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还不足以震撼到李芸熙那脆弱的心灵的话,那么当她看到那张人皮面具是张少女的人脸的时候,她已经彻底吓得没了魂了。
李芸熙环顾下这间地窖,一个场景印入她的脑海,也许就在这间地窖,也许就在她的身边,曾经有个女孩子就在这里被这个变态狂活生生得剥下了她的脸皮。
鲜血,嘶吼,恶心,恐惧,最后是死亡。
李芸熙一阵呕吐。
这分明就是现实乡村版的《沉默的羔羊》,她后悔走了捷径,心里呼喊着:表哥,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刘阿姨在吗?杨羽再次敲了敲门,里屋才开了灯。刘寡妇一听是杨羽的声音,就披了件外衣,来开了门。
小羽出什么事了?这凌晨三点还来找人的,那肯定是有急事了。刘寡妇见杨羽的脸sè很难看,衣裳也湿透了,急忙先请进了屋,倒了被热开水。
芸熙不见了。我记得你前晚来找我来你这睡,是因为你觉得有个变态狂在监视你们的?杨羽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怀疑是那个变态狂抓了芸熙?刘寡妇如此一想,也觉得胆战心惊,幸好不是自己。
你认识那个人吗?有没看清他的样子?多高多重?什么穿着?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杨羽着急得问了一连串问题。
刘寡妇沉思了片刻,极力去回想当时的一些场景,断断续续的说道:他戴着帽子,看不清脸,不过应该是个中年人,165左右的身高吧,胖瘦穿着大衣看不出来。
什么样的帽子?这看不清脸,身材年纪也太普通了,完全没有特点,看来只能靠这子了。
蓑立帽,家家户户都有的。刘寡妇想着,也想不出什么特别的点:不过,我敢肯定,他是本村的人。
这让杨羽头疼起来:毫无特点,这压根没法找啊。真的没其他特征了?刘阿姨再想想?
刘寡妇摇摇头,那几天都是晚上,实在看不清人。
唯一的线索也断了,杨羽迷茫起来,本来还指望靠刘寡妇找到那个变态狂,可如今一想,事情远非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出了寡妇门,杨羽望着这漆黑的浴女村,自己的表妹就在这座村子,变态狂也就在这村子里,可是会在哪里?
杨羽重新开始分析,如果真的是个变态狂,选择对象一定有原因,刘寡妇和三妹相差那么大,哪有什么共同点?等等,此人一定不是第一次犯案了,也许有案底,或者早就在这村子犯过事了。
找陈校长问问吧。杨羽自言自语着,便往村北行去,心想着:陈校长已经六十多岁了,一生都呆在这个村子,对这个村子那是相当了解,基本上全村的人也都认识,也许他能帮上忙。
陈校长老伴早死,又没有子女,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住,要不是有退休金,恐怕养老都成问题。
对于杨羽的突然到来,也是万分惊讶,但是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后,也焦急起来,学校连连出事,还都是初三班级的学生,做校长的哪里脱得了关系?
这村里的人都是安分的人,我呆了这么久,也没听说谁是什么变态狂,会不会我们太敏感了?陈校长还是不信,这么安详的村子怎么会有变态狂?不过转眼一想又感觉不对:十年前,我们学校倒发生过一起性奴案,哎,那个学生后来还上吊自杀了。
凶手呢?杨羽比较关心这个。
凶手早就被枪毙了。陈校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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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杨羽一琢磨,既然凶手都死了,那肯定不是那个人,性奴?这两个字压在杨羽的xiōng口,三表妹还是处,自己都舍不得下手,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