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慵懒的靠在床上,即便是这样狼狈的情况下,他也依旧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小太太,点了火就想跑,是不是不太好?”
“我觉得挺好的啊?”
陶沫沫顺带扬了扬手机:“刚才觉得你的身材太好,不小心拍了几张留作纪念。”
顾擎寒看到她手里屏幕里的照片,不怒反笑,薄chún的弧度越来大。
看到他薄chún的笑,莫名让人后背一凉。
“你、你笑什么?”
陶沫沫硬着头皮威胁他:“你信不信我把这些照片曝光,相信有很多人会喜欢你这样的照片。”
“你在威胁我?”
他琥珀sè的眸笑得深沉,俊朗的眉眼平静。
“威胁的就是你,怎么了,不服来咬我啊?”
陶沫沫虽然狐假虎威的说着挑衅的话,她的手却一直紧紧的贴着门。
她也不敢肯定领带能不能控制住大魔王。
万一等下他起来了,她就拿着他的衣服跑路。
“确定不后悔了?”
“不后悔啊,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陶沫沫仗着自己有了把柄,说话的语气变得非常的嚣张:“忍你很久了,自大狂自恋鬼。”
看着顾擎寒狼狈的躺在床上,她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美好了。
简直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啊。
“是吗?”
“绝对是,肯定是,一定是。”
顾擎寒薄chún微扬:“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你求我的话,说不定我会给你一次机会。”
陶沫沫骄傲的抬了抬下巴,放在现在他没办法动弹,再不济她还可以逃跑。
“小太太,胆儿肥了。”
顾擎寒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掉了手上绑着的领带,慢条斯理的坐在床上。
陶沫沫看到他得到自由后,汗毛瞬间都竖了起来。
她条件反射一般转过身,伸手拧开门的把手。
一下,两下。
陶沫沫眨了眨眼,使出吃nǎi的力气拧,可最后门把手还是纹丝不动。
咯噔一下,陶沫沫后背冒出冷汗。
因为她身后有股凉幽幽的目光,好像危险的猛兽一样盯着她。
惨了。
陶沫沫脑子顿时回荡着这两个字,身体僵硬在原地无法动弹一丝一毫。
“不是要走吗?”
他低沉好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却像是死神宣判的声音一样。
呵呵,陶沫沫转过身来看着那个坐在床上的男人,勉qiáng挤出了一丝微笑。
怪不得他从头到尾都非常的淡定,原来早就知道她逃不掉。
她在心底暗骂了他好几句,最后还是不得不冲着他傻笑。
“在心底骂我?”
顾擎寒半果着坐在床上,他眼底的警告全都透过那双眸子说出来,一股qiáng悍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没、没有。”
陶沫沫硬着头皮否认,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跟他硬碰硬。
“那继续。”
顾擎寒起身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的脱掉西装裤,并且还抽出了皮带。
陶沫沫咽了咽口水,他抽皮带干嘛?
顿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危险降临,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逃跑。
可她偏偏身体不受控制,呆愣的站在原地。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过来,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即便是她靠在了门边,也恨不得将门敲碎逃走。
“怕了?”
顾擎寒居高临下的站定在她跟前,双臂撑在她两边,将人笼罩在身下。
“谁、谁怕了。”
陶沫沫结结巴巴的开口,呼吸都紧张得不知道怎么才好。
心跳骤然加速,呼气到肺腔里都是他的味道。
无处可逃。
“继续。”
顾擎寒薄chún轻扬,俯身朝着她亲过去。
陶沫沫身体往下一缩,身体从他胳膊下面钻出来跑了。
她躲到一边看着他,有些紧张的开口:“那个,我说刚才的一切都是玩笑,你相信吗?”
顾擎寒慢条斯理的转过身,手里拿着柔软的皮带,一步一步朝着她走过去。
陶沫沫一步一步的后退,猫眸警惕的看着他。
早知道她就不作死了。
这就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
“顾、顾擎寒,我刚才真的是开玩笑。”
他薄chún上挂着一抹微笑:“你叫我什么?”
陶沫沫立刻开口:“阿寒,我刚才就是那个太生气了,所以,所以我才”
她一边后退,眼角余光看到旁边放着一个大花瓶。
她随手抱起那个大花瓶,顿时瞪着面前的男人:“你、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