风迎面扑来。却原来是那光头青牛以为他此时没有防备,暗暗掐动法诀,催动法器暗算于他!
周庆法力贯注双眼,目光一凝,已经看清了这股阴风的中心处是一枚龙眼大小的珠子,他只伸手一抓,便将这枚珠子捏在了手中。
入手之处,只觉得阴寒刺骨,但这股寒气邪而不正,与寒玉散发出来的却又不同。
光头青年见转眼间法器就落入敌手,哪里还不知道眼前之人不是他所能匹敌?当下不再犹豫,身子往后一转便想逃跑。
“想跑?”周庆冷笑一声,甩手便扔了一张定身符出去。
那符箓看似轻飘飘的,速度却奇快无比,眨眼间就飞到光头青年背后,悄无声息地贴在了他背心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