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险些晕过去,勉强扶墙站稳。
谭柘仍旧是那清冷模样,关心问:“你脸色不太好,有低血糖的毛病一起吃个饭。”
他合上书,似是一锤定音,“你不觉得,我们该谈一谈吗”
做坏事被发现了,宁言面如死灰。
“我请你。”谭柘拿出一张会员卡,点点她光洁的额头让她回神,“那家餐厅的甜点很棒。”
会员制的餐厅。宁言总是听姐姐吹嘘她去过两回。
……
一言不发地来到餐厅。隔间里,谭柘点餐后让侍者关上门,抿一口茶问:“什么时候注意到我的只是一张便条而已”
“对不起!”
宁言将脑袋埋得低低的。她磕磕绊绊地坦白交代:“三个月前,你第一次来图书馆,坐在窗边看姑苏的时候。”
那时屋外落雪,天空暗沉许久。
谭柘与她擦肩而过,身上有淡淡的墨香味,在冬天的湿冷里格外清冽。
他拿书时无名指的戒指闪过她的眼。
比铂金戒指更精致迷人的,是他看书的模样。
他抬头时,正逢三日来第一次放晴。
一缕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俊美非凡,如同书中人般遗世出尘。
“我偷偷查了你的借阅资料,查到你的名字,年龄,住址。”宁言声音渐小:“我猜你是隔壁大学的老师。教中文。”
他的借阅记录上大都是文学类的书。他拿借阅卡的时候,宁言在偷看,卡包里有嘉大的教师卡。
“单身。”
一个星期前,他借了一本表白180招。
说完宁言的耳朵根红了。她紧张得吃一口水果挞,希望它能噎死自己。
可谭柘没有生气。
他就像一个教书育人的好老师,充满了耐心与宽容,循循善诱地问他:“那这张便条呢”
“是,是看书时写的。”
三楼侧馆只许成年人进。
“石木的书真的很感人。我正看到姑苏的十三章,封木与莫晨年少分离,他在报纸照片的角落,看见莫晨还在那棵树下等他,便不顾战火灾荒,奔赴千里回来寻她。”
说起最爱的作家,宁言就不再是家长眼里的内向孩子。
“我看到他们接下来要上床,做……呃,云雨的时候,写的。”宁言把眼一闭,“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想你的!以后……”
她的唇忽然被抵住。
谭柘微凉的手指擦过,酥酥地撩人心痒。
他将她嘴角的糖霜抹去,声音渐渐清晰,“看到后头了么”
“我只看到他们接吻,就是他舔吻她的唇瓣,轻轻地钻进她的小口中这一句。”宁言对天发誓她没有看少儿不宜的东西。
“真可惜。”难怪她只能写出那么干涩的假想。
不知所措的唇忽然被抵住。
谭柘的唇瓣比她想象中更加温暖柔软。他的气息喷洒在鼻尖,与她肌肤相贴。
嘴唇被轻轻啃咬,微疼间张开嘴,他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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