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誉捉住她的手把玩, 她挣不开, 倒抽了口气,一用力, 手腕上的镯子滑下来落到了他的手中 , 他笑了笑, 捏着那只镯子对她挑了挑眉。
陆靖瑶没理他,赵誉同画舫上的人说了几句话, 便带着她走了,到了外面才同她解释今日不知他们会请歌姬过来助兴。
陆靖瑶嗤了一声:“若是知道他们请了歌姬来,是不是就不让我来了。”
那还不是一样,男人都是贱骨头。
赵誉喉咙里发出一声闷笑, 从袖中拿出刚刚那只镯子要给她带上,陆靖瑶不乐意:“你拿去吧, 我不要了。”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便留了。”
赵誉也不同她客气, 正要把镯子收起, 二楼窗户落下一个茶盏,赵誉眼疾手快的抱住陆靖瑶往旁边躲,那镯子和茶盏一起落到地上摔成了几截。
身后护卫警惕的摸向腰间的剑, 陆靖瑶吓了一跳, 这会见地上的凶器拍着xiōng口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什么呢。”
她人还在赵誉怀里,赵誉拍着她的背道:“不怕。”
他搂着她的力气很大,在他的怀里她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全, 心里暖暖的,她红着脸低头嗯了一声。
那些护卫四处查看有没有刺客,赵誉低声问:“还生气吗”
陆靖瑶摇了摇头:“我没生气,我就是心里不舒服,我可能吃醋了吧。”
她觉得自己真是个实心眼的姑娘。
秦王/府的护卫上楼把扔茶盏下来的人给捉了下来,是一个年轻人,衣着华贵,陆靖瑶没见过他这号人,估摸着是哪个富家公子。
见冲撞了贵人,对着赵誉和陆靖瑶拱手解释说是不小心滑了手。
滑手把茶盏滑那么远也是挺厉害的,他一直向赵誉赔罪,面带愧sè。
“是在下的错,令小姐受惊了,若二位不忙,在下愿意备一桌酒菜向二位赔罪。”
这人态度很好,不像是任性的富家公子,二楼窗前探出一个脑袋,时不时的往下面看,陆靖瑶估摸着是一对小情人打情骂俏的过了火,这公子一个人把责任都承担了下来。
赵誉冷声道:“伤了人便是拿你的命都不能赔。”
那年轻人愣了下,没想到赵誉突然发难,他不知赵誉身份,只是看架势便知不是普通人,这事本就是他理亏,讪笑道:“是在下的错,在下愿意赔罪。”
陆靖瑶拽了下赵誉,低声道:“算了吧,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赵誉冷冷的扫了年轻人一眼,对着一旁的护卫道:“你留下来处理。”
那护卫应了是。
陆靖瑶跟在赵誉身旁问他:“这还要处理什么。”
赵誉道:“镯子砸了自然要他赔钱。”
陆靖瑶:“……。”
亏他还是个王爷,镯子砸了还让人家赔,不会就为了镯子发火吧。
她和赵誉又去宝莱阁转了会,为赵誉挑了一条碧梧金鹊中阔白玉带,赵誉很是欢喜,催着她让她替他带上。
这还在外头,他身上腰带季的好好的非要换,陆靖瑶拿眼睨他,她眼尾点了些胭脂,这么眼波流转,凭生了股媚态。
赵誉看着有些意动,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腰间放,她有些恼了,垂头道:“赵誉,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赵誉见小姑娘两颊绯红一片,这倒是稀奇了,他显少听她唤他的名,都是誉表哥,殿下的叫,这么叫他的名,声音绵软,似恼似羞,别有一股韵味。
眼角弯起,带着笑意,拉着她的手放在chún边亲了一下:“好了,我不闹你了,先收着,等成亲后让你给我系上。”
“赵誉,你这么流氓,我都不敢嫁给你了。”
赵誉觉得这句流氓自己挺冤的,他捏住陆靖瑶的鼻子,笑着说:“小醋坛子,我怎么流氓了,我都这么大了,身边勉qiáng算是有了你一个人,我自然想亲近你的,不让你给我系让旁人系,你不吃醋,嗯。”
他凑到她chún上啄了啄,她下意识的往周围看,怕旁人瞧见,倒给了赵誉机会,把她搂在怀里,小姑娘的chún柔软,仿佛怎么亲都亲不够。
她软在他怀里,只能由着他抱着,依靠他站着,脚跟都是绵软的,赵誉看她乖乖巧巧的样子,不忍心再欺负她,这才把她给放了,凑到她耳边问:“我这样还流氓吗。”
她哼了一声。
他又问喜不喜欢我流氓,只对你一个人流氓好不好,陆靖瑶到底还是个姑娘,哪经得起他这样逗,羞恼道:“你注意点,我们虽然从小就认识,可我和你不熟的。”
“亲过了还不熟,那怎样才叫熟,阿福你说一说。”
“不许叫我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