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能行吗？”李恒抹着汗水问道。

岳母点点头，声音夹杂着痛苦：“还好，真跟第一次一样，你进去的时候好疼呀，现在好一些了。让我缓一会儿了，你再动吧。”

李恒也彻底停了下来，两个人都休息的差不多了，岳母爬起身来：“可以了，来吧。”

李恒由慢到快，但是稍微一加速岳母就会喊起来，声音痛苦。

“要不算了？”

“不要，才第一次嘛。”岳母摇头，声音带着哭腔：“我可以的，我一定要把自己完完全全的jiāo给你。”

李恒感动不已，开始均速运行。也就七八分钟的样子，他就扛不住了。

“我不行了。”

“嗯，我知道，你来吧。我真的能行。”从镜子里能看到岳母柳眉紧颦，表情痛苦。

感觉来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开始从此起来，岳母直接就哭了出来。趴下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