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不是天生这么黑的。”阮烟罗摸着封舜胸口处的皮肤感叹。
封舜失笑,“成日坐在办公室里,想黑都难了。”
自从封舜回来,便被老谭调去警务督察,他几次要求调到刑侦,都被老谭否决,“什么时候你小子解决了人生大事,结了婚,再跟我来谈。”
“肩膀这处疤痕颜色都淡了些。”阮烟罗顺着封舜的肩膀的疤痕一寸寸向下,直到小腹左侧才停止,“小腹这道疤摸起来像肉虫。”
那疤痕如蜈蚣般狰狞丑陋,覆在封舜的皮肤上,因为受伤后伤口几次开裂又愈合,导致伤口增生,比别处的皮肤略微隆起。
“那你摸摸这里呢。”封舜握住她的手腕继续向下,他胯下的家伙也适时的抬起头来,“这里像什么?”
阮烟罗依言握住,婴儿手臂粗的ròu_bàng,摸在手里着实有些吓人。
她上下撸动,让guī_tóu不停地露出又遮住,马眼处传来的酥麻感使封舜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像金针菇。”
封舜听闻忍不住大手在她臀上打了两下,“你可见过这样粗的金针菇?”说罢还示威的朝她手中顶了两下。
阮烟罗双手握住那ròu_bàng,踮起脚尖,将它慢慢放在双腿中,但并不放进去,只是用大腿根去细细磨。
“我还没说完呢,”她感受着腿心炙热的棍体,“你这是一大捆金针菇。”
ròu_bàng卡在腿心有一搭没一搭的前后摩擦,偶尔还会挤开阴唇去蹭一蹭花心,封舜只觉得那嫩穴越来越热,一股股粘稠的液体滴在ròu_bàng上。
他忍不住勾起阮烟罗一条腿,“烟罗,想不想要?”
硕大的蘑菇头已经稳稳顶在了花心,封舜甚至能感受到一穴收缩传来的吸力。
正要用力一顶把ròu_bàng送进那温暖的甬道中,阮烟罗忽然身体向上一躲,让xiǎo_xué躲开了这一波攻击。
“还不行呢,今天。”她明明已经已经发出娇喘,明明下体已经湿了一片。
温热的舌尖伸出来,送入封舜的口中,沿着他的口腔内壁一点点的扫过去,待得他想要加深这个吻时,她忽然又撤出来。
伸手扯下旁边架子上的浴巾,随便披上便朝外面跑去,
“洗洗干净,我等你。”
封舜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用手狠狠地撸了几下硬的发胀的鸡巴。
这妮子,看来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折磨他了。
他将水温调到最凉,试图用冷水将满腔的情欲冲一冲。
最好今天她不要再来第叁次,否则…
封舜看了看仍旧硬挺的下体,他一定叫她知道玩火的厉害。
冲洗完毕,封舜裹着一条浴巾出来,白色的浴巾下赫然凸起一大块。
看来再冷的水也浇不灭阮烟罗这两次挑逗留下的欲望。
显然阮烟罗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因此吐着舌头躲得远远的。
封舜的头发还湿着,他坐在沙发上,温柔喊她,“过来。”
见她不动,他好气又好笑,“不碰你,过来帮我把头发擦干。”
他这样说,远处的身影才略松一口气,慢慢走过来,站在他面前用毛巾一点点去将擦拭头上的水珠。
偏擦头也不肯好好的擦,阮烟罗毛巾甩的飞快,把他的头发乱糟糟拧成一团。
“好啊你,阮烟罗。”封舜扯开毛巾,将她箍在怀里。“胆子越发大了。”
“天地良心,我一番好意,你看,这样可不是都干了么。”
“这是干了,可有些地儿还湿着呢。”封舜顺势就去探她的腿心。
“别别,我道歉。”阮烟罗先投降,“放我起来,你不是一直在意那酒么,我去拿,好不好。”
在封舜的注视下,阮烟罗走到房间背阴处一组柜子前,将门拉开,从中取出一小坛酒。
坛口的密封用的是古法,先用牛皮纸覆在坛口,再依次裹上保鲜膜与塑料膜,最后用绳子绕坛口几圈系劳。
这样的方法能确保酒香沉淀,不易挥发。
“亏你同一位调酒师在一起这样久,竟连酒不能埋在地下这样的常识也不知。”阮烟罗嗔他,“喏,尝一尝。”
只见封舜大口饮下,“如何?”她追问。
“好酒。”
“你这样放心喝,就不怕我在里面加入断肠草,两心绵?”
封舜咂咂嘴,又凑过来,将唇覆在烟罗的唇瓣上,将口中的酒慢慢渡给她。
“好酒。”他边说边去勾弄她的舌,“别说断肠草,便是鹤顶红我也甘之如饴。”
阮烟罗啄着他的唇,“你可知…为何我要酿桂酒?”
“桂酒,归酒,我一直盼你归呢。”
阮烟罗牵着他的手来到双腿间,“要我。”
封舜的手指顺着腿间向内伸,最终碰到两片湿润的软肉。
将那软肉把玩够了,才向两边分开,中间细缝中一汪粘稠的液体已然滑落出来。
他顺势将阮烟罗抱起,朝卧室走去,这一次,她便再也别想跑了。
前两次的撩拨,他这一次要尽数讨回来。
封舜又想起在缅甸那些日子,那些黑暗的时光中,支撑他活下去的,不过一句对她的承诺,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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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买桂花同载酒,愿终似,少年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