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订阅比例80%, 防盗时间72小时,晋江独家连载! “你别管为什么了,”丁灿留着齐耳短发, 长相和她的语气一样利落, “景芝, 你不缺我这样的人。闪舞小说网..” “你在总部,是不可替代的。”尽管心里有点不快,萧景芝还是说了一句大实话。“灿姐, ”萧景芝低头签了字,“总部随时欢迎你回来。” 丁灿笑了一下:“好好生活, 这是我目前对你唯一的期望,别的, 你都做得太好了。”她手撑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萧景芝是她看着成长起来的, 可以说是她的后辈。 现在, 萧景芝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而丁灿, 也有了自己更想去追求的东西。 看着丁灿潇洒的背影,萧景芝疲惫地靠在了椅背上。丁灿想捧易安?这个易安,什么时候和丁灿搭上了关系。 萧景芝平时一副不记得易安的样子, 其实她是记得的。 那年萧景芝刚从国外念书回来, 父亲中风住院, 冰火因为一批产品出现了问题, 导致信誉大打折扣, 股价bào跌,她仓促准备接手冰火。为了挽救冰火的企业形象,公司那年对多项公益事业进行了投资。 乡村一对一扶贫,是她唯一亲自跟进的项目。 从来没有走过山路的萧景芝,走在狭窄难行的山路上,前面后面有摄像师跟着,她不得不随时保持状态。 这个村子,建在半山腰上。典型的南方大山,不时有背着竹篓的毛孩子路过,脚上没穿鞋,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这群外来者。 这里只有土路,物资运进来花费了不少力气。萧景芝差点就想动用自己的私人直升机了。 走到村口,天飘起了雨丝,萧景芝让助理把备用的雨衣给大家发了一下。有村干部接应,冰火的扶贫代表团终于找到了那几家特困户。 易安当时正好放学回来,她背着破书包,穿着塑料凉鞋,手里拿着镰刀,利索地割着猪草,一边割一边夹在腋下。 萧景芝一转头,就看到了这个半大的女孩。跟村子里其他灰头土脸的孩子不同,这女孩衣服虽破旧却很干净,看得出有些营养不良的黄瘦,但渐渐长开的眉眼,已经可见纯天然的娇艳之sè。 萧景芝看着女孩,女孩也看着她。 易安原本是不能上高中了的。她母亲股骨头坏死,走路都要拄拐,父亲抛下娘俩,说去城里打工却不知所踪。易安跟母亲说好了,念完初中就去城里,找份活儿干。 易安的母亲从没见过这么多陌生的城里人,也不会说普通话,只好对着他们拘谨地一笑。小小的院子,漏风的房间,萧景芝也是第一次亲身体会人间疾苦。 易安眼眶有点红。既是感谢,也觉得窘迫。她骨子里是骄傲的。她很聪明,成绩很好,长得漂亮。如果有钱,她长大了可以和萧景芝一样优秀。 萧景芝给易安留了自己助理的电话,告诉她有事打电话。她看到易安澄澈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自己,心里有点不自在。 天知道她此时悲天悯人的样子有几分是在作秀。 易安高中和大学的学费,还有她母亲的医药费,都是萧景芝私人帮扶的。这些事情她都交由了助理来处理。 易安没有给助理打过电话。后来,萧景芝忙于工作,也就渐渐地忘记了这个女孩。 很多年后,助理突然告诉她,易安想签约冰火。她看了一下易安的资料,当年黄瘦的女孩长开了,果然是一张甜美的脸。 “签吧,”萧景芝看了一眼就说,“别说是我说的。走正规程序,冰火不能养闲人。” 确实没养闲人。易安很争气。 唯一令萧景芝感到不满的是,她喜欢跟着萧景芝。 萧景芝不信那是偶遇。易安的眼神有点赤裸。萧景芝见过太多复杂的东西,她一看对手的眼睛,就已经分析出了对方的目的,心里快速制定出plan a、plan b甚至plan c。 但是对易安,她没什么对策。她一个结了婚生过孩子的34岁女人,被易安这么个对她来说相当于黄毛丫头的女孩盯上,她心里十分别扭。 可能她有点传统吧。 “你要换经纪人了?”林初霁有点吃惊,她以为以易安的人气,估计这几年都是会由john亲自带的,没想到,上面给她换了一个从来没做过经纪人的女人。 电话那头的易安倒是好像挺无所谓的:“是萧总安排的,我觉得不见得是坏事。” 林初霁想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猜想:“那个丁灿,之前是个高管,那她……应该不用怕廖总吧?” 易安没想到,林初霁这个猪脑子还能想到这一层,点头说:“这听起来倒是有可能。” 林初霁叹口气:“希望以后廖东忌惮着点丁灿,你也好过一些。” john哥可能不知道廖东sāo扰易安,或者,他毕竟只是个经纪人,不能和廖东抗衡,只能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易安“嗯”了一声。 挂了易安的电话,林初霁又习惯性地把剧本和指套揣进了口袋。