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权承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浑身热的他立马出了一身虚汗,全身酥软的瘫坐了下去,腰都伸不直了。
她穿着一件桃红色的短裤,挺紧的那种,沟子撅起来剪头发的时候,脊背上裤腰以上的肉都漏了出来,白嫩白嫩的,权承在镜子中不仅一两次的看到这种东西,那两瓣五花大肉,像是要爆开了花。
趁着抹掉掉在权承皮肤上的头发,王姨纤细的手就会在权承的前后左右游走一番,弄的权承意马心猿。
“小子,这个咋样”王姨抖着白布上的头发,笑着问。
“啊呀!我的王姨啊!这啥啊!像个刚出狱的强jian犯!”权承站在镜子跟前,摸着自己的脑袋,不同角度审视着这个发型。
“开玩笑,这是贝克汉姆发型,晓得不”
“哦!那小子,我知道。”权承说着,还是没有转过来,其实,他的玩意儿顶的太高了,他实在是不想让王姨看见这些,故意那样拖延着。
这一说,倒是把王姨给乐呵了。
本来权承想着今晚机会挺好的,看王姨有没有办法将他拿下,确实不巧,又进来几个烫发的美女,权承寻寻觅觅的搜索了一番,酒饱饭足的跑出了理发店。
明天就要开学了,权承掐指头算了一下,自己已经有半个月没扎针了,估计着,再过几天,他又得难受了。
“哎!还是先回趟家,再找王婆婆给我扎扎针,开学了可就机会不多了!”权承想着,这就大摇大摆的走向公交车站。
权承所谓的这个家,其实是他的第二个家,花儿是他妈,牛志是他养父,就在城郊的一个村子里,到城镇步行也就半个小时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