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同为女人我都要看呆了。”
……
屋内,木韵在铜镜前语带嫌弃地啧了一声:“这看不清啊。”
k24说那就别看了,好好研究一下怎么上吊吧。
白延对韦韵虽然还没彻底失望,但这一路上也的确被伤了很多次心。
所以上吊这出戏若是叫他看出了破绽,任务一样要玩完。
木韵对此有了心理准备后,忍不住问k24:“那要是我真的吊死了怎么办?”
k24:“你就不能想点好的?”
木韵又翻了个白眼:“恕我直言,上吊就是我想出来的。”
k24只能哄着她:“是是是,你厉害。”
之后的小半个时辰里,木韵洗了个澡又换了一身更素净的衣服。
为了让自己“生无可恋”的形象更bī真,她甚至连头发都没有梳。
这时已经入夜,被段七拨过来的两个侍女见她一脸恹恹地坐在桌边,还当她是为了段鸿不来看她不高兴,安慰了她好几句。
木韵:“……”
木韵只能用自己的九流演技演下去:“唉,你们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会儿。”
k24:“太做作了!”
木韵听到关门声才回他:“那你来吧。”
k24立刻没声了。
木韵也收起了怼他的心,分析起了正事:“按照剧情,原主应该是过来之后洗漱了盛装打扮,然后去段鸿设宴的园子里找他,结果刚好被混进来的白延看到,对不对?”
“对。”
“那现在还不能上吊,再多等一刻钟吧。”
k24不解:“为什么啊?”
木韵震惊了:“你是智障吗,女人梳妆打扮,半小时我都说少了!”
k24:“……”
一刻钟后,木韵总算起身。
这屋子里没有现成的麻绳和白绫,她只能用床单来凑合。
原主武功平平,但好歹是习过武的,撕个床单不在话下。
待一切准备就绪,木韵将窗户开了一点缝隙,又找了个院中侍女看不到的角度摆好凳子。
站上去的时候,她深吸了一口气。
她说我想到自己现在这么拼居然是为了不让那个垃圾bào毙我就很同情自己。
k24还没来得及宽抚两句,她就大义凛然地把自己吊了上去踢翻了凳子。
说真的,那滋味十分酸爽。
她觉得她应该晚一点再踢的!
夜风从窗户的缝隙里吹进来,一身白衣的美人青丝飞舞,凄美度满分。
木韵用手垫着脖子也快要撑不住,呼吸得越发困难。
就在她以为自己真要死过去的那一刻,她听到了有人破窗而入的声音。
床单应声而断,她直直地摔下去,却没感受到疼。
“你他……”话说一半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你……我……”
抱住她的人手还在抖,声音里充满自责:“我来晚了。”
这会儿木韵的难受倒不是演的,她的确被勒得眼泪都出来了。
对方一低头,看见心爱之人眼中的泪光,更是痛苦:“你怎么这么傻?”
木韵生怕自己说话了会破功,便直接把头埋到他怀里。
与此同时她脑海里再度响起了k24的声音:“你刚刚本来是想说你他妈怎么才来吧。”
木韵:惹,被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