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从宋槿言手中接过筷子,吃了一口,又吃了一口,突然老泪纵横,泪流满面。
这就把宋槿言吓坏了。
我去!不至于这么难吃吧?为毛沈慕亭吃得那么享受?
“梁伯,您老怎么了?不好吃就不吃了,没关系的。”宋槿言做势要去抢梁伯手中的筷子。
染伯一躲,没让她抢走。
“好吃!像极了小时候我妈给我煮饭的味道。
我想妈妈了。”
说着,梁伯竟然像小孩子一样“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梁伯突如其来的大哭,让宋槿言手足无措。
想想,一位六十多岁的可爱小老头,突然像孩子一样幼稚的哭起来,这画面是有多么的诡异,多么的惊悚!
沈慕亭刚好吃完饭,往楼上走,在楼梯上听到梁伯的哭声,迈开大长脚急步跑到梁伯的房间。
“宋槿言,你连老人家也欺负?你走吧,这个家不欢迎你这样的人!”
一副言辞厉色的表情,不问原由的质问宋槿言。
宋槿言也很无奈,连状况都不搞清楚,就知道骂她,真是服了这个精分男。
看看那眼神,像一把刀,这是要把她凌迟了?
“沈慕亭,你有病吧?”
“你有药啊?对,宋医生不仅有药,还有本事把无辜的人当成病人送到精神病院去!”
“你个精分男,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
宋槿言感到万分委屈,为什么自己无论做什么,在这个精分男眼里都是错的。
偏偏想躲他,又躲不掉!
“女人,你叫我什么?”
沈慕亭脸都黑了,眼神肃瑟,深不见底,冰冷到了极点!
连整个房间的空气都跟着凝固,宋槿言感到阵阵寒意,不禁打了个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