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文,你是夏成文……”
夏成文yīn森的笑了起来,“梦儿以前可是都叫我夏哥哥的,怎么现在却是连名带姓的喊了?果然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啊,梦儿,你可真是将以前得罪过你的人一个也不曾放过。”
顾元梦扭过了脸,冷着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夏成文冷笑出声,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当日你成亲之日,当日我一家灭门之时,我的父亲我的母亲,甚至连我,你都是不愿意放过,如若不是被人救了,我现在就已经躺在冰冷的地下了。”
“顾元梦,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我们做了近两年的夫妻了,你怎么能如此对我呢?”夏成文将手放在顾元妙的脖子上,几乎都是要扭断了她的脖子,顾元梦憋青着一张脸,yīnyīn的笑着,瘦成皮包骨的脸yīn森的如同索命来的恶鬼一般,可怕狰狞着。
顾元梦不时的挣扎着,眼睛也是冲血睁大,肺内的空气硬是被挤了出来,她的舌头已经吐了出来,差些便要气绝身亡 ,突然的,夏成文放开了手,也是将空气还给了顾元梦。
夏成文将那只枯瘦的手放在了顾元梦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呼出来的烛气也是喷洒在了顾元梦的脸上,顾元梦的张大嘴呼吸着,突然的,她扭过了脸,也将本就吃的不多的东西给吐了出来。
“怎么,嫌我恶心啊?”夏成文的带着皮肉的脸yīnyīn的颤着,脸上的皮也似乎是要向下掉,是谁以前在无数夜里,承欢在我的身下的, 我可是记的梦儿这身嫩滑的皮肤,怎么卫宁西没有少疼你吧。
说着,夏成文的脸越狰狞了起来,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什么事,会比自己的女人让别人睡了会让他感觉耻辱的,自己曾今的女人,如今却是承欢于别人的身下,而他自己却是变成了这一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是她,是她,都是她,是他们,都是他们……
嘶的一声了,伴着的是顾元梦一听惨叫的不要,夏成文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生锈的刀,放在了顾元梦的脸上“,如果不怕我画花你的脸的话,你尽管喊啊,都不知道睡过多少次了,还装什么贞节列妇。呸……”说着,他便在顾元梦的脸上唾了一口唾沫 ,
手再是向上不客气的撕着顾元梦的衣服
而顾元梦一辈子,也从未如此的作呕过,她狠狠的盯着在自己的面前bào露的夏成文,那干枯的皮,肮脏的身子,还有臭的几欲都是令她作呕的味道,每一样,都是在凌迟着她的身心。
不知道多久的折磨过去了,夏成文套上了自己不知道几月未洗的衣服,再是伸出手将几乎都是全光着的顾元梦拉了出去,外面的风极大,就算是穿着衣服,也会被冷的瑟瑟发抖,更何况是未着寸缕的顾元梦。
顾元梦呆滞着双眼,黑夜中,那双眼内崩出来的却是刺骨的恨意……
而此时就在不远处,琉沫转过身,将背靠在了身后的树上,
“不感觉她可怜吗?”
“是吗?”顾元梦抱紧了怀中的可布,阿布很乖,知道主人有事, 所以一直未动过一下。
“看到她那样,你还不解气吗?”琉沫跳下了树,将顾元妙一个人放在树上,而顾元妙也是未动,她松开手,阿布直接了跳出了她的怀里,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
顾元妙淡淡的勾起了自己的红chú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