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姑连连应诺,道:“那贫尼下山去请人,陈小姐,这女人产子较污秽,未出阁女子不能见!请小姐跟贫尼到前面稍作休息!”
“谨儿,你就跟小师傅去前面等,这有我跟秋香!”陈夫人也觉得小道士说的甚对,出言附和道。
陈谨跟着前面的小道姑走到道观后山,陈谨也曾来过这后山,只是没有踏足太远,此刻有些犹豫不前。
陈谨驻足打着手帘四处眺望,眼前幽静的树林让她心中升起一丝惧意,“小师傅,走的有些远了我想回去。”
“无量寿佛!女施主,这上面有几间草棚,那是观主修行住所!贫尼还要去下山请大夫,女施主请自便!”女道士说罢就往前面下山小路走去。
陈谨看了眼道姑说的茅棚,犹豫半晌,还是决定往回走,回头走了几步,见前路枯木叶堆里有个荷包,便捡了起来。
荷包散发出很浓的檀香似乎还混合着另一种香味,陈谨没有打开荷包,只是凑到鼻前闻了闻。
眼前草地在旋转…这是陈谨晕倒前的唯一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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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已经走不动了,不想走了!”
黎重看着站在原地气喘吁吁的程宸,心中一动,道;“是宸儿自己说要到山顶的,已经走了许久,前面可见山顶了,不要大哥背你上去?”
程宸无奈,提着脚步往前走,“牵着我走就行。”
“好!”黎重欣喜若狂。
黎重牵着程宸继续往前走了一段山路,终于上到山顶,西明山道观的后山,二人都看到了那一排破败的茅草房。
“哥哥,那有茅屋,我们过去休息可好?”
茅房有三间,其中有一间上了锁,锁头锈迹斑斑,像是许久不曾开启过。另外两间都是空房,有间是卧房,只有一张床跟一张神龛,神龛台上燃着三根细香,程宸进去卧房进屋就脱了鞋躺在床上。床上铺有稻草垛,草垛上面是粗布床垫。
黎重坐在床边听着美人均匀的呼吸声心猿意马,脑中充满了龌蹉念头,挣扎许久便也脱鞋子躺了上去。
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黎重感觉很累,感觉很困,也睡着了…
在黎重睡下后,程宸的眼睛骤然睁开,眼中并无半分睡意。
“倒了?”
门口出现方才为陈谨领路的女道士,——离鸿…
程宸撇了一眼黎重,淡淡说道:“在路上喝的水只加了一点,能拖到这里发作,加上房里的猛料,够他一觉睡到明日,把人抬进来!”
“马上!”离鸿才说完就听隔壁上锁的房间传来‘咯吱’开门声,有两个同样女道姑打扮的人走了进去,房间那张床上躺着一名年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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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夫人忙活许久,感觉腰酸手疼,膝盖也是疼的。
方才那孕妇紧紧抓住陈夫人的手臂不肯放,陈夫人只能蹲在地上陪着,蹲久了起身时,都差点站不稳。
对于那孕妇的无礼霸道之举,陈夫人不甚在意,她在长安贵妇圈是出了名的心善,一直陪到山下的大夫跟产婆来才离开,走的时候又是好一通安慰。
“谨儿!”
陈夫人回来之后先进女儿那间厢房,推开门,见女儿没有在。
“谨儿!”
陈夫人又去了自己那间厢房,还是没有看到女儿。在回来的途中也没有见到谨儿,便吩咐陈嬷嬷跟秋香去找人。这都要吃午饭了,这丫头怎的还不回来。
“夫人,老奴跟秋香将整个道观都转一遍都没有找到小姐。”陈嬷嬷回来之后向陈夫人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