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花重金求购,欲求画师为其女画一张像。”
“厚重的黄金,与珍贵的纸笔,让画师不得不答应。”
“商人十分欢喜,他将画师请入家中,将他带到其女所在。”
“少女腼腆羞涩,不肯见人,商人便命人取来落地的银镜,透过镜子,画师见到了少女的模样。”
“那是多么~多么~美丽的容颜啊。”
“她白的就像是初雪,乌黑的长发,犹如夜色中的河流,幽光凛凛,那唇犹若丹樱,粉嫩柔和,那眉眼,微微低垂,犹如女子恰到好处的恭顺。”
“这是一位高贵而美丽的少女,华美的十二单点缀了她的纯真,让人不忍落笔。”
“画师痴迷的看着少女,然后开始绘画。”
“可是他发现,自己无法画出少女的美丽,黑色墨迹污染了少女的无暇,彩色的颜料,成为少女的污痕,画师一次又一次的绘画,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着,努力着。”
“他忘了时间,当他的身体不足以支撑他的时候,血液从他的鼻子里落下,滴落在了画纸上,晕染成艳丽的红色,犹如那少女明艳的五官。”
“是了,就是这个颜色。”
“画师欣喜的说道。”
“为了画出这个色彩,画师发现必须得用红色,但是红色的颜料太艳了,不够沉稳,不像血液干涸之后会变成深色,于是他看着自己的手,可是,怎么可以伤害自己呢,他受伤了,就没办法绘画了。”
“画师看向门外,天黑了。”
“画师起身,回到了寝居,他看向自己的妻子,她已经老了,粗糙的手,眼角的皱纹,早已不复当年的清丽,于是,他走过去,掐住妻子的脖子,将她杀死了。”
“他将妻子的脖子割开,取出还是温热的血液,连夜回到画室绘画。”
“可是画到一般,血不够了。”
“剩下的血液已经凝固,加了水画出来的颜色不对,妻子的尸体已经僵冷,血液也没有多少流出,不如之前好用。”
“这时候,画师看到了刚刚起床的女儿,他的女儿又笨,又傻,一点都不漂亮,没有少女那般可爱,于是他走过去,在女儿懵懂的眼神中,将她抱住,然后将她捆起来,堵住她嘴,将她放在妻子尸体方便,在她脚腕上放血,为了避免女儿死掉,他帮他包扎了伤口之后,才去绘画。”
“这一次,他进行的很顺利,每次血液用完,他就去找女儿,在女儿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画师终于顺利的画完了那幅画。”
“当他将画送给商人的时候,商人惊呆了。”
“商人说道:‘哦,这真是太棒了,我的女儿简直就像是活着一样,真是太感激你了,让我得以又一次见到女儿的面容。’”
“画师不懂商人何出此言,问道:‘之前不是见过姬君么?难道病逝了?’”
“商人叹道:我那可怜的女儿一年前就去世了,你上次所见的,是我的一个妾室,我让她穿上了女儿的衣服,她自觉不好意思,才不肯出面,商人见他不信,便唤人将小妾叫来。。”
“画师愣了愣,可是他所画的分明就是那一日所见的女子,与这名妾室生的并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