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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结婚摔喜

事情到这份上,我知道,不敢再说瞎话了,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爷爷一五一十全部交代。还说,我这肯定是撞了鬼了。

听我说完,爷爷竟没有生气,稍稍一笑,好像不把这事当回事。然后,他掐灭手里的烟头,说:“放屁!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那都是瞎话!”

说完,爷爷却把那张红纸小心翼翼地折好,拿到里屋,还收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九十年代,农村还有货郎担儿,走村串乡卖各种小玩意家用品,来的时候,大老远的就能听到拨浪鼓声,咚咚咚响,娃子蛋们很喜欢这个。

也正是这天下午,爷爷在院里劈柴,来了一货郎担儿。

货郎担儿把挑子放在门外,进了院里,也不找我爷爷推销东西,只说讨要一碗水喝。喝完水,他把碗反扣在石桌上,连声谢谢都没有,扭头就走。

我还悄声跟爷爷说,这人真没礼貌。

爷爷没说话,则是走过去,拿起扣在桌子上的大瓷碗,发现下边放着一张黄纸字条。

上边竟写着几行字:

有木它是棵树,有人做不了主,献王应为刺客,披麻必是怪物。

看到这张纸条,爷爷眉头一皱,快步走到大门口,冲着外边吆喝了一句:“让你水喝,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滚,有啥球事,时候到了再说!”

我感觉怪,跟着爷爷出去看,爷爷则把我揽在怀里,不让我出门槛。我往外边瞅了一眼,发现货郎担儿已经不见了。

我问爷爷字条是啥意思,爷爷说,货郎担儿没文化,纯粹瞎扯淡,让我不用管,还把那纸条给烧了。

后来我识字多了,才知道了那句话的意思。

不过,货郎担走后第二天,我就病了。

甚至,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不省人事。

爷爷忙前忙后,托人带我去过省城的医院,医生都说无能为力,拼着个十来万,或许能保住命,但最多是个植物人,建议回家准备后事。可后来,却不知怎么的,我的病又突然好了。我问过爷爷,爷爷说他请了个道士,那道士是他以前跟剧团在外地唱戏时候认识的,是个高人。道士化了一碗符水给我灌下去,我就好了。

听起来悬乎,但我当时昏迷,也没有见过这个道士。

不过,在我童年的记忆里,爷爷口中这个道士简直就是如同神仙一般的存在,懵懂时期,对他还有着十分美好的憧憬。

一晃十年过去,这一年我十八,老界岭村又出事了。

出事的是我堂哥,他先天缺陷,是个憨子。

眼看着都二十多岁了,大伯大娘都愁的很,憨子哥又是他们的独苗,不能传宗接代有悖孝道,是大不可为之事。可十里八村的姑娘谁愿意嫁给一憨子,就算是图财,我大伯家也不富裕。

不过,这一天大清早,爷爷从外边匆匆忙忙地回来,他跟我说,我大伯家要办喜事,一会儿好过去帮忙。

我大伯就那么一个儿子,办喜事,难道憨子哥要结婚

事情没错,但这事来的太突然了。

村子里说啥的都有,往好了说,傻人有傻福,憨子的媳妇还特别俊俏,白净地很,让人羡慕的直流口水。可更多的人则说,这媳妇来路不正,是我大伯掏钱从外边买来的,还有人偷偷地说,媳妇是憨子哥从老坟坡背出来的。

这传言,听得我瘆得慌,也让我回想起了童年的噩梦。

我让二胖帮忙打听了,没有人知道新媳妇的娘家是哪个村的,我大娘也瞒着不说,的确结婚当天,新媳妇的娘家人没来一个。

当我看到憨子哥背着新媳妇流着哈喇子的时候,别人觉得搞笑,我莫名其妙就觉得阴森怪异。

我甚至感觉,那血红色盖头下有一张熟悉的脸,正对着我笑。

村里结婚有个旧俗,就是摔新媳妇,叫摔喜。

一般摔喜都只是走个过场,意思意思就得了,图个吉利。可是我大娘那人迷信的很,说摔媳妇很讲究,摔好了,男的靠前,媳妇贤惠,以后家里男的做主。如果摔的不好,女的靠前,那就是娶了悍妇,以后全家都要受这儿媳妇的气,左邻右舍也是要笑话的。

这第一次,憨子哥还真就没摔好,新媳妇掉在了前边,村民们是一阵哄笑,我大娘气地脸都绿了。

她那股泼辣劲一来,怒道:“不中,刚才那次不算!栓子,赶紧的,再来!”

没想到我大娘对这件事这么执着,憨子哥怕我大娘,我大伯更不敢吭声,大伯连忙帮着憨子哥又把新媳妇给背了起来。

又走了几步,到竹林那边,大娘咳嗽了一声示意。

憨子哥也是牟足了力气,咬着牙,扛着新媳妇就朝前边的竹林子边摔了去,那边干竹叶子多很厚实软和,憨子哥倒也不全傻。

这次,新媳妇被憨子哥给甩到了一边,而他自己踉踉跄跄,被甩出去两三米远。

憨子哥坐在地上,流着哈喇子冲着我大娘笑,甚至,还高兴地躺地上打滚,惹得大家是一阵阵的哄笑。

我大娘也是高兴的很,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这下子她定然是能当得了这个家了。

“他大娘啊,你……你家新媳妇咋还没起来呢”说话的是马卫国,我们村生产队大队长,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这话也让当场的哄笑声戛然而止。

没错,大家都看到了,新媳妇栽在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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