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坐着，这种时候，我还是不chā嘴最好。

柳冰一听这话，俏脸倏然微微羞红，佯装镇定道：“爷爷，你定的那是什么破规矩吗？华夏古武之所以没落，就是因为那些框框条条的死规矩。我想前人用毕生心血创造一门武学，都希望能发扬光大吧？”

“冰冰，你这张嘴呀，不说则已，一说则见血呀。爷爷说不过你。但规矩就是规矩，我与叶飞非亲非故，我不会教他的。”莫老说。

柳冰簇起眉头说：“爷爷，当初你教三叔武功的时候，难道你们不是非亲非故？”

莫老满脸尴尬道：“你三叔不一样，当时他是灵儿的相好，我能不教他吗？”

柳冰皱了皱鼻子，哼道：“爷爷，你分明就是qiáng词夺理嘛，人家不理你了。”说完趴在桌子上，半天都不吭声。

见状，福伯和莫老皆是不禁摇头苦笑。

“老爷，难得柳小姐求您办事，您就答应她吧。”福伯弓着腰，笑呵呵地说。

莫老说：“我没说不答应，但规矩不能破嘛。冰冰，如果叶飞是你的小男友，那爷爷就教他几招。”

柳冰脸sè微红道：“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爷爷，你别瞎说。”

莫老摊了摊手：“那就没办法了。”

“哎呀，爷爷，我知道您最好了，从小您就疼我，您一定会答应我的，对不对？”没想到柳冰居然将发嗲的功力展现到极致，一番软磨硬泡之后，莫老彻底是服了，说：“好好好，为了你，爷爷就破一次例，我收叶飞为徒，这样行了吧？”

“不行，”柳冰急忙摇头说，爷爷，我只让你教他武功，没说要收他为徒呀。

莫老耐人寻味地看着柳冰，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笑意，最后捋了捋胡须，意味深长地说：“冰冰，看来你真的长大了，也罢，爷爷便成全你，只教他武功，不收徒弟。”

我听不明白莫老这话里的意思，更不知道柳冰为什么阻止莫老收我为徒，只见柳冰含羞笑道：“爷爷，你真好，咯咯。”

闻言，莫老也是摇头苦笑，忽然想到了什么，收起笑容问道：“冰冰，你们还没找到秦浩的罪证吗？秦浩背后是秦家，秦家不会不管秦浩的生死，所以案子最好尽快解决，拖得时间越久，就越棘手。二十多年前，我背井离乡，这么多年没有我的消息，那些老家伙怕是以为我早就不在人世了，不过这样也好，免得他们再来打扰我。”

柳冰说：“爷爷，前天我们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是秦浩大量犯罪的证据，有了这些证据，我们随时可以抓人，但邢队担心会有漏网之鱼，所以暂时还没有行动，如果实在找不到其他线索，那我们也只能先抓人了。对了爷爷，我怀疑给我们提供那些罪证的人，是王家的人。”

莫老皱了皱眉，随即淡笑道：“王家和秦家是死对头，是王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们带到下午五点多，才离开莫府。

坐进车里，我就忍不住说：“没想到你说的高人，就是莫老，白水市太小了，呵呵。”

柳冰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在我所知范围内，莫爷爷算是第一高手，现在你可能还无法想象他的实力有多恐怖，不过以后你肯定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