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成这样, 就是忧思朕会食言吗?”
赵誉伸手在她柔顺的头发上慢慢抚过, 像撸猫一样,陆靖瑶听出他话里的不满, 把他的胳膊抱在怀里撒娇:“当然不是忧思陛下会食言, 我是怕那些朝臣难缠, 会对陛下你死缠烂打要把家里的姑娘送进宫。”
她又举爪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怀疑赵誉,赵誉这才露出个笑脸, 端了瓷碗要喂她。
“我自己来就好了。”她要把碗端过去。
“你还是省着点力气,有用的时候。”
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陆靖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晚上陆靖瑶已经准备好了接受他的惩罚,结果赵誉只是搂住她,道:“睡吧。”
这么轻易揭过, 陆靖瑶心里更慌了,这是要等到日后数罪并罚啊。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索性翻身压到赵誉身上。
赵誉愣了一下,浑身血液都在翻腾, 大掌按在她的腰间, qiáng忍住心中悸动。
“做什么,你身体不好,今日不动你。”
她俯下身, 在他chún上轻轻碰了一下, 轻声呢喃:“我知道,是我想要。”
她撩了下头发,露出洁白脖颈,赵誉喉结上下滚动, 陆靖瑶正要再接再厉,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瞬间tiáo了位置。
赵誉沉着脸,咬牙切齿道:“陆靖瑶,你自找的。”
他见她白日吐成那样,想着今晚先不动她,结果她自己不安分躺在他怀里不老实,非要来撩他。
翌日日上三竿,陆靖瑶独自一人趴在床上,总算明白那句不作死就不会死是怎么来的了,她本来以为床上也就那么回事,不过是以她晕过去结束,再不好还能不好到哪去,没想到这事就像学习一样,真是学无止境,昨晚赵誉故意吊着她,一双大掌在她身上点火就是不满足她,用实际行动教会她,欲求不满这个词。
赵誉早朝已经回来,让人把折子都搬到了永宁宫处理。
穿过珠帘见她醒了时还满脸稀奇:“哟,醒了啊。”
陆靖瑶气的要拿枕头扔他,摸到手里感觉软绵绵的,估计砸他身上也不疼,又放弃了。
“早上走时见你睡的香,便没让他们叫你,怎么,要起床吗?”
她遮着眼睛:“累了。”
“再睡午膳就不许吃了。”
陆靖瑶瞪大了眼:“不行。”然后又幽幽道:“我这样也不能怨我啊,你说怨谁?”
她揉着腰,昭示着他昨晚的罪行。
赵誉闷笑一声:“那怎样才能起。”
陆靖瑶想了想,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要你抱抱才能起。”
折腾这半天原来是为了撒娇啊,赵誉脸上出现老父亲般纵容又慈祥的笑容,伸着胳膊上前把她抱起,陆靖瑶双手双脚勾着他把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赵誉拍拍她的pì股:“好了,穿衣服了。”
陆靖瑶哦了一声,乖乖的坐回床上。
赵誉坐在案桌前批奏折,时不时的抬头瞥一眼陆靖瑶,就见她支着脑袋也不知在想什么。
“小源子。”
“在。”
陈源一听皇后娘娘叫自己,赶忙躬身进去等候吩咐。
赵誉放下手中的折子,堂堂御前大总管被她这么叫,就知道她这是又无聊的要惹事了。
陆靖瑶把陈源召到身边又不知道说什么,挥了挥手又让人退下去。
赵誉知道她在这宫里头待着无聊,眼见着折子处理的差不多了,正想同陆靖瑶说等会带她去御花园转转,陆靖瑶已经先他一步说了要去看看明珠。
眼下这宫里头除了先帝的那些太后太妃们,也就明珠能和陆靖瑶说说话了。
政务繁忙的皇帝陛下为了媳妇特地把折子都搬到了永宁宫,结果媳妇抛下他去和妹妹玩去了。
一个人批奏折的皇帝陛下越批折子心里越憋屈,陈源立在一旁听他把折子翻得噼里啪啦的声音,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唯恐触了他的霉头。
到了晚上陆靖瑶又免不了的被赵誉拉过去收拾了一顿,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的陆靖瑶特别纳闷,要说昨儿晚上被收拾是她自己撩的,那今日又是怎么回事,她今天一天都在和明珠玩捉迷藏,她哪里招惹他了啊。
陆靖瑶腹诽,嘴上也不敢说他什么,赵誉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想法,主动为她解惑:“日子太无聊了。”
陆靖瑶:“......。”所以就来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