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个疑心重的人, 当初他靠着鲁国大长公主登位, 后来瞧着对鲁国大长公主府好,实则还是在防着鲁国大长公主的势力, 防着李府, 他yòu时艰难, 便想把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里。
“福宝,你听娘的话, 日后你若是觉得无聊,便去寻妙妙玩,还有你姐姐妹妹,你誉表哥也忙, 何况他比你大了七岁,你们也没什么好聊的, 同小姐妹在一起多好。”
这就是叫她日后不要再去见赵誉了,陆靖瑶知道清河郡主在顾虑什么, 爹娘一直想的是让宁国公府中立, 可上辈子陆府那边明明就是有支持的皇子,她娘不让她和赵誉多接触,难不成宁国公府已经选择了要支持的, 只是那个人不是赵誉。
她低着头, 怏怏道:“女儿知道了。”
清河郡主疼她,她自小想要什么清河郡主都会给她,这倒是第一次不能任由心意来。
清河郡主自觉对女儿有愧,女儿喜欢同赵誉相处, 却因为家族不能去,她揉了揉女儿的头发:“福宝,你大了,也懂事了,娘不是要干预你交朋友,只是有些朋友咱们高攀不上。”
她语气无奈,陆靖瑶自小听的最多的便是宁国公府位高权重,他家的小姐金尊玉贵,比宫里的公主也不差,可只有内里才知道这般踩在风口浪尖之上多么的熬人。
荣以荣人者荣,祸以祸人者祸。
帝王登位,多少曾经的达官显贵脱华服,换囚衣。
陆靖瑶本来还想着要劝她爹支持赵誉的,如今看来只能从长计议了,真是出师不利啊。
陆嘉绕过镂空浮雕花鸟屏风,瞧见妻子坐在五屏风镜台前,穿着娟纱金丝绣花长裙,杨柳小腰若无骨,这会正伸手拿着挂在耳朵上的明月珰。
清河郡主从镜台里瞧见他,翘起了嘴角,陆嘉突然伸手抽掉她挽发的金簪,拦腰把她抱起。
清河郡主吓了一跳,慌忙搂住她的脖子,捶了下他的xiōng口,眼波流转,睨了他一眼:“混账。”
陆嘉被她这似怒又嗔的小眼神撩的心痒,他是个粗人,当年头一回见着鲁国大长公主这位娇俏的掌上明珠便惦记上了,想着怎么能把人给娶回家,这么多年了,她仿佛还是那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只是比那会更加娇艳了,也更加让他着迷。
他腹下一团火,直接把人压在梳妆台前,清河郡主身娇肉贵的,梳妆台太硬,她哪里受的了,当即就蹙起眉,骂道:“混账东西,发什么疯。”
陆嘉红了眼,他平时都听她的,只私房之事qiáng硬,他想要的无论清河郡主怎么骂他,他都要坚持。
闺房乐趣,妻子也就嘴上拒绝罢了。
他扯了她的腰带,抬起她的腿往上举,清河郡主被他弄疼了,杏眼氤氲,双颊泛红,保持着最后的矜贵,拿脚踹了下他的xiōng口,吐气如兰:“若是伺候的不好,便罚你一个月不许上床。”
陆嘉哭笑不得,握着她的脚踝使坏的在她怕痒的脚心亲了一口:“郡主之命,微臣不敢不从,定要好好伺候。”
他加重了好好两个字,随后便搂着妻子的腰,发了疯似的顶弄,清河郡主一边哭一边骂,最后只剩下不成tiáo的呜咽声。
陆嘉把清河郡主从水里抱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陆嘉在她红润的脸上亲了一口,闷笑着问:“郡主,微臣伺候的可好?”
清河郡主嗔了他一眼,又感觉到他的手在身上乱动,气道:“别乱动了,我有正事要同你说。”
陆嘉又蹭到他脖颈边,嗅了嗅妻子的体香,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正事。”
在他心里除了母亲和女儿的事,什么事都比不得他们夫妻亲近更大。
清河郡主知道他的德性,故意道:“福宝的终身大事,你管不管。”
陆嘉瞬间清醒了,问道:“什么福宝的终身大事,她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