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有你在才容易出事啊!麓湖寨谁不知道五爷最好女色,被掳上山的女人,被他玩死的占多数。
见人还不让开,钱侯海疾言厉色:“还不快滚开。”
那守门的弟兄无法,咬咬牙还是让开了,只叮嘱了一句:“那五爷您快点。”
钱侯海这才笑眯眯地与那人讲了几句荤话。
屋里头,榻上两人还在僵持,眼看着钱侯海就要进来,凤昭芷倒不急了,她就不信这女子还敢明目张胆:“你到底是谁?有何目的?”
萧景姒沉吟了一下,抬手,一记手刀,敲晕了凤昭芷。
屋外,钱侯海摸黑进了房,急急唤道:“美人。”
她不容思忖,随手将凤昭芷放进了床榻旁的大箱子内,落锁,一脚将箱子踢到了床底下。
嘎吱一声,门被钱侯海上了锁,他眯着细长的眼,摸索而进:“美人,你在哪?”
萧景姒躺在床榻上,拂袖将纸窗关上,顿时,没有一缕月光漏进,屋里漆黑一片。
钱侯海怔了一下。
榻上女子的声音悠悠响起:“我在这。”
这女子娇软之音,怎得柔媚,怎得勾人。钱侯海只觉体内邪火乱窜,等不及多想,脚下便酥软了:“美人想玩,五爷我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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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放了阿娆,我降
这女子娇软之音,怎得柔媚,怎得勾人。钱侯海只觉体内邪火乱窜,等不及多想,脚下便酥软了:“美人想玩,五爷我奉陪到底。”
说罢,钱侯海正欲将美人抱个满怀,却扑了个空,屋中昏暗,只模糊见那榻上女子慢条斯理地翻了个身,侧躺,修长的腿微微勾起,缓缓欲出。
色令智昏……
钱侯海直勾勾地盯着,看红了眼,他搓搓手,喉间吞咽:“美人。”挪步,上前,一双微微泛黄的手,探向那腿根,差之毫厘间,女子骤然踢腿,一脚勾住钱侯海的脖子,一个用力翻转,一番天旋地转,钱侯海被重重踢倒在地,他正欲翻身而起,后背便抵上了锋利的刀刃。
“别动。”
女子的声音,极其寒冽,却又极致悦耳。
美人为馅,要先发制人,如此轻而易举。
钱侯海趴在地上,唇角笑意阴沉:“你不是凤昭芷。”他与凤昭芷交过手,这女子这般身手,凤昭芷还远远不及。
萧景姒将短刀逼近一分:“不准出声,否则我要你的命。”
他笑,扭头看萧景姒,眸光似打量猎物一般,兴致勃勃:“还是朵带刺的娇花呢。”
钱侯海的话刚落,后背短刀猛地刺入三分,他痛得正欲惊呼,耳边传来女子冷若冰霜的话:“不怕死的话,你可以叫,也可以反抗。”
好个嚣张妄为的女子。
钱侯海骤然反手袭向萧景姒,她侧身闪躲之时,钱侯海用力挣脱,滚至几米开外,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弹跳而起,猛扑向萧景姒,却见她不退反进,倾身后仰,匕首擦过她腹部,她反身擒住钱侯海的手,用力一劈,他一声闷哼,手中匕首脱落坠地,还未来得及挣脱女子的桎梏,咽喉处便抵住了一把短刀。
“你——”
钱侯海刚张嘴,下巴被擒住,一颗丸状物体顺着咽喉而下,他下意识便要吐出来,下巴却被一只凉凉的小手抓住,用力一托,嘎吱——
骨头错位的声音,钱侯海疼得两眼一翻,下巴便被卸了,他捂住腮帮子,说话漏风:“你给我吃了什么?”
红唇张张合合,她说:“毒药。”
钱侯海脸色骤变,想运功吐出来,下巴却痛得麻木了,丁点力都使不上,喉间匕首又近一分:“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听话。”
他一言不发,疼得眼眶欲裂。
萧景姒沉声:“颐华长公主从牧流族带来的东西在哪?”
此时,已月上树梢头,申时,太子求见帝君,密谈多时,夜里,帝君一纸诏书便送了太子府。
“圣上有旨,今有白屏贼匪,挟皇家公主以令诸军,扰民以聊生,令太子领军五千,赴白屏山招降。”
一旨诏书,太子领军,众人皆惊。
座下谋臣疑虑:“皇上何以要招降了这帮乱臣贼子?天家王爷那么多,又为何让殿下去白屏山招降?”
凤傅礼似笑非笑,只道一句:“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此话引人深思了,白屏山那帮乌合之众,到底有什么筹码?让帝君这般瞻前顾后?
白屏山北侧峡谷尽头,不见木屋,乃几座山峦建成屏障,扒开蔓延茂盛的藤蔓枝丫,有一洞府,四下静谧,引路之人停在了那洞口,
钱侯海指着洞口:“你要的东西就在里面。”
萧景姒言简意赅:“打开。”
他照做了,挪动了山峦右侧的大石,入口现,道:“解药给我。”
萧景姒摊摊手:“没有解药。”她拂了拂发间的珠钗,“不过刚才喂你吃的,是上好的白玉珍珠。”
钱侯海闻言,脸色红白交错:“你耍我!”
萧景姒不置可否。
没了顾忌,钱侯海双手成爪,攻向萧景姒,这个女子,他真恨不得将之剥皮抽筋,方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