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翻身便把若英压在身下,若英此时也是意乱情迷吁,这俯仰由人的,倒是回答这赖皮相公好还是不好呢?
怪哉,按说昨晚杀伐连连,可李清倒觉得神清气爽的很,精神抖擞的一大早便爬起了床,看来生命的确在于运动,而且不一定要上训练场。
其实感叹怪哉的应该是云三娘,人家现在算是玄都观的正式职员,一大早便要赶过去上班,这会收拾利落了正准备叫若英一块上路,却瞧见平时肯定在睡懒觉的李清跑了出来,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云三娘正要问问李清起那么大早,莫不是有事要办么?
李清却想起昨晚上他可是大发雄威的,即便若英最后讨饶他都没放过,这会子小媳妇根本爬不起来,还睡得正香呢,一见云三娘,便开口代媳妇请个假,“三娘,昨晚啊,这个,那个,这个若英有些累了,今儿怕是要多歇歇才好,要不,三娘先自去玄都观如何?”
本来是想说若英病了的,一不留神倒说出实话,云三娘听了先是诧异的扬扬眉毛,转瞬间便红晕羞到了脖颈,拿手一捂脸,扭身便跑到门外去了。
这可把李清看呆了,难怪若英要怪咱有眼无珠,不知怜取眼前人呢,这还真是忽略了,常住在一起就有这毛病,前两回从这屋子里这么跑出去的甘十三娘和泯月姑娘,按说也是漂亮妹妹了,可要论娇羞,和云三娘可是没得比啊!
不行!咱一定得尽快把云三娘娶过来,就凭刚才娇羞的风情万种,换成是若英,李清绝对会追上去非那啥那啥不可的!
不过刚才那话有些唐突、有些暧昧,但却间接的说明了咱李清的威猛,男人家没事还就喜欢吹嘘这一点呢,反正云三娘过几天就会亲身了解了,又不是外人,所以李清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好害臊的。
于是李清挺着胸脯,便这么一路威猛到了知府衙门。
现在衙门口的衙役可没那么不开面了,就算不知道李公子威猛之所在,也知道他不是常人,迎上前满脸堆笑的问道:“李公子,今儿又来寻知府大人?小的这便进去禀报,若是公子要召铁匠、绣工、船匠的,便还请先知会声,免得一会栖惶。”
乖巧!怎么咱军营里的那干弟兄就没这个灵活劲呢?可李清在兜里掏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个赏钱来,那衙役一乐,得了您了,哪还盼着收你的赏钱呢,你不把咱江宁府库掏空,已经烧高香了。
晏大人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所以很快便在书房里和李清坐了个面对面,这一点不象曹孔目,那老爷子每次听到禀报说李公子来了,第一个念头就是想爬墙跑。
晏殊当然也不喜欢李清把府库掏空,不过今天不一样,他还正准备找李清呢,李清坐下端着杯茶还没喝,正在思索怎么开口,晏殊先发话了,“三郎此来正好,正欲叫衙役过府相请呢。”
李清忙将茶碗放下,拱手问道:“不知晏大人有何事吩咐,李清原是大人严加管束的,如何当得个请字?”
晏殊哈哈笑道:“三郎说此话却是违心了的,晏某何曾管束于你?若是真有此感,便依了希文,着你去泰州修堤如何?”
坏!太坏了!难怪老百姓都喜欢骂官。
“且慢戏语,今日欲请三郎来,正有事相商耳。”晏殊道。
如今已是七月初了,京城里大丧三月的期限也过得差不多,想必已经慢慢开始歌舞升平,这不管谁都应该从“痛惜”先皇过世中缓过神来了,而泉州府也是连连来公文,求恳江宁早些把楼船送入京师,以做新皇登基贺礼。
而江宁的厢军训练的也差不多了,晏殊便想着和李清商议下,应该择个吉日让厢军起程了,这事当然要找李清,可不是送船那么简单,辛苦这么久,不就为了在京城出个风头么?而在京城想出风头,就必须要李三郎出手了。
别以为现在李清已经离开了京城,晏殊可是对李清的底细清楚的很,且不说和秦楼楚馆的姑娘们亲得跟一家人似的,就是京城里的十万禁军,买他李三郎帐的人就不少,这还没把当今的小皇帝算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