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离去时的背影,我也忍不住会心一笑,柳冰的变化真的好大,从开始对我的冷漠,到现在对我的关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下午的时候,柳冰做了几盘小菜,让我陪莫老喝酒。
莫老最大的爱好就是喝酒,酒量也是极好的,喝到结束的时候,我已然能感觉到浓浓的醉意,莫老却浑然无事。
离开莫府时天已经黑了,柳冰开着车,看到我醉意绵绵,她就打开车窗,让外面的冷风guàn进来吹散酒jīng。
进入深秋以后,夜晚的气温骤降,而且柳冰穿得比较薄,冷风拍打在她脸上,身体轻颤,于是我就让她关掉车窗,别把她冻感冒了。
柳冰忍着寒意说:“吹冷风酒醒得快,我穿得厚,不冷。”
柳冰穿着一条黑sè的连衣裙,裙摆外面是一层黑sè的薄纱,高冷的气质中带着一丝飘渺的感觉。
我忍不住一笑,说道:“你要是被冻感冒了,我可不伺候你。”
柳冰瞥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
车子开得并不快,驶回市区经过一个广场的时候,柳冰把车停在路边,看着窗外热闹的景象。或许因为有才艺表演,很多路人都驻足观看,偶尔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特别热闹。
我见柳冰满脸好奇,就说要不下去走走?
“好呀。”说着,柳冰就打开车门,先下去了。经过这一路的冷风吹,我的意识清醒了许多,虽然脑袋还有点晕,但比起刚才已经好多了。
刚从车里下来,就感觉到一阵凉意,再看柳冰,脸sè微白,显然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寒意。我索性就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柳冰微微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倒也没拒绝,只说:“冷的时候说一声,我把衣服还给你。”
我没说话,顺手握住她的右手,手指纤细柔若无骨,只是有些凉,触感并不是太好。拉着她的手,我就往广场走过去,人群里面是一对流浪fù_nǚ,两人蓬头垢面,特别的狼狈,而且父亲的双腿截肢了,盘坐在地上,仔细看的话,倒是能从裤子里面发现一丝端倪。
以前这种事情就在网上报道过,四肢健全的人装成残疾,博取别人的可怜,从而得到别人的施舍,说白了就是一种诈骗的方式。
女儿十八九岁的模样,虽然穿着朴素,脸上也脏兮兮的,但谁都不能否认,这丫头长得挺乖巧,手握话筒,唱着时下比较火的流行歌。歌声甜美,打动了不少路人,纷纷伸出援助之手,一时间捐赠了上千块。
“我钱包放车里了,你身上有钱吗?”
我正看着那名老父亲,耳边忽然响起柳冰的声音,砖头看着她时,诧异得发现这女人的双眸居然有点泛红,真没想到她是这么感性的女人,我说你干嘛,你仔细看,那个老头儿的腿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