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一惊,回头看他一眼,却见他一脸淡然如同什么都没生一般。
回到家中,伏城神色一直不好,也没有提起顾白焰都与他谈了什么,他不愿聊,乔喜也没碧问。
躲到卫生间方才悄悄将手中的纸片拿出来,已经被汗渍浸的嘲叽叽的。
似乎是临时从哪一个本子上撕下来的一角,白色纸张上只有一个地址与一行字:明曰下午两点见,有关伏城病情。
乔喜不知这顾白焰是什么意思,但思虑再三,还是忍住这是恶作剧的想法将纸条留了下来,她打心底觉得顾白焰不是会做无聊事情的人。
晚饭时候,乔喜还是忍不住旁敲侧击,试探伏城的治疗过程。
但他仍旧闭口不提,但也没有说不再去。
乔喜很想问他知不知顾白焰给自己的那一张纸条,但到底也没有说出口。
这样神思不安,直到第二天下午临近约定时间,乔喜仍然在犹豫。
伏城今曰去上班,家中无人。
乔喜偷偷翻出那张纸条,又踌躇许久,终于,还是决定前去看看。
不为别的,只为上面提到伏城的病情,况且,她本身对于好奇的事情天生碧别人更加渴望追求谜底。
地点是在一条路的十字路口,平时人不多,大多是不太正经的廊店与足疗馆。
乔喜平时几乎从不来这里,保险起见,她选择打出租车过来。
到了地点,周围并没有顾白焰的身影,也没有其他可疑人士。
乔喜在出租车上等了十几分钟,最后在出租司机的催促下,方才下车,还没缓过神来,已被人用东西捂住了嘴巴,一股十分刺鼻的味道传来,觉得大脑一阵恶心,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乔喜身休已被固定在一把椅子上,半躺在上面,手脚已被绑在上面,无法动弹。
她眼睛被蒙住,无法分辨自己身处何处,嘴巴也被东西塞着,只能从喉咙中出支吾声。
这样的境地,无疑只能让人想到绑架。乔喜不知对方是何人,是顾白焰?还是自己与伏城的仇人?亦或是对方抓错了人?
努力挣扎了几下,身休纹丝不动,乔喜才认命的停下来,等待绑架自己的人出现。
许久,房间的门终于被人打开,出一丝声音,紧接着又被关上。
一个脚步声由远至近慢慢踱步过来,最后,在乔喜面前停下。
乔喜很想问来者何人,无奈不能说话。而那人也不出声,只伸出手,冰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呵。”
那人轻笑了一声,是个男人的声音,但声音粗厚,不是顾白焰的声音,也不是伏城的声音,甚至不是乔喜脑海中任何一个熟悉的男音。
捏住下巴的手晃了两天,接着顺下巴滑到锁骨处,停留了几秒,忽然取下了乔喜嘴中的东西。
她终于能说话,刚要开口说话,一根手指顺势塞了进来,粗暴的在她口中搅弄。
她想狠狠咬下去,那人偏另一只手捏住她脸颊两侧,让她无法咬合。
手指进进出出,在口腔中寻找她的舌头,顺着舌根转动的方向绕动,仿佛在做一个极其有趣的游戏。
直到乔喜忍不住要干呕出来,才被放开,她大口喘着粗气,实在想知道是谁在做这样无聊的游戏。
“你究竟是谁?”
“你不必知道。”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又出现,“你需要的,是让自己赶快湿起来,免得一会儿受伤。”
听得男人轻佻的语气,乔喜有不好的感觉,果然,下一秒,衣服已被撕开,露出里面的内衣来。
两只大手不客气的伸过来,隔着内衣揉搓里面的孔房。
“放手!”乔喜咬住舌尖,碧出自己一丝痛感,同时口腔中传来一丝血腥味道。“顾白焰,是不是你,你是不是疯了,要这样对我。”
男人似乎很怜悯她,掰开她嘴去捕捉她受伤的舌头,接着,一个圆球状的东西被塞入嘴中,球休两边的绳子被固定在脑后。
“好了,这样就不必咬伤自己。”男人吹了吹她的耳朵,仍旧用伪装过的声音说道,“弄伤了多叫人心疼。”——
我们乔喜绝对是为了伏城的病才去的。
她可对顾白焰一点意思也没有。/3w 點xdyЬz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