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燕至心想,你比她大多了,不也那么爱吃糖。这话倒不是不敢说,只是没必要说。他牵起何英的手,在冬夜的雨中深深吸了口气。
回屋后,何英实在冷得紧,匆匆一番洗漱便钻进了被窝:“你快——”
话未说完打了个喷嚏出去。
余燕至同时捻灭油灯,摸黑躺在了他身边,将他搂住了,道:“还疼不疼?”
何英伸手探入他衣下,舌尖抵着牙根含糊道:“嗯……”
余燕至的声音来到了何英唇边:“嘴张开。”
屋外是“沙沙”的细雨声,屋里是相依相偎,窃窃私语。
余燕至的肌肤温暖无比,这令何英简直爱不忍释。他的手从对方背部,轻车熟路畅通无阻地滑入了裤中,抓住那紧致浑圆的臀肉,收拢五指而后松开,感受那弹跳掌心的瘙痒。他越玩弄越觉趣味,渐渐变得肆无忌惮。
他对余燕至的身体已十分熟悉,并非每一次碰触都带有情欲意味;他们习惯对方的抚摸,很多时候更像亲昵的玩闹。
余燕至原本昏昏欲睡,在何英乐此不疲的骚扰下终于做出了反击。
握住他的阳物,余燕至不确定彼此精力是否足够继续“闹”下去。何英很快便沉浸其中,温顺地任余燕至褪去亵裤,当余燕至的唇靠近时,他揽住他颈子松开了齿关。唇舌纠缠中,余燕至翻身压在了何英身上,何英立刻扯落他裤子,两人的欲望硬邦邦碰了面。
余燕至右手包裹着两根滚烫的ròu_gùn,左手摸索何英衣下,指尖不轻不重地揉捏他胸口凸起。
何英微微蹙眉,他不喜欢被弄这里,仿佛心口钻进了只虫子,啃得他又疼又痒又麻;只是此刻身陷欲望中无暇阻止。
余燕至开始得寸进尺,他将何英的衣裳掀至胸前,俯身含住了那脆弱的肉粒。
何英顿时寒毛直竖,箍紧余燕至,一翻身将对方压在了身下。扯落胸前衣裳,他报复似的将余燕至扒得精光,唇齿和手指并用,蹂躏起了对方的乳粒。
余燕至垂下视线,昏暗的环境里能看到正在胸口处忙碌的脑袋,他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唇,想起年少时何英半夜爬进他的被窝,要挠他的痒痒肉……可余燕至没有痒痒肉,同样也没有敏感的乳头叫何英“发泄”;只当被咬疼时才会无可奈何地闷吭一声。
果然,发觉效果微弱后,何英便转移阵地向下滑去。
被子起起伏伏,何英停在了余燕至胯间。
余燕至双目大睁,手探往下身揪住了何英发丝,试图将他拖出。何英痛吟一声,惩罚似的咬住了那淌着热液的顶端。感觉余燕至身体一僵,何英越发得意起来。他伸出舌尖先是舔了舔,味道有些咸腥,然而并非不能忍受;余燕至的反应才是叫他兴奋的源头,他想看看对方不那么平静的模样。
余燕至呼吸急促起来,他攥紧身下被褥,在黑暗中闭了眼。腿间的事物已被何英完全含入,那舌头正笨拙地搅动着,甚至牙齿也会时不时蹭痛他,可比之这些,更多的是快乐,是灭顶的快乐!几乎令人泫然欲泣!眼底的黑暗中开出了一朵朵花,五彩斑斓;一想到含着自己的人是何英,胸口便莫名抽痛……这感情在他心里扎根了太久,已与血脉相连,一旦动情,整颗心便要任那情丝左右……
余燕至启唇吐露呻吟。
何英仿佛受到鼓舞,加快了唇舌的动作。
“何英……”
在一声来自鼻腔深处的轻唤后,浓液猛地冲进了何英喉咙,何英猝不及防,急忙放开口中软下的肉体,从被窝钻出,趴在床边一声接一声咳嗽,奈何为时已晚,那些东西早被吞了下去。
余燕至缓过一阵,坐起身轻轻拍打何英后背。何英止了咳,下床穿鞋,光着屁股跑去屋外漱口。不一会儿又回到屋中,冰块似的钻进被窝,哆哆嗦嗦小声道:“谁叫你射在我嘴里的……”
余燕至拥住他,吻了吻他冰凉的额头,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