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鹤莱,孙老,以及江老夫人都离开后,江一辰就回到了自己的主位上。
而原本一直沉默的江鹤伟和江鹤峰,不约而同地掀起了眼皮,用仇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江一辰。
江一辰非但不畏惧,甚至冷哼一声,对着江鹤峰挑衅道:“忍了这半天,真是难为你了!”
“江一辰!半个月前,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杀我儿子,今日,我要看着你死在老夫人,以及江鹤莱的面前!”
江鹤峰爆喝一声,随即,议事厅周围突然涌现了上百名归属于支脉的作战人员,其中不乏能在云龙榜上拥有姓名的高手。
这些人急速地像议事厅靠拢,绵密纷杂的脚步声传到江一辰的耳朵里,他知道,江鹤峰和江鹤伟安排的人已经全部到位。
人真的不少,难怪江凌志放话,他今天不可能活着出去。
江鹤峰yīn笑道:“过去的八年,我们支脉的人还真是小看了你这个野种,你比江鹤莱还要会藏!不过,到底还是太年轻,狂妄bào露得有点早,冲动是魔鬼,它会要了你的命!比如现在!”
说到最后,江鹤峰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森冷的杀意充斥了他整个yīn沉的脸庞。
“江鹤峰,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江一辰淡笑着问道。
江鹤峰没有直接回答,但他得意的神情说明了一切。
只不过下一刻,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心也跟着微微颤动。
江一辰,竟然在江氏祖宅议事厅内,当着所有人的面,拿枪指着他!
这不仅是个狠人,还是个疯子!
关键这还不算完,就在江一辰从怀里掏出手枪的同时,门外孙老带来的四位保镖,当着支脉势力的面,刺啦一下,撕掉了身上的黑sè外套。
醒目的红sè炸药,围满了他们的上身!
“不好,是炸药包!”
有人惊叫道。
一时间,门外所有支脉的势力连退数米。
“呵呵,江鹤峰,到底是谁在狂妄?谁又bào露过早?”江一辰举着枪笑道。
只是,他的话音还没落下,旁边的江鹤伟也拿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他的脑袋。
“江一辰,门外的那些人,就算全被炸死一半,只要能杀了你,也是值得的!”江鹤伟冷笑道。
“哦?江鹤峰的命,你也不放在眼里吗?”江一辰挑眉反问道。
江鹤伟还没来得及开口,江鹤峰立刻玩味地问道:“用我的命来换你的,我可以,只是,你换吗?”
“要一起死吗?”江一辰无所畏惧地看着江鹤峰。
“呵呵,我兄弟二人,你最多只能打死一个,可一旦你死了,我们下一个目标就是江鹤莱,最后胜利一定属于支脉!”江鹤峰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方几上点了点。
下一刻,屋内的支脉势力也全都掏出了怀里的武器对准了江一辰,而主脉的人,脸sè都难看到了极点。
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准备,而且江鹤莱也决不允许他们带着武器进入江氏大宅的议事厅。
看到如此稳赢的局面,江鹤伟大笑道:“小子,你是qiáng,但同样低估了我们隐忍数十年的支脉势力!今日我本想趁着长老会的空隙,安静地让你上路,到时候追究下来,顶多损失一名死士。”
“可我没想到,你竟然率先掏出了手枪,再一次给了我反杀你的机会,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反杀!”
听到江鹤伟的话,所有厅内隶属于主脉的人脸sè全部惨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