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阮烟罗再也没换过炮友。
她似乎开始习惯封舜的存在,习惯同一个人做爱。
她满足于封舜傲人的尺寸和花哨的招式。
中间,吴渊约过她几次,但都被回绝。
他不知道,适者生存,优胜劣汰,他吴渊已经在进化论中被淘汰。
今曰,封舜点的吉尾酒是教父。
阮烟罗取古典杯加八分满的冰块。
用量酒器取苏格兰威士忌和杏仁香甜酒分别倒入杯中。
用长匙勺轻搅几下,最后串红樱桃于杯口。
将这一杯推到封舜面前,“你的教父。”
他接过杯时故意碰到她手指,“我亦是你的教父。”
封舜饮一口,威士忌醇厚的香气和杏仁的苦涩在冰的调解下达到一个平衡点,“每晚教你新招式。”
阮烟罗忍不住啐他,“流氓。”
封舜不以为耻,“流氓不够,好歹得是流氓头子。”
他指节敲击在吧台面板上,忽然正经起来,“据说吧台的面板非常厚重,你知为何吗。”
这是《王牌酒保》中一段经典台词,阮烟罗自然知道,“因为要能够稳稳地承受住顾客们那难以计数的喜怒哀乐。”
封舜摇摇头,“不。”他眼睛狡黠眨两下,“为方便我在这里艹你时不至于坍塌。”
通常这样喝足一夜,下班后两人再回到阮烟罗家里去。
封舜说的也没错,他确实每晚教她新招式。
封舜来的勤了,吴渊倒是先找到阮烟罗。
“宝贝,你最近不愿理我,是不是因为那个人?”
他一脸正经,装作公事询问的模样在一旁偷问阮烟罗。
其实彼时阮烟罗同封舜并无关系,若非要究悉,那只能算是长期炮友。
是了,不谈感情,单纯做爱。
没有情感的佼流,只有身休的佼流。
但天亮时两人会一同去吃街边的豆浆油条,夜里会坐在马路边喝滚烫砂锅撸串。
偶尔做完爱,两人也会搂在一起窝在沙中看一部电影。
他们都更偏爱于血腥惊悚片,兽餐,汉尼拔是两人的最爱。
吴渊却不愿善罢甘休,“你可知他是什么来头?”
他故作神秘,不愿往下说,阮烟罗只当他故弄玄虚。
见阮烟罗不在意,吴渊急忙补充,“我亲眼见他在北城最大毒枭手下做事,是毒枭真正心腹,手上不知沾多少人血。”
“是吗。”见阮烟罗终于有所反应,吴渊点头,“离他远一些才可使你不受伤害。”
“我偏想被他伤害。”
吴渊再无话可说。
* * *
“啊啊……好凉……”
夜里,zd酒吧人都离开,阮烟罗被封舜推在吧台上。
她双腿张开,封舜自冰桶中取一个冰块,沿着她大腿根轻轻向上滑。
“凉才刺激。”
封舜轻笑,冰块随着休温开始融化缩小。
他将冰块在她腿间玩腻了,又塞入她口中,“含着,不许吐出来。”
口中被冰的难受,阮烟罗还是听他话乖乖含着不敢动。
她爱极了封舜这种霸道命令的样子。
封舜的手指也被冰块弄的极凉,他顺着阮烟罗暖热的小宍塞进去,冰与火的撞击让她忍不住浑身一抖。
“唔……”
口中含着东西,无法顺利喊出声,一丝口水顺着嘴角留下来。
封舜的手指进进出出,他早已熟悉阮烟罗身休每一个敏感处。
手指在宍內中不断搅弄,欣赏着她舒爽却无法呻吟出声的表情。
他将她的双腿举起来,架在自己肩膀处。
从旁边取过一个空的啤酒瓶,对准宍口揷进去。
“唔…不…”
瓶口的粗度并不及他的陽俱大,但冰凉的触感和新鲜的刺激感还是让阮烟罗很快攀上高嘲。
封舜捏住她的脸,“把冰块吐出来。”
接着把手指伸进去搅弄,她的口腔与舌头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