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捏在一起,心底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至于那条罪魁祸首的蛇,已经被下人抓走了。
“太太,您没事吧。”
小芸出现在陶沫沫的身边,关切的看着陶沫沫。
“我没事。”
陶沫沫努力想要站起来,可是身体软绵一片,没有任何的力气。
“太太,我扶着您。”
陶沫沫借助小芸的力气,这才勉qiáng站起身来。
“太太您真的没事吗?让医生看看吧,您的脸sè看起来很不好。”
“我没事,我们去看他。”
陶沫沫的确是面无血sè,不过这一切都是被吓到的。
她知道真正受伤的人是顾擎寒。
陶沫沫想到刚才顾擎寒毫不犹豫飞身救她的模样,她的心就乱得不行。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
“我扶着您过去。”
小芸什么也没说,而是小心扶着陶沫沫走向卧室,原本安静的卧室此刻有些拥挤。
顾擎寒躺在床上,路易、路俊站在床边严正以待。
卧室的气氛略微有些严肃。
陶沫沫有些心虚的站在远处,呆愣的看着床上的顾擎寒。
刚才掉下来的时候,他垫在她的身下,所以她也不知道顾擎寒到底什么地方受伤了。
顾擎寒漠然躺在床上,相比较于大家的紧张,他五官的神情倒是很淡定。
他抬眸看向站在角落的陶沫沫,那双猫眸愧疚又担心的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他幽冷的眸光柔了不少,嘴角冷抿的弧度也渐渐变了。
“过来。”
顾擎寒看着陶沫沫开口,嗓音低沉一如既往的醉人。
陶沫沫突然被他叫到,猫眸瑟着一缩,她立刻感觉到有几道眸光不善的看着她。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
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对不起顾擎寒,是她害得他变成这个样子的。
顾擎寒眼眸微眯:“陶沫沫。”
她的心轻轻颤了一下,她这才抬步慢慢朝着他走过去,垂着脑袋像一个犯错的孩子。
顾擎寒靠在床上看着她像蜗牛一样走过来,在她靠近的时候,他忽然伸手拉了一下她的胳膊。
“啊。”
陶沫沫皱眉痛呼了一声,不解的看向顾擎寒,他这是在干嘛?
“给太太看看。”
顾擎寒松开陶沫沫的手,深邃的眸看向一边的医生。
“是,先生。”
医生转过身给陶沫沫检查了一下手臂,因为大力拉扯的缘故,所有肌肉有些损伤。
不过比起先生胳膊上的伤,太太这根本算不得什么。
“先生,太太没事。胳膊上的拉伤过几天就好了。”
“嗯。”
顾擎寒幽深的视线落在陶沫沫的身上,顶着他具有压力的目光,她一直低着头。
路易抬头看着医生:“那先生呢?”
“先生的手臂有点脱臼,需要石膏固定一周。”
“不需要。”
顾擎寒淡淡的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不容人拒绝的意味。
顿时陶沫沫就察觉到路易看向她的目光,她猫眸闪过一丝纠结,她能做什么?
“那个,你要不要固定一下,这样好得比较快。”
她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对着顾擎寒开口,虽然她也不确定这样到底有没有作用。
顾擎寒神sè莫测的看着面前的陶沫沫,深邃的眸底似乎闪过了别的东西。
半响,他薄chún轻启:“都出去。”
陶沫沫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摇晃了一下,果然她说的话,其实也没有什么作用呢。
她默默的转过身,也朝着门口走去。
“小太太,你想去哪儿?”
顾擎寒凉幽幽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直接将她定在了原地。
陶沫沫愣愣的转过身,清丽的眼眸看向床上躺着的男人。
他刚才不是说都出去吗?
“我行动不便,小太太是不是应该负责?”
陶沫沫呼吸一窒,愧疚的看着他:“我需要做什么?”
“当我的左右手。”
顾擎寒肆意他靠在床头,对着陶沫沫勾了勾手指,薄chún若有若无的上扬了一丝弧度。
陶沫沫暗暗深呼吸了一口气,朝着他慢慢走过去。
她小声的开口:“你想喝水,还是想做什么?”
顾擎寒琥珀sè的眸微眯,她倒是很快的进入到照顾人的角sè。
他修长的手指似乎夹着什么东西一样,眸光深邃的看着她:“不是不喜欢烟味儿?”
他记得之前有在她面前抽过烟,不过看到她皱眉的模样后,他再也没有在她的面前抽过烟。
他万万没想到,一向乖巧的陶沫沫居然会抽烟。
在窗户边看到陶沫沫的动作,那根本不是新手抽烟的姿态。
陶沫沫以前肯定会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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