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格外好,拎着食盒跑去邀功了的,又见杨莲亭从东方的书房里出来,虽然这人是看着文雅,但那眼睛里总是看得出“不怀好意”四个字。
“哟,白公子又来看望教主了,真是把教主放在心尖儿上的,白公子对教主的关心着实让我们自愧不如啊。”嘴里虽是说些恭维的话,但那眼里却是赤·裸裸的戏虐,加上那贼溜溜的眼神,别提多欠揍,童百熊下手真是够轻的!
完全不想与他多说几句,不顾这个欠揍的人,晃过他推开了书房的门。“杨总管过奖了。”
进门就见那人还在盯着手里的折子看,天天看,时时看,早晚得像雍正那样死的早。放下食盒,抽了她手里的折子,温声道:“东方,你别看了,吃点东西吧。”
东方白自然是知晓这几日小家伙在厨房里闹腾的事,瞧她撒娇卖萌求试吃,也是颇给面子,端起碗来闻了闻,笑着看她,“还算是香。”
啧,什么叫还算是香,这人定是看出来是我做的,故意刁难来的。“哦?若嫌弃,自然可以不吃。”再盛一碗,自顾自吃起来,哼,爱吃不吃。
东方白暗自摇头,着这小家伙还耍起脾气了,无奈一笑,忽而眼神一暗,默默吃完手里的粥。
瞧她吃得还算是干净,就勉为其难不折腾东方了,轻哼道:“刚才不是还很勉强来的?”
东方白放下碗,盯着李慕白瞧,看着她的眼睛,探索着什么。
被这人盯得发寒,问着:“你这么瞧我做什么?”
适而媚然一笑,起身旋而坐在李慕白腿上,搂着她的肩,凑近了耳朵,气息如兰,问着:“小白有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
突然被东方的举动弄得一愣,好些时候没这么亲密了,喜滋滋地回抱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在她胸前蹭了蹭,闷闷说着,“你都不来找我,我都以为你睡了人家就弃之不顾了。”
哼,到底是谁睡了谁?“哦?就这些,没有别的了?”
什么意思,这些还不够,这算不算始乱终弃,瞪了东方白一眼,“这还不够,哪还有其他的?”
“若是有其他的,说与我,我都应你。”东方轻抚着怀里人的发丝,眼底晦暗不明。
嗯?没有其他的就不应我了?“那你晚上不许再忙,我来找你。”
“好。”终究是不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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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因受了东方白的滋润,或许是滋润了东方后让自己更加滋润了,心情格外好,懒洋洋地在凉亭外晒着太阳,顺着奥利奥的毛,嘴里哼着小曲,别提多惬意了。
小猫儿伏在这个得瑟的人腿上,虽是被顺着毛,可心里是郁郁寡欢。自从上了黑木崖,小猫儿就少有被顺毛的机会,这李小白不是腻着那个坏女人,就是那个坏女人腻着李小白,根本不让喵有靠近的机会。李小白身边躺了那个坏女人,喵每晚都在屋子外睡的,冷风呼呼地吹,喵都可怜死了喵。喵每每想偷偷呆在屋子里,那个坏女人就极其不善喵,眼睛里能射·出冰锥似的,吓死喵了。前几天好不容易可以让李小白日日给本喵顺毛了,那个坏女人怎么又腻着李小白了,总是和本喵过不去。这个李小白也是没用,天天眼巴巴地去找那个坏女人,都不管喵了,都是坏人,喵。
李慕白虽是飘飘然,却也察觉到了有人靠近,此人脚步沉稳,呼吸绵长,倒是个有本事的人。抬眼一看,是一长须微胖,面相和蔼的老者,正是十长老之一的鲍大楚。
鲍大楚瞧着李慕白,脸色登和,温言道:“哦,是白公子啊,真是让老夫好找啊。”
呵,这人找我做什么?李慕白起身放下奥利奥,笑道:“鲍长老怎么来了,找在下有何事?”
鲍大楚那本就不大的眼睛笑得眯成了缝,和颜悦色的,慢慢走近身去,呵呵一笑,并不作答,似有话说。
“鲍长老有话不妨直说,在下能做到的定不推辞。”这人是要求人办什么事么,盈盈生辰饮宴时他可是送来了好大一份礼,我能办什么,肯定和东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