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云三娘轻声细语?有么?看来平时和若英赖床的时候,怕是动作狂野了些,下次得注意,可若英说云三娘对他早生情愫,这李清的心里啊,甜滋滋的。
见李清在那愣神,若英会错了意,“莫非是谢姐姐?那也不错地,谢姐姐杀伐决断,敢作敢当,又常与三郎说地热闹,想必亦是良配。”
“若英为何不言会选择你呢?”李清问道。
“我?傻丫头一个,要不是机缘凑巧,三郎如何会选我?休要虚言安慰的,能嫁与三郎,又脱了籍,若英已是心满意足的很了,又占了先枝,怕是云姐姐和谢姐姐心里委屈地紧了。”若英笑道。
说到这里,李清还来劲了。
这个若英你可就错了,谁说就不会选择你!小鸟依人似得妹妹杀伤力可是无穷大的,能极大的满足男人的虚荣心,这有几个男人敢说自己样样比人强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以为男人家自己心里不清楚?人比人得气死人啊!
可有这么个妹妹在男人身边就不一样了,不高大的也觉得自己魁梧,不英俊的也觉得自己潇洒,哪怕肚子里全是草料,也会认为自己学富五车。
“可谓之极品耳。”说到兴奋处,李清站起身叫了起来。
听李清一通乱扯,若英害羞的遮着脸抿嘴偷笑,笑了好一会才出声说道:“偏是三郎这么多花巧,一肚子歪理。却如何今日这般冒失?”
这一句话把李清的兴头给打没了,人家跑的那个快哦,追都追不上,咱在这里讨论啥选谁不选谁地,这不是y么?咱在外面受了刺激啊,要说平时咱也是矜持的,至少不会当着老婆乱来。
“今日三郎虽未明言,可叫云姐姐、谢姐姐不再回秦时楼。住到水云庄来,她二人岂不明白三郎心意?若果是三郎有意,婚姻嫁娶,又怎能如此儿戏?云姐姐和谢姐姐也是女儿家,这面子如何放得下?”若英慢慢说道。
李清叹了口气,哪是什么儿戏,其实和谢大娘已经说了不止一遭了,可人家不同意啊,没见刚才跑得比免子快么。
“三郎真个儿关心则乱了,讨姑娘家欢心总得拿出些手段来。谢姐姐岂是旁人可比?若说心里。若英知道谢姐姐也是属意三郎的。”若英安慰道。
李清不自信地摇摇头,难说的很,虽然和谢大娘已经春风几度。可没准她心里还想着那柳七呢,只是这柳七是个风流薄幸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没准在谢大娘心里,咱也就是个老二。
“三郎还记得那晚的天灯么?”若英轻声说道。
一提起这个,李清脸上也浮现出笑容来,其实那时也就是个心血来潮,想弄个热闹罢,可万盏天灯飞起来的盛景,那种如梦似幻的感觉。连李清自己都被震撼了。
“初初实不曾料到三郎要娶的是我,喜出望外一词怕是道不明白若英心里感受,那晚地情形若英至死不忘的,三郎可知楼中多少姐妹羡慕我?三郎休笑,怕是那晚楼中姐妹,个个愿嫁三郎地。”若英眼睛望着李清,好象又回到那个万盏天灯同辉的夜晚。
这玩意有那么厉害?怪不得说女人是浪漫的动物,也怪不得老要被坏男人骗,李清有些不甘心的问若英。要那晚不是我呢?或者说没有我李清,别人点了万盏天灯向你求婚,你会怎么样?
若英还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调皮的说道:“若是没有三郎,若那人也不招人厌,倒难说的紧了,说不得也会动心的。”
*,气死个人了,这鬼浪漫的感觉就比人还重要?就不讲感情么?不讨厌!不讨厌的人可大把,李清听了一时还气不打一处来,其实男人在这样的问题上,一般都比女人还小气,李清浑忘了今天可是他自己做花心大萝卜来着。
见李清瞪着她,若英轻哼一声把头偏到一边,下巴颌儿还扬得高高地,这可是在她身上不常见到地举动,李清心里一动,后悔不已,今天真是昏了头,先是冒失的去追妹妹,然后又和老婆一起讨论怎么泡妹妹,要换成被运河水冲到大宋以前,咱那些现代妹妹会让他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若英,你真个心里就不介意?”李清问道。
若英嗔怪的看了李清一眼道:“若是换了别家女子,三郎移情他恋,若英定会伤心,只是云三娘和谢姐姐二人,若英倒觉得是占了她们地先枝,你以后可仔细着罢,谢姐姐可没若英这般好相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