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唐唐:“居士说什么?”
郑玉郎捂着红通通的脸,低声呢喃:“徒弟……”
陈唐唐:“土地?”
“……不简单,嗝……”他打了个酒嗝。
陈唐唐还是没有理解这个酒鬼到底想要说什么。
郑玉郎狠狠的搓了一把脸,将怀里的一个小包裹塞进她的怀里。
陈唐唐看着他,没有接。
“你拿着!”他狠狠地瞪着她,“不拿就是看不起我。”
“这是什么?”
陈唐唐抱住那个小包裹,想要低头翻开。
郑玉郎突然“嘿嘿”一笑:“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
郑玉郎目光水润,眼角似乎能飞出春波:“是能让人乖乖听话的好东西。”
“哟,妹妹。”
“姐姐你也上街啊。”
“这不国丧刚刚取消,就忍不住想上街逛逛。”
陈唐唐看向窗外,窗外正立着两个高鬓如云、妆容艳丽的女子,穿着衣带系在xiōng上方的衫裙,露出大半个高挺xiōng脯。
“姐姐的假母也肯放姐姐出门吗?嘻嘻,听说姐姐最近得太守家大郎的喜欢。”
“妹妹可别取笑姐姐了。”
原来是坊中卖笑的女子。
陈唐唐还没等移开眼,脸却被人勾了回来。
“大师……”郑玉郎眨眨眼睛,鼓着脸颊,委屈道:“难道我不比她们两个好看吗?为什么大师不看我呢?”
果然是喝醉了。
郑玉郎嫣然一笑,恍若扑朔朔掉落的桃花:“只要大师哄哄我,我什么都告诉大师。”
当真岂有此理,这人居然连和尚都不放过。
郑玉郎攥着陈唐唐的袖子,用撒娇一样的口吻道:“我刚才说的,大师听没听到呀?”
“居士,你……”
郑玉郎的手指抵在她的chún峰上。
陈唐唐定定地看着他。
呵,过分了哟。
“这个包裹里装着的可是个宝贝,能让那三个乖乖听你的话。”
“你说什么?”
“我说……”郑玉郎前仰后合一副快要倒下的模样。
“能让……”
“……能让男人乖乖听你的话。”
“……听你的话。”
郑玉郎的声音和窗外两个女子的声音交织在一处,让陈唐唐深深皱起了眉。
她不解地问:“不知道居士对贫僧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郑玉郎狠狠地摇头:“你听我的,听我的,你将来会有三个……”
“……三个男人?”窗外传来一声惊呼。
陈唐唐盯着郑玉郎的眼睛:“三个男人?”
“哎?”郑玉郎翻个白眼,仔细想了想。
那三个……嗯,好像都勉qiáng算是男人吧。
“嗯!”郑玉郎狠狠点了一下头。
陈唐唐手一抖,差点没把怀里的包袱给扔了。
“你可要好好拿着这、这东西,这里面的可都是法宝,能让他们、他们……”
“哇,能让那三个男人离不开你?”窗外的女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陈唐唐板着脸,小心翼翼:“三个男人离不开贫僧?”
郑玉郎瞪大了眼睛,笑靥如花:“原来大师都知道啊。”
陈唐唐简直觉得怀里的东西烫手,这是啥yín~秽~sè~情的物件儿啊!
罪过——罪过啊——
不,等等,也许是误会。
陈唐唐一字一顿问:“它能干什么?”
郑玉郎的眼皮都睁不开了,只闭着眼睛,小声道:“能……能……让他痛。”
“妹妹,就是得让男人脑袋痛,心里痛,他才能离不开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