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晨有些不太能理解尹芊芊的话，他不认为尹芊芊听不出他想表达的意思。

“苏姐最了解我。”左晨又加了一句。

尹芊芊很是认可的点了点头：“可了解又如何？了解不代表能捧红你。”

左晨瞬间噤声，这一句话似戳中痛脚。

诚然，他在跟着苏姐的这些年里，并未大火，苏姐甚至都没能帮他争取到什么资源。

“你也可以遵从你内心的声音，还是选择跟着她，让她带你。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再选你。”她尊重人性，尊重所有不同的声音。

左晨可以为了感情留在苏姐身边，她理解。但她也会为了发展前景，换掉左晨。

左晨面上唰地一下变白。

希望近在咫尺，选择权给了他，选感情还是选未来？左晨眉目深深紧锁起来。

“你可以明天再给我答复。想好之后告诉盛总监就可以。”尹芊芊将目光敛回来，不再看他。

左晨咽了咽口水，他微微颔首，说了一句：“谢谢尹总。”

尹芊芊朝他笑了笑，不谈工作她就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虽然她的好相处是设限的，你可以靠近她，但绝对不能超过她设置的那个距离，那个距离只能靠时间与那些细枝末节到琐碎的温暖小事才可推近。

谈完了事情，三个人就往外走了出去。盛潇落在后面，尹芊芊特意让他留几分钟。

“给穆影找个好一点的经纪人，我要捧她。”尹芊芊道。

盛潇打量着她：“你很喜欢她。”

“她很好玩，我觉得她会火。”尹芊芊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不加掩饰地笑了声，“而且，关梦觉得我不可以，那我肯定要做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