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女人对男人的反抗,再怎么努力,也都如同羔羊对狮子的反抗一样,只能称其为“情趣”。
如果席燕回心情好的话,那么他也许还会吃这一套。只是现在席燕回根本没这个心思,阮初心的反抗,只能激起他心中潜藏的bào虐。
“我没疯。”他冷冷地说。
“没,没疯你,你放手啊!你干嘛要……”
席燕回冷着脸将她压在床上,沉默地去解开她的衣服扣子。
阮初心当然不会让他就这样如愿,他解开一粒扣子,去解下一粒的时候,阮初心就会伸手飞快地将上一粒给扣上。
于是几个来回席燕回就没了耐性,直接拉住了阮初心的衣领往外一拽。
扣子顿时直接绷落,溅得房间里头到处都是。
“你躲什么?你有什么好反抗的?不过就是一个下贱的chuang伴而已,陪你的金主睡觉是你的义务,怎么,拿了支票,就不想尽义务了?”扣子的崩落带起阮初心的惊叫声音,混合着席燕回尖刻的讽刺。
她惊叫着,手脚并用地往后挪动。
阮初心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地了解席燕回了,就好像她已经明白了席燕回其实是有多么地可怕一样。
但是现在她才知道,这远远没有结束!
现在这样的席燕回,看起来和阮初心以前认知中的席燕回可以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
她几乎没有办法将他们用同一张面孔去联系起来。那样尖酸刻薄的话,像一柄锋利的刀子,深深的刺入了她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