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楚阳看着眼前的老妇人,愣了好一会儿,这长平侯府怕不是一家都是傻子吧?
一个敢对自己喊打喊杀的傻儿子,这又来了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老妇人,这样的一家子,也难为这长平侯是怎么继承爵位的。
“殿下,这老妇人是老侯爷的妾室,因正妻和嫡子都病逝了,才上位的,可能没见过什么世面,觉得自己的儿子是侯爷,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一旁的亲随实在是看不下去去了,这才解释给童楚阳听。
“我告诉你,这里可是侯府,侯府你知道么,你以为你是谁,还敢欺负我孙子,我要把你拉出去砍头。”
说完,老妇人就指挥这着家丁要上来将童楚阳绑走。
童楚阳傻了,身边的亲随也傻了,就连躲在房檐上探听情况的子渊都傻了,还拉出去砍头?
这老妇人怕不是以为自己的儿子是皇上吧?
一个侯爷,不经过刑部定罪,哪里有砍人的权利?
就算是童楚阳身为皇子,也没有这个权利啊。
亲随看着已经冲进来的家丁,不由得惊醒过来,要真是让这些人伤了皇子,那可就不是砍头的事情了,“保护殿下。”
说完,亲随便冲出去两个人,解决了家丁,“去找找,这个侯府里还有没有一个能说明白话的人。”
童楚阳示意亲随将那还在喊打喊杀的老妇人也绑好,还顺便堵上了嘴,和那陈树人凑成一对。
亲随还没领命出去,就看见一个穿着长袍的公子走进了大厅,看见童楚阳便敢忙行礼,“微臣陈直人不知八皇子驾到,有失远迎了,还请八皇子恕罪。”
童楚阳微微挑眉,难得,终于来了一个明白事理的,“免礼吧。”
当即就有亲随附在童楚阳的耳边,说明了陈直人的身份。
“八皇子殿下,这个……”
陈直人接到传信的时候,正在铺子里巡查呢,赶忙就赶了回来,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祖母和弟弟被绑了,坐在地上,也是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这个啊,你这个弟弟,在水舞涧领着家丁就冲进了本殿下的包间,说本殿下抢了他的女人,本殿下不知,本殿下的女人怎么就成了他的人了呢?”
童楚阳看向陈树人,“你说说,那清溪怎么就成了你的人了呢?”
“你放pì,那清溪就是我的人,是我先看上的!”
陈树人可能脑子有屎,不知道八皇子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在他的心里,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父亲撑腰,他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放肆!”
陈直人一脚踢在了陈树人的身上,陈树人当即就滚了两圈,“你知道八皇子是什么身份么,你也敢这么和殿下说话,那是一句话就能要了你命的人,你不想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