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彤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下哭一下笑,真不知道她心里咋想的。
婷姐知道张雨彤心里还放不开,于是就没说什么。晚上我们去夜莺酒吧,坐进包厢里,张雨彤点了些酒水,婷姐本来很少喝酒,而且酒量也不好,可张雨彤失恋了,她也没拒绝喝酒,几杯啤酒下肚,俏脸就悄然泛红了,看起来妩媚得很。
期间我就充当护花使者的角sè,坐在一角,静静地看着她们,也没怎么喝酒,看她们喝酒着状态,估计是想往醉里喝,我得送她们回去。
张雨彤的酒量比婷姐好点儿,但几瓶啤酒喝下去,也有了醉意。唱歌的兴趣上来了,便去点了一首《臭男人》。
男人会演戏,天生花言和巧语,甜言蜜语虚情假意,无耻的东西……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皱起眉头,真是一bàng打倒一片。
唱完高cháo部分,张雨彤又不唱了,将话筒丢在一边,端起酒杯继续喝酒,婷姐只好硬着头皮作陪。
离开的时候,张雨彤和婷姐都喝飘了,张雨彤喝醉后比较疯,婷姐还好,比较安静。
打车到小区楼下,费了好大劲才扶她们上楼,回到家里,我忍不住往沙发上一坐,全身都轻松下来。
婷姐斜靠着沙发,扶她上楼时的摩擦,使她的衣服有些凌乱,xiōng部高耸,两腿微微张开,目光顺着白嫩的玉腿看进去,深处的风景,隐约可见。
张雨彤可能觉得热吧,干脆将衬衣脱掉,里面穿着黑sè的内衣,将肌肤衬托得白嫩光滑。饱满隆起,中间形成一条深深的沟壑。
房间里的气氛,也随之变得微妙起来。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口干舌燥,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