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擎寒看到她眸中的笑意,满意俯身吻上她的粉chún。
“唔唔”
陶沫沫支支吾吾,可是嘴巴被他狠狠堵住,根本就开不了口。
他腾出一只手将自己的衣服脱掉,健壮的身躯像一只豹子,蓄势待发。
当他火热的chún移到她柔软的脖子,陶沫沫这才得到喘息的机会。
他已经分开她双腿,她声音带着哭腔吼出来:“顾擎寒,我亲戚来了。”
顾擎寒以为她是在害怕,细细亲吻她chún瓣,声音沙哑隐忍:“别怕。”
箭在弦上,他qiáng忍着喷薄的感觉,难得耐着性子哄她。
“我真的大姨妈来了。”
陶沫沫都急出眼泪了,他是听不懂人话吗?
他大手擒住她下巴,沙哑的声线带着冷意:“来了也得在外面等着。”
现在谁都不能阻止他。
别说大姨妈,五姨妈都不行。
眼看着他就要进去,陶沫沫哇的一下哭出声:“混蛋,我生理期你都不放过我。”
生理期?
顾擎寒眉心跳了跳,这才将视线转移到她身下,虽然床单是墨黑sè看不出什么,但她白皙的腿间的确沾染上血迹。
真的是生理期?
顾擎寒额头青筋跳了跳,性感的喉咙上下翻滚,眼底酝酿出最原始的炙热,在咆哮翻滚。
他重重喘息,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心底关着的猛兽叫嚣着要破笼而出,却无处可发泄。
原本深邃的五官,硬生生出现一丝憋屈。
他顾擎寒就没这么憋屈过。
却一而再再而三在身下这个小女人身上尝到这个滋味。
他冷抿着嘴角:“生理期就生理期,乱取什么名字?”
陶沫沫磨了磨牙,真想一口咬死他。
亲戚、大姨妈都是委婉的称呼,是个男人都知道!
偏偏你顾擎寒就是个奇葩!
顾擎寒侧过身起来,站在床边看着她,湛黑的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陶沫沫想伸手用被单遮挡住身体,可刚刚一动,她下面就cháo流涌动。
她深呼吸一口气,用手堪堪挡住身体,怎么办?
她根本就没带卫生巾这种东西,也忘了自己大姨妈要来这件事。
陶沫沫咬着chún看向他,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你、你能不能帮我把小芸叫过来。”
她没有卫生巾,小芸总有。
顾擎寒目光落在她惨白的小脸上,抿着嘴角将被单掀过来,遮挡住她的身体。
陶沫沫用被单裹住身体,露出脑袋看着他:“抱歉,弄脏床单了。”
顾擎寒没有理会她,他穿好衣服后顺手扔了一件衣服给她。
陶沫沫偷偷看了他一眼,英俊的五官酝酿着bào风雨,她也不敢多说话。
虽然她有点庆幸这个时候大姨妈来救场,但他好像很难受。
以前听室友说,如果他们在关键时候没有出来的话,以后会憋出病。
陶沫沫垂下眼睑,你在想什么?
他憋出病关你什么事?
况且他外面还有这么多的女人,根本不是非你不可。
很快,小芸就过来了。
小芸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看着床上的陶沫沫:“太太你怎么了?”
陶沫沫扫了一眼一边的顾擎寒,小声开口:“我大姨妈来了。”
小芸立马脸红了个彻底,低着头去换衣间拿了一包东西出来:“太太,屋里是有准备的。”
陶沫沫接过卫生巾,有点羞愧。
她连自己的生理期都忘了,更不可能记得换衣间会有卫生巾这种东西。
“太太需要红糖生姜水吗?”
陶沫沫摇摇头:“不用了,你去睡吧。”
这么晚还将人折腾起来,她有点过意不起。
小芸离开房间后,屋内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陶沫沫捏着卫生棉,红着脸起身,她动一下,下面就像水龙头一样哗哗的。
长痛不如短痛,她一头冲进厕所,脸红得能煮熟jī蛋了。
快速将大姨妈残留处理好,她这才慢吞吞走出洗手间。
她眼尖的发现,床单已经换了新的。
但是她睡觉的习惯一直都很不好,她害怕血染江山。
陶沫沫走过去,小声开口:“要不我睡客房吧。”
感觉到他锐利的眸光,她硬着头皮解释:“我睡觉的习惯不太好,怕弄脏床单。”
对于女生来说,血弄脏床单,是一件很羞愧的事情。
更别说是在异性面前。
“那要佣人来做什么?”
顾擎寒扫了她一眼,掀开被单上床。
陶沫沫有点没明白他话里面的意思,什么要佣人来干什么?
她双手缠绕在一起,更纠结开口:“我睡觉习惯真的不好。”
每次大姨妈来,她都要不停洗床单。
顾擎寒皱眉看向她,语气很不好:“关灯,睡觉。”
陶沫沫深呼吸一口气,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就算了。
反正有大姨妈护航,他也不能对自己做什么。
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大姨妈的到来是这么的贴心。
况且她大姨妈的日子都很长,她可以安全躲过好些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