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楚修看到来人是欧阳亭,也没有什么好脸sè,只是冷哼了一声,“哼,你还知道回来?”
欧阳亭吩咐身后的小药童将带回来的各种珍奇药草带去回去整理,半天才有空回复他:“也不知道是谁,给我飞鸽传书,说你快要死了,我回来不过是看你是否还有一口气在!呵,原来还有好几新鲜气儿呢,合着你和江延是在骗我的吧!”
“懒得和你解释。对了,方才你进来,可见过两位姑娘匆忙出去?”童楚修伸头看了看他的身后,想要越过他,可欧阳亭仿佛跟自己作对似的,偏不理会。
欧阳亭摸着下巴,笑眯眯地道:“离京之前,太后娘娘就给你赐了婚。方才两位美娇娘一脸怒气地冲了出去,其中一位紫衣端庄大方,容颜秀丽的女子,可就是那沐王府的大小姐?”
童楚修看着他一脸坏笑,于是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你既然知道,怎么不拦着些?估摸这会儿都走出半里地了......”
“我看着王妃出去的时候,脸sè不大好,那顶好的美人儿,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令人家那么生气?”欧阳亭的八卦兴趣来了,一脸兴趣盎然地问。
“我瞧你这眼珠子不错,不如改天挖出来,晒干当玻璃珠子玩如何?”童楚修冷笑着问他。
欧阳亭激励摇摇头,并连连摆手,“不要了,不要了。这种待遇我可是享受不来,要不你去同江延商量一下!”
话都没有说完,欧阳亭拔腿就跑远了!
“你们速去查看王妃的踪迹,若是平安回府,再回来禀报!”童楚修吩咐身边的暗卫。说了这话以后,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不知怎的,童楚修的耳根子突然红了起来,暗道:都是江延和欧阳亭这两个人闹的,一口一个王妃的叫着,叫的自己都觉得顺口起来。
却说柳双双带着丹青从齐王府出来以后,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小姐,您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委屈的可是您自己啊!”丹青快步上前,轻声劝慰。
“我倒不是生童楚修的气,只是气他将你的心血白白浪费。看你眼下的乌青,就可以知道你熬了几个晚上。他可倒好,一边吃着救命的药丸,一边还吃着冰镇的葡萄,分明就是没有把你的叮嘱放在心上!”柳双双越说越气,坐在马车内只觉得烦闷异常。
丹青仔细观察她的神sè,突然抿chún笑了起来,“小姐为奴婢鸣不平,奴婢心中好生欢喜。其实,奴婢知道您心中是担忧齐王殿下的身子。小姐,您是关心则乱,殊不知那一盘冰镇葡萄原模原样地放在石桌上,连一颗葡萄都未曾摘下,齐王殿下身边干净的连一个葡萄皮也没有。若非王爷想要将这冰镇葡萄留给你,那就是故意想要引起您的注意罢了!
柳双双闻言,突然红了脸,“丹青,莫要胡说,你怎么净替着他说话了?倒是忘了谁才是最心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