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平日也放荡不羁的,今日里为何如此妇人做派!问得这话,莫不叫人寒心。”谢大娘不耐烦的呵斥道。
不问就不问。
谢大娘告诉李清,鬼手张已经把上次定做的吉他全部送来了,楼里姐妹个个看着眼热,嚷嚷着都要学;另外,楚云馆又加定了10把,三郎不是应承下来要教授这技艺么?这次为救三郎出狱,楚云馆亦出力不少,李清可是要想好如何个教授法,时辰地点定下,谢大娘也好叫人去信通知。另外,其他楼馆亦派人来问,这鸣玉琴。。。。。。对了,有件事情也好让三郎得知,这吉他之名甚是奇怪,众人皆不解为何意,因鬼手张的琴上俱刻有鸣玉二字,所以坊间亦称此琴为鸣玉。
鸣玉?这名字不错,李清暗笑到,吉他可是音译过来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原来的意思是什么,他也记不清这吉他在美洲究竟是发源于什么年代了,要是现在还没有,后世里历史不是得写上吉他发源于中国?对了,不是吉他,应该是鸣玉了,很有中国特色!
其他楼馆要买?当然卖,只是价钱不妨高些,等谢大娘告诉他已经叫价是四百贯一把时,李清都在咂舌了,这也太黑了些吧。谢大娘笑道,已与鬼手张商定了的,都是由秦时楼转卖呢,李清也开心,总算能为秦时楼做点事情了。
至于谢大娘说秦时楼不方便作教授琴艺的地方,李清倒没犹豫,这可是京中烟花最盛名的地方,怎么可能占了人家地头干别的?教授琴艺能收几个钱?人家一晚上收多少啊,自己老占着一栋小楼已经不好意思了;李清便告诉大娘,不如就到水云庄去教授好了。
谢大娘原怕李清奈不得水云庄寂寞,想在京城为李清租个场院,来做教授的地方,李清笑道:“不妨,如今路径已熟,水云庄亦不甚远,若是闷了,我自打马进城便是。”
云三娘在边上掩嘴笑道:“三郎还是筹划明白的好,且莫再逛入大牢,少不得众人又得折腾一番了。”
话一落音,四人皆是大笑起来。
楚云馆请我过去,为我压惊?不必了,烦请大娘为我谢过了。李清心里道:上次不说了么?再去楚云馆怕是要打折我的腿,我才不去呢!别假惺惺了。
至于大娘说这丁相、王相为李清出狱也是费力不少,李清要不要上府去客气一番?李清却是畏惧和这些官场的人相处,再说,咱一无足轻重的人,就是拜到人家门下,人家稀罕么?谢是一定要谢的,只是大娘,我李清才从大牢里出来,想去水云庄先歇息几日,容后再去这些人府中一一拜访如何?
说到底,这可是历史明文记载的奸臣啊,相处的太好了,会不会也记上我李清是奸臣身边走狗一名?人家是‘五鬼’,我算啥,‘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