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又是这迷死人的笑,不知道迷死人也要负法律责任么?即便大宋律法没有这规定,你良心过得去么?好在我李清不是女儿身,否则。。。。。。否则。。。。。。突然李清觉得有些恨这笑容,心里暗暗想,找个碴儿在这笑容上狠狠的擂上一拳,这才叫爽,我要你迷!
那文士可不知道李清心里在想什么,见他发楞不回答,便叫着店家再添些酒,拿多副碗筷来,一边笑对李清说:“既寻得此地,必然知道此地的妙处,反正天雨一时未能赶路,莫若唤那弄玉儿出来,**一曲以助酒兴如何?”
这李清有什么不答应的?
过不多时,帏帐一掀,一个高挑的女子走了出来,装束很是淡雅,头上也无太多首饰,只是脸上蒙着块纱巾,只余两只眼睛在外,不过这眼睛有些红红的,想是才刚哭过的。
这女子径直对文士走来,连眼角也没扫李清一眼,只是痴痴的盯着那文士,坐在桌旁,半晌方问道:“可是真得不能再留一日么?”
“留得一日又如何?弄玉儿也莫要伤心,只是京中有个人,我极想一会,待得事了,便回来看你如何?”只听文士温声劝道。
“唉,只不知那是哪一日了,相公且记得答应过玉儿,常来看看才好。”弄玉哀声道。
“那是一定,我还要再来陪玉儿捕萤呢。”那文士转头对李清笑道:“外人但知弄玉儿吹箫极妙,岂知弄玉儿扯裙捕萤方为世上一景,奈何无人能见此胜况,真真暴殓天物了”
弄玉听得此话,羞得低下头,说道:“公子只是这嘴甜,会哄得人开心,几时也让人心甜才好。”
弄玉答应一声,轻启纱巾,露出雪一般的下颏,将一管玉箫凑于嘴边,悠扬的吹奏起来,霍然正是那曲尽余欢。
李清记得上次和张先他们来时,这弄玉是隔着块纱帘待客,显是轻易不见外人的;这文士笑得如此迷人,能叫弄玉出得纱帘亦是不难,只是听得妙人如此留人,而文士却不买帐,想是苦留不住,连多一日都不答应,这也太不象话了!
你笑得好看又怎么样?难怪我刚才想在他脸上擂上一拳,这丫真的是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