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意思是莫非是?”万斯同心中更是惊骇。
黄宗羲没有直接回答弟子的疑问,而是说道:“顾炎武搞出那篇公揭,说天下要由有本事的人主持,君主无能便当退居一边,垂拱之治。我等圣人子弟也当反思今日国难根本,这番话,对也不对,不对也对。且不问他对还是不对,为师的意思是,君主只一人,天下还是要由许许多多臣子来做事,所以只要我们的大道不偏,问心便可无愧。”
大道不偏,问心无愧?
万斯同是越发琢磨不透恩师的主张到底是什么了。
黄宗羲没有对最器重的弟子明言,他内心深处的真正想法是通过自己的门人大造君主为天下公仆、为君不贤者当逊位声势,如此一来,当真事不可为时,周士相篡位自立,他也可以通过这一理论来制衡周士相,使其不得不重视他黄宗羲。
毕竟,黄宗羲所提出的新学说不但可以成为周士相篡位的法理依据,也能为其得到读书人的支持,相比顾炎武那个虚君,天下事由有能者主持更能迎合周士相的自立之心。只要周士相采纳了自己的学说,那周士相这个皇帝便得重用他黄宗羲和其门人。
黄宗羲的算盘打得不错,在没有周士相的这个时代,他反清一辈子,临到老了却大肆赞美满清,吹捧康熙,可见此人并非如顾炎武那般有大气节,也是很知道灵活圆通的。
镇江,周士相正在主持大都督府会议,重点是讨论最近的镇反运动。
已经扩大化的镇反运动进行以来,取得了很大的成效,但是,因为扩大化难免多杀人、多抓人,也带来了一定的思想混乱问题。这个问题现在不但但是各级官府,还蔓延到了太平军内。
会上,周士相对部属们说道:“现在有人觉得,和鞑子勾结的士绅地主们也有好人,咱们不应该将他们统统杀了,而是要区别对待。汪士荣那里呈上来好多案子,有些我看了,有些我没看。我的理解是,这些人当中肯定有所谓的好人,而且不止一两个,是有一批。
他们在地方上修桥补路,建福济院收养孤儿,还经常施粥舍米,说是大善人也不为过。我们太平军办事要实事求是,必须承认这些人是好人,不能颠倒黑白,将他们统统都当作坏人。
但,这是不是说我们的镇反运动做错了?抓他们抓错了?肯定不是!如果因为他们中的一部分人是所谓的好人,就不去追究他们和鞑子勾结,祸乱地方,那就是纵容他们。就等于告诉这些人,只要他们施舍出一些钱粮来,哪怕他们带人杀人放火,哪怕他们替鞑子做向导,做内应,我们都可以宽恕,这怎么行?
在江南,我周士相就干了两件大事。一是坚决打击士绅特权,打破他们对舆论的垄断,让老百姓们能够听我们说,而不是听他们说;二是坚决摧毁地方宗族势力,让国法完全取代族权、族规。这两件事,直接关系我们太平军能不能在江南立足,能不能建设好江南,所以,谁不肯认同这两件事,就是不认同我周士相。
镇反绝对没有错,不管是军内还是军外,都要统一这个认知,各地驻军要严格执行命令,各级官府也要严重查办通虏士绅,绝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不能姑息养jiān。总之,谁要不跟我周士相走,那我就请他跟福临走!”
说完,周士相起身离席,下面的事自有人会主持,该说的他已经说了,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一些有犹豫的人明白过来,那他也没办法。反清大业任重道远,跟不上脚步的自会被淘汰。
在江南,我周士相就干了两件大事。一是坚决打击士绅特权,打破他们对舆论的垄断,让老百姓们能够听我们说,而不是听他们说;二是坚决摧毁地方宗族势力,让国法完全取代族权、族规。这两件事,直接关系我们太平军能不能在江南立足,能不能建设好江南,所以,谁不肯认同这两件事,就是不认同我周士相。
镇反绝对没有错,不管是军内还是军外,都要统一这个认知,各地驻军要严格执行命令,各级官府也要严重查办通虏士绅,绝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不能姑息养jiān。总之,谁要不跟我周士相走,那我就请他跟福临走!”
说完,周士相起身离席,下面的事自有人会主持,该说的他已经说了,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一些有犹豫的人明白过来,那他也没办法。反清大业任重道远,跟不上脚步的自会被淘汰。说完,周士相起身离席,下面的事自有人会主持,该说的他已经说了,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一些有犹豫的人明白过来,那他也没办法。反清大业任重道远,跟不上脚步的自会被淘汰。说完,周士相起身离席,下面的事自有人会主持,该说的他已经说了,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一些有犹豫的人明白过来,那他也没办法。反清大业任重道远,跟不上脚步的自会被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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