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刚刚被伤到,所以有点疼痛很正常,开点活血化瘀的药就没事了。”
“医生,我真的不会残疾吗?”
陶沫沫眼泪汪汪的看着医生,生怕自己真的会落下残疾的样子。
“不会,不用担心。”
陶沫沫老实的点点头,她才不是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会落下残疾。
她这个叫作戏要做全套。
万一被顾大魔王拆穿,她估计还会死得更惨。
检查完毕没有事情,顾擎寒看着身边冒失的小猫儿,薄chún抿了抿转身离开了病房。
陶沫沫看到他离开后,立刻一瘸一拐的追出去:“你等等我。”
可是前面走着的人,看起来并没有要等她的打算。
陶沫沫咬咬牙,一手撑着墙壁大声开口:“我的命好苦啊,受了伤,我的老公狠心将我抛弃不管。我在他们家做牛做马,洗衣做饭,最后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她在走廊大吼,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顾擎寒站住脚,看到她一个人在那里表演,薄chún抽了抽。
还真是胆儿肥了。
陶沫沫一边假哭着,一边看着旁边走过来的人影。
她嘴角缓缓上扬了一下,接着哭:“我的命好苦啊。”
“闹够了?”
顾擎寒站在她的面前,二话不说弯腰将人抱在怀中,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陶沫沫得意的环着他的脖子,得意的笑了笑。
他将人直接塞进车里面,琥珀sè的冷眸一丝看着她。
陶沫沫面对凉悠悠的目光,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车内一片安静。
他如有实质的眸光一直看着她,压迫性十足让人有些无法呼吸。
陶沫沫蜷缩着身体,竭力不让自己抬头去看他。
顾擎寒仿佛看出她要装作鸵鸟,缓缓开口:“演技还不错。”
演技?
她的心脏顿时悬挂在了半空中,被看出来了。
她尴尬的眨了眨眼睛,反正打死都不承认就是了。
“小太太,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的声音依旧冷冽低沉。
陶沫沫深呼吸一口气,要解释是吧,那她就给他一个完美的解释。
她抬眸看着他的眼睛:“首先你出轨,跟外面的女人不清不楚,本来就是你的错。”
如果不是他在外面乱来的话,她怎么会气成那样。
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还故意让她知道。
顾擎寒垂眸看着她愤怒的眼眸,淡淡的开口:“小太太,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顾太太。”
陶沫沫的猫眸猛缩了一下,眼泪滴答一下从眼角滑落。
他说自己的身份。
她的心好像被什么狠狠的敲了一下,瞬间从疼痛中醒来。
顾擎寒看到她眼角流出的泪水,顿时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刚才的话有些过分了。
不过他从来没有道过歉,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车内的气氛真的陷入了一片死寂。
陶沫沫一个人靠在窗户边,小声隐忍的抽泣着
她还时不时用手擦了擦流出来的眼泪,身体随着抽泣声也在不断的动。
顾擎寒突然觉得空气有些郁闷,抬手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车辆停在庄园内。
顾擎寒看着陶沫沫一个人下车,他下意识皱了皱眉走过去。
伸手刚要碰到她的时候,陶沫沫宁愿一瘸一拐狼狈离开,也不愿意他的触碰。
顾擎寒一个人走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孤单狼狈的背影。
他深邃的五官遍布着yīn云,薄chún冷抿挂着寒气。
陶沫沫倔qiáng的一个人走进别墅,小芸看到太太受伤后,着急的冲了过来:“太太,您怎么了?”
“我没事。”
陶沫沫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身体搭在小芸的身上,这才松了口气一样。
小芸本来还想问是谁让太太受伤,结果下一秒就看到一脸yīn云走进来的先生。
小芸顿时闭上了嘴巴,低头老老实实的扶着陶沫沫。
陶沫沫刚刚在沙发上坐下歇口气,旁边的位置就自然的塌陷了一块。
她眼角余光注意到身旁的人,顿时心底一口气堵着。
她撑着身体起来:“小芸,我要去书房。”
“是,太太。”
小芸赶紧扶着陶沫沫朝着楼上的书房走去,陶沫沫连头都没有回。
顾擎寒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虽然明面上是在看报纸,可他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路易扫了一眼认真的先生,很想提醒一下先生:报纸,拿反了。
明明已经看到缓和的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关系又变得紧张起来。
陶沫沫一个人坐在榻榻米上面,这才松了口气。
她竭力不让自己去想刚才在车内的事情,竭力让自己忘掉他说的话。
“小芸,晚饭送到书房来,我不下去吃了。“
小芸看到陶沫沫的样子,隐隐猜到是跟先生之间吵架了。
白天的时候,太太离家出走,最后跟先生一起回来,她还以为两人之间已经没事了呢。
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她想象的这样简单呢。
最后小芸真的按照太太吩咐的让人把饭菜送到书房去了。
饭厅,顾擎寒一个人坐在餐桌上,脸sè更加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