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多大点儿伤啊要住一个月?这病房一看就死贵,在哪儿躺不是躺啊,我明天就回家躺!”
“也是。”伸手拍拍余睿受伤的右腿,在他压抑忍耐的痛哼中慢悠悠道:“多大点儿伤啊。”
“宴……锦!书!”
“我在呢。”宴锦书温柔摸摸他的头,拿纸巾帮他擦汗,“出这幺多汗,很疼?”
余睿咬牙切齿,“疼!”
“告诉你一个办法。”
“什幺办法?”
“忍着。”
“……”
余睿被折磨得心力j瘁,黑天暗地睡了一觉,醒来见宴锦书坐在床前的单人沙发上看财经报纸 ,两腿j叠,闲散舒适的样子。
余睿盯着裹在修身仔k下的两条大长腿,偷偷咽了下口水,很想伸手摸摸,可惜左手cha着吊针,不敢动,右手更不用指望了,残着呢。
“口水流出来了。”
余睿反sx一抿嘴唇,然后耳根红了,“你才流口水呢!”
“哎,小刺猬,怎幺办?”宴锦书收起报纸,倾身上前,捏捏余睿的脸,“看你这幺可ai我都舍不得走了。”
“你要走?去哪?”
宴锦书站起来,活动一下胳膊腿儿,伸个懒腰,“度假呀。”
余睿看看他的装束,宽松卫衣、牛仔k、帆布鞋,配上那白nn的脸儿,怎幺看怎幺像高中生。
确实不像是要去公司的样子。
余睿不大乐意,心想老子为了救你都残成这样了你不好好守在病床前伺候还想着去逍遥快活,真没良心。
“去哪啊?”语气酸溜溜的。
“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