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没味,但是大刘嫂心虚啊,她昨晚刚用它擦了那里的水,而且早上忙忙活活的忘记洗了,听姜山一说,她还以为姜山闻到了毛巾上她那里的味了呢,当即脸火红火红的,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咦…这头发真奇特,大刘嫂,是你的还是大刘的?”姜山紧接着从毛巾上拽出一根黑色的毛发,做出一副疑惑的样子问道。
“俺…俺的。”大刘嫂此时脑袋嗡嗡一片,想也没想脱口说道。
姜山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但很快就掩饰了下去,做出一副认真的样子,看了看大刘嫂乌黑的秀发。
“不对呀大刘嫂,你头发又长又直,但这根弯弯曲曲的也不怎么长,不像你的呀。”姜山走到大刘嫂面前,将手中那根弯曲的毛毛和大刘嫂的头发对比了一下说道。
大刘嫂已经臊的不行了,那确实是大刘嫂的,但却不是头发,而是她那里的芳草。此时姜山不仅闻了她擦那里的毛巾,还拿着一根她那里的毛,这让一个女人情何以堪。但这一切都是大刘嫂以为的,可实际上真的是那样吗?
姜山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不是头发呢,姜山当然是故意的,而且其实那根毛并不是大刘嫂的,而是姜山他自己的。
在姜山转身之前,他背对着大刘嫂快速的一手伸进裤子拔了一根下来,然后在转身的过程中就将那根毛放到了小毛巾上。
也就是说,实际上一切都是姜山在做戏,那毛巾上不仅没味,而且那根毛也是姜山放上去的,大刘嫂中计了。
但这也怪不得大刘嫂,那块小毛巾,确实是平时她用来擦那里的,有味是正常的,有根毛那也是正常的,再加上她此时羞臊的脑中乱糟糟的,哪里能识破姜山。
“给俺!”大刘嫂情急之下,一把从姜山的手里抢下了小毛巾,然后转身走到厨房,将小毛巾扔到盆里,又将手中水瓢的水倒了进去。
姜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倚在门框上问道:“大刘嫂,昨晚月亮挺亮,你睡的好吗?”
大刘嫂蹲在地上,背对着姜山清洗小毛巾的身体,很明显的一震,两秒钟后,大刘嫂才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姜山。
“大刘嫂,你打过麻将吗?”姜山忍着笑,接着问道。
“麻将是啥?俺不知道。”大刘嫂想也没想的说道。
“打麻将是种游戏,能赢的方法有很多,其中有一种叫‘自摸’。”姜山一语双关的说道。
哐噹……
姜山的话音一落,大刘嫂猛的站起来,一脚将铁盆踢到了一边,转过身满脸怒色的说道:“你啥意思?”
大刘嫂确实不知道打麻将是啥,但她听出了‘自摸’是啥意思,不就是自己摸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