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爸比里!至少别在所有人面前!”
马克斯公爵的脚步都没有停顿,但他同意了这个小混球的建议。
“好的,男孩儿,你被允许了!”
“哦,上帝啊!”卡尔特奥多沮丧的嘟囔了一声,然后像是即将死去的天鹅一样,垂着脖颈趴在父亲的肩膀上。
“你们的父亲将要执行家规了,我想你们几个都更应该清楚不要去碰他的佩剑吧?”卢多微卡对剩下的几个子女说道。
大家一致回答:“是的,妈妈,我们明白。”
卢多微卡点了点头:“那么去洗漱然后睡觉吧,孩子们,上帝会在梦中保佑你们的。”
孩子们挨个儿去亲吻自己的母亲,睡着的玛丽还有最小的弟弟被保姆抱了过去。
轮到颂仪的时候,她做了点心理建设这才上前亲吻了卢多微卡的面颊。
“呼——”她在心里松了口气。
跟母亲互道晚安后,颂仪跟海伦妮回到了她们的卧室。
这是一间很大的卧室,至少比她以前的闺房是要大一些,毕竟这是两个人的房间。
同中国的雕花绣床不一样,这儿常见的是四柱大床,蕾丝和缎带还有反复的花纹几乎充斥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面,桌面上铺着香色的桌布,大朵的花朵密集的织在上面,还奢侈的用了银线,一只法国产的圆颈细口花瓶里放着一束玫瑰,娇艳欲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