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看见他下去了,自己也窜着下去了,太陡了,它琢磨了好一会儿落脚点,倒是在余笙眼里,路易斯简直牛bī闪闪!忍不住冲路易斯吹了声口哨,说了什,“好样的!”
余笙下去的时候,姜博言一直抬头给她打着灯,快要落地的时候,她滑了下,他皱了下眉,直接伸手接住了她,骂了她一身“笨!”
天已经黑了,只有路边的矮灯发出微弱的光,余笙落进他怀里,看着他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的眉毛,忽然觉得姜博言就是那种嘴硬心软的人。
因为这个发现,她觉得他都没那么讨厌了。
“行了行了,知道你关心我,别凹表情了。”说完余笙推开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渣子。
宝妹还被栓在树上,此时可怜兮兮地嗷呜了两声,余笙赶快过去把它绳子解开了。
路易斯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宝妹,这会儿小心地凑上来嗅一嗅,然后又围着它转了好几圈,然后叫了声。
宝妹也冲着它叫了声,两只汪星人似乎还挺开心,互相蹭了蹭。
太晚了,姜博言直接买了四张票,两人和两条狗一起坐缆车下去。
缆车上,姜博言和余笙坐在一边,两只狗坐在另一边,他整个人大喇喇坐在那里,一双腿长得没地儿搁,都杵到余笙这边儿了。
余笙觉得整个人都发烫,这人腿怎么这么长,离得太近了,她似乎能感受得到他身上浓烈的荷尔蒙的味道。
要命啊!作为一只颜狗,余笙大约能明白自己为什么喝醉了能把他睡了。
她只能随意找了话题跟他聊着来转移注意力,“你怎么会来这边儿。”
他闭着眼靠在那里,眼都没睁,“带路易斯出来散心!”
“哦,好巧啊!”
他“嗯”了一声。
跟这种人聊天真累,余笙也懒得搭理他了,不过的确够巧的。
好不容易挨到下缆车,两个人牵着两条狗往外走。
他说了句,“我去取车,先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了,不顺路,我打个车就行了。”
他跟没听见似的,对着她说了句,“站这儿等着。”然后就去停车场取车了。
余笙无语了片刻,对着他的后背做鬼脸,“您老人家是听不懂人话吧?”
“我能听见,谢谢!”他扭过头来无语地看了她一眼。
余笙面部僵硬了片刻,尴尬地挠了挠头,然后回去的时候,一路上都没敢再说话。
他把她送到公寓,余笙下车的时候,礼貌地客气了句,“要不您上去喝杯水?”
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忽然笑了,“怎么,今儿个打算清醒着耍流氓?”
余笙果断一把甩上车门,冲着他摆手,咬牙切齿说了声,“再见!”
从小老师教导我们,不懂就要问。
“你觉得卫峥是个什么样的人?”周一早上吃饭的时候,余笙没忍住问了陆玥一句。
相比之下,她还是相信刀刀姐多一点儿,所以心里总有点儿不是滋味儿,想问问清楚。
昨天她是问了一句的,而刀刀说:“我也解释不清,你问博言吧!他知道的比我多。”
问姜博言?她才不要呢!
“就俩字,牛bī!”陆玥啃着一根油条,含混不清地说。
余笙白了她一眼,陆玥玥同志对所有比自己优秀的人都带着有sè眼镜,看谁都牛bī,她顿时就懒得再问下去了。
算了,也没什么,余笙平时也不常联系卫峥,等把图交过去之后,俩人就没什么交集点了,所以也没什么远不远点儿的问题。
等哪天见了姜博言还是问问吧!毕竟她和卫峥算是朋友,对朋友始终抱着怀疑的心态对谁都不好,问清了也就踏实了。
不过余笙也不想为了这事,专门去找姜博言。
事实上她是不想见他,俩人之间的关系有点儿太乱了。
干儿媳妇?干个妹的儿媳妇!她要做高傲的单身贵族,就和陆玥家的波斯猫一样,眼神自带蔑视技能,玷wū本喵者一律爪子伺候,要多有范儿多有范儿。
想到这里,余笙忽然才想起来,“陆玥玥同学,你家喵主子借我使使呗?”
陆玥抬头,警惕地看了她一眼,“干嘛?”
余笙挑了挑眉,“行贿!”
“行什么贿?”
余笙想了想,“算了算了,不用了,把你喵主子搞怒了,你得砍了我,不划算!”
陆玥踢了她一脚,“有pì快放,别跟我玩欲言又止!”
余笙叹了口气,解释说,“宣传部那边要拍艾滋病宣传片给在校生,要拍成故事片,我看了剧本,这特么跟三级片似的,人家好意思演,我都不好意思拍啊!问我们协会借人,最近在搞摄影展,大家都很忙,只能我自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