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的最在乎的名节,哪怕是被人多看了几眼,怕是名节就要去了一些,更何况是那些杀人不眨眼的qiáng盗,这如果没有进马车,就还算是好的,其它人,也只有可怜,只有同情,断不能以此为文章了。
这样一说,夏成文也是松了一口气。而他还有一件事,也是不知道应不应该问?
“听说大妹妹与二妹妹同在一辆马车之内,那大妹妹可有事?”终于的,他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顾子青有些怀疑夏成文的用心,不过还是如实的回答着,“无事,妙儿与梦儿同坐一辆马车,又是走在最后,那些qiáng盗到是没有来的及近她们的身。”
“那便好,”此时,夏成文的心总算才是真正的放了下来,也不知道他是担心顾元妙多了些,还是顾元梦,他只是知道,有时午夜梦回之时,出现于他梦中的,到不是顾元梦的娇美,而是顾元妙的冷清。
男人有时就是这般,他要不是的服从,而是征服,尤其是那种对自己从来都不假于sè的女子,越是心念,就越是注意,越是注意,就越是逃离不开。
这或许便是男人的裂根性吧,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夏成文看了一眼顾元梦,在知道还在睡着的时候,也便没有打搅 ,留下一些补品,再是问候一声马老太太等其它的女眷 ,就准备回府去了,只是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却是走到了起初与顾元妙相遇的地方,他仍是清楚的记的,当处那个半躺于塌上的年姑姑娘,虽然不是倾城之姿,可是却是倾了人,倾了他的人,更是让他一见便惊为天人。
他从未遇到那般的姑娘,清清冷冷,却是也冰肌玉骨,尤其那一袭冷笑,着实的让他难忘记,也从未闻过如此的香,香气浅淡,可是缕缕便是也是沁了他的心肺了。
突然的,夏成文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生的跳了一下,甚至是越跳越快,如同要打起了鼓一般。就连他的双脚也是不由自主的上前,只因为前方那个背对他而站的妙龄少女。
不会错的,是她 。
风中不时的吹来了缕缕冷香,不是她却又是谁。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就似沙漠中缺了水的路人一般,他的手指握了再紧,紧了再紧,就连心里面,也是握出了一手的冷汗,他在害怕,他在担民,他在犹豫,哪怕这些从来都不属于夏成文,可是偏生的,此时,全部的成了他的弱点,他的担心,他的无措。
他是天之娇子,他是京城的夏小后爷,更是多少姑娘心心念念的良配,可是此时,他却是像是一个胆小的毛头小子一般,小心,谨慎,却又是不知何以。
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他沉了沉自己的心思,努力的让自己不过多出现那些怪异。
“大妹妹,可真巧……”
他是应该是这样说吗?
“咦,大妹妹,你也在这里?”还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