都走到了门口,才反应过来,她“被下岗”了。 她惆怅地回了房间。才不到两天而已,她就开始想念南乔的身体了。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林初霁以为是骗子,原本想不接了,但是这个号码孜孜不倦地响了好几遍。林初霁终于放在耳边:“喂?” “是我。”季辛白在酒店楼下的停车场,一边停车一边问她,“你住几楼?我到了。” 林初霁一愣,她没想到季辛白真的会来酒店找她。 酒店,前女友,房间。看到这些字眼,普通人都会联想到什么? 反正林初霁脑子里就塞满了不干净的东西。她有点慌:“你……你怎么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笑:“我不是跟你说了么,今天要来找你。”林初霁咽了一口口水。简直比被偷拍那天还紧张,那天她只要缩在酒店里就好了,现在她都躲不掉。 “我……”林初霁搜肠刮肚地找着借口,“我在看剧本……” “是吗?那我陪你看。”季辛白说。 林初霁不太会拒绝别人。正在着急的时候,她摸到了口袋里的指套,突然福至心灵:“我在和南老师一起看剧本……” 那边沉默了。林初霁有点忐忑,自己会不会太残忍了?毕竟季辛白知道她和南乔是p友。 林初霁咬着嘴chún,还是没说话。她和季辛白分手了。分手就是分手了,不说恩断义绝吧,至少也两不相干了。 “那我一层一层找。”季辛白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初霁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坚决。想了想,只好又把电话打了回去:“我在九楼。” 南乔刚吹好头发准备睡觉,就看到了林初霁的短信:“南老师,我能请您帮我个忙吗?最后一次……” 南乔接了林初霁的电话,林初霁听起来很急,南乔的眉头皱了皱。 “不去。”南乔利落地挂了电话。把她当什么?挡箭牌吗? 南乔拉开被子,关了灯准备睡觉。翻了个身,她又开灯坐起来。迅速穿上了一件毛衣裙。 临走之前还淡淡地瞥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季辛白从电梯里出来。走廊里空空的,林初霁也没发短信过来告诉她是哪个房间。季辛白呼出一口气,拿出小镜子照了照,确定自己的妆容完美。 这时候电梯“叮”地一声到了,门打开,走出了一个人。季辛白回头一看,这人穿着毛衣裙,腰上是一条细细的腰带,羊皮靴子上沿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季辛白嘴角勾起笑容:“南老师,这么巧啊。” 对,南乔这个奇葩不屑于攻她。问过她原因,人家冷漠地表示没有原因,想要可以自己上来蹭。 好好好,人家的手指金贵,上过保险的。 林初霁忙活着,南乔的脸有点红。 林初霁声音挺好听的,那种介于少女和御姐之间的声音。 听得她皮肤发烫了。 如果按理论知识来看,南乔绝对是车神那一级别。 演戏需要用到,或者自己想去“学习”,一不留神就成了个中高手。 至于实践……她不记得多少年没有过了,还是很久以前的事儿。 很多东西烙在记忆里,恐怕有生之年都没法释怀。 不过凑巧,碰上林初霁这样的,她只要懒洋洋地躺着享受就行了,就算一动不动,林初霁也能自己兴致勃勃地sāo上俩小时。 有种能力叫做自嗨。 林初霁翻身下来,亲了亲南乔的下巴,气喘吁吁的。 然后伸手抽了纸巾,递给南乔。 她倒是想伺候南乔,帮她擦,南乔不让啊。 怪癖特多。林初霁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忍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没觉得有多难以忍受。 林初霁清理了自己一下,又转头看一眼南乔。 南乔似乎挺累的,玉般的手腕搭在额头上,懒洋洋地不动弹。 林初霁贼心不死,凑到她枕头边,手臂搂着她的纤腰,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帮你擦吧,嗯?” 说着还对着南乔耳洞吹了一口气。 “不用。”南乔把她不规矩乱动的手拿开,翻身下床,直接洗澡去了。 “切。”林初霁挫败地倒回床上。 半个小时后,南乔已经换好了衣服,端坐在客厅呷着咖啡,恢复了日常的清冷模样。 不就是个速溶咖啡么,也能喝出这股装13味道来。 林初霁长发胡乱披着,洗过澡之后也不吹干,背心裤衩,不修边幅,坐在南乔对面逗狗。一会儿亲亲,一会儿摸摸,一会儿举高高,就没个安静的时候。 “跟你说正事。”南乔发了几条信息,硬邦邦地开口了。 “哦,说啊。”林初霁不抬头。 南乔说:“我最近要拍的新戏,缺个女配角,”她说着看了一眼还在揉狗的林初霁,眉头皱了皱,“戏份不多,但有段激情戏,好多女明星都不想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