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完整个事情的起末李清还不知道怎么齐这个家了,就是八卦一下,人之常情啊,要是石小公爷上哪勾引个良家妹妹,他李清也会津津有味的说上好几天,这算啥?何况人已经打成这样了,至于警告纯属多余,这两人一边哭诉一边告饶,下次再也不敢了这话说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次了。
李清挥挥手叫云竹到若英那去认个错,然后叫孙五将小四带回柴房去,弄点吃的给他,另外找个郎中来瞧瞧身上的伤,天气热别感染了。
等把这两人带走了,李清歪过头去问刘叔,“刘叔,若这事出在王老将军府上,该当如何处置。”
刘叔若无其事的简短答道:“男子发去边军效力。女子或撵出去配人,或贱卖到勾栏瓦肆。”
太重了吧,不就是说多几句闲话么,敢情王老将军以军法治家呢,李清悻悻然的转头问杨大,“国公府又是知何处置?“杨大恭身行礼说道:“回公子的话,若是这二人平素有点体面,或可留得一条性命。”
李清瞪着杨大,半天才闭上嘴巴,这话不难懂,就这么八卦几句,要是在小公爷的府上怕是性命难保了;虽然大宋与前朝不同,家中奴仆已经不能随意处置,特别是伤及性命,可要人死地方法多了,公候府上死几个奴仆,怕是官府也没兴趣多查的。
这个方法肯定不行,不要说云竹和小四二个不是恶意,即便就是针对李清来的,为这点小事夺人性命李清绝对做不到,本想由这个事情立立威开始给水云庄添个规矩,不过刘叔和杨大二人的说法李清还都不想选。算了,咱先说说门禁的事情吧。
张管家突然便得有些一个劲了,反复追问李清究竟想如何处理小四和云竹,人家石小公爷把人都抓来了,一个态度都不表明,似乎不大好,莫非说人家国公爷抓错了?李清几次岔开话题都不成功,不由得有些恼了,“石公爷都言明任我处置,如何张管家便不依不饶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打也打过了,还要怎地?”
李清还真没冲张管家发过火,这话才一出便觉得有些过头了,正想温言解释几句呢,却见刘叔、安小哥和张管家都是面带笑容,李清奇怪了,我说的很可笑么?回头望去,却见杨二气鼓鼓的低下头,这还是石小公爷训斥他们俩不守规矩之后,要放以前,绝对冲李清嚷起来了。
因为他们私下拿这个事打赌,刘叔和安小哥觉得李清就不会把那两人怎么样,而杨家兄弟则认为至少要揍一顿的,所以杨大才会说这事要是发生在石府上,怕是有人要丢小命的,因为李清就是狠不下心来,怎么也要处罚下。
李清瞪着皱着一张老脸呵呵直乐的张管家问道:“你为何如此开心,莫非你也认定我李清心慈手软不会齐家么?”张管家笑道:“一家有一家的门道,如何学的来的?家和万事兴,小老儿高兴的倒不是公子仁厚,而是他们的赌约小老儿乃是中人。”
明白了,怪不得一个劲的追问我知何处理呢,赌局不分出胜负你这中人也没好处,得了,一切照旧罢,只是门禁上的确要严一些才好,咱的水云庄让人随便走大路一般也是不好,这个事交给刘叔罢,你可甭指望德显真会帮你,人家现在有新玩意了,怕是没空的很。
刘叔答应一声,至于怎么个具体实施李清就没兴起问了,后世里最讨厌的就是开会,今天在厅里坐了那么久,李清自己也心急着想去看看王德显拿着那橄榄球究竟怎么个玩法呢,想走的时候安小哥出声叫住了他。
“小哥有话直说便是,在座的何曾有外人?“想去玩被人叫住当然有些恼火,可安小哥迟疑半天又不说,李清还以为安小哥有什么难言之隐呢,既然不好说干吗当着众人叫住我,偷偷的说不就完了?这会子不说出来显得生分不是?
“公子,如今庄上贵客亦多,然庄上服侍的下人却是不够。”安小哥话说了一半又收住了,显得很是为难,李清奇怪了,要说太子没来之前水云庄确实人手不够地,可上次为了迎接太子,光雷允恭就送来两三百号人,如全庄上厨子都不下三十个,怎么会人手不够?
说清楚!
李清一再追问下,安小哥才吞吞吐吐的讲明,李清听完,气不打一处来。
服侍的人确实不缺,那么多客人张管家也是安排的井井有条,衣食住行绝对没问题,可李清的名声在外啊,谁不知道水云庄养着一大堆水灵小姑娘的,怎么会叫些粗笨男人来服侍咱们这些公子哥呢。
于是便有人委婉的向安小哥表示了不满,安小哥为难的很,这个可不是他敢做主的,所以才向李清提出来,“扯淡!又不是李清相请而来,如何便提这般要求,简直,简直大扯淡了。“李清非常恼火,都他妈龌龊人,怎么还有人这么不懂规矩!
见李清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这会要是跑到后园里,别和那些公子哥儿吵起来,张管家急忙叫道:“公子休怒,公子休怒,待小老儿分说个明白公子再去不迟。”
听张管家说完李清有些傻了,原来是他李清不懂规矩呢,这就不是扯淡,简直都他妈的操蛋,还有这种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