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0章 在竹林里
“你迷迷糊糊地嘟哝了下,说什么客客我终于见到你了”我看着秋桐:“秋桐,你梦话里的那个客客,是不是就是亦客啊”
秋桐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慌张,有些扭捏,脸sè绯红,低声说:“我我怎么说梦话了你你还听到我说什么了?”
“别的倒没有!”我说。【..】
秋桐松了口气:“哦”
“你紧张什么?你梦见和客客干什么了?”我说。
“我你”秋桐有些张口结舌:“我什么都没有梦见。”
“看,撒谎了吧,撒谎不是好孩子。”我说:“明明梦见人家了,还不肯承认。”
“你易克你”秋桐有些急了,脸涨得通红。
看着秋桐惶急的样子,我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心里似乎明白昨晚秋桐梦到和客客干嘛了,心里不由一种异样的感觉。
而秋桐似乎有些局促和手足无措,脸上除了害羞之外,还有深深的愧疚和不安
我知道秋桐为什么会害羞,也知道她为什么会愧疚和不安。
我的心里不由有些说不出的滋味,阵阵苦涩感涌出来。
我们一时沉默下来,听着山间的风吹动竹林发出的飒飒声。
正在这时,附近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竹叶的抖动声。
有人上山来了。
我和秋桐不约而同一起扭头看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片刻,有两个人上了山顶。
看到突然出现的这两个人,我的心不由猛地一颤,不禁又叫了一声:“我滴个妈呀”
在我心里暗叫“我滴个妈”大感意外的同时,秋桐也同样十分诧异,干脆直接叫了出来:“哎呀妈呀”
虽然秋桐从小没有父母,但是,她此刻竟然也叫出了“妈呀”。
可见,见到这两个人,让我和秋桐感到有多意外。
不光我和秋桐感到诧异,突然出现的这二人同样脸上露出惊奇的表情,显然,在这里,遇见我们,也在他们的意料之外。
短暂的惊诧之后,接着就是彼此互相的惊喜,那种久别重逢般的喜悦和欢欣。
“小易秋妹”
“江哥柳姐”
我们几乎同时叫起来,带着惊喜的心情,快步走到一起,互相握手,我和江峰还紧紧拥抱了下,秋桐和柳月也欢快地手拉着手。
我和秋桐都实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江峰和柳月。
同样,江峰和柳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们。
“哈哈”江峰爽朗地笑着使劲拍着我的肩膀:“老弟啊,真巧啊,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们了。”
“是啊,江哥,真巧!”我也开心地笑着:“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和柳月是来宁州开一个全省乡村教师交流座谈会的,会议就在山下的一个宾馆里,今天报道,我们提前一天来了,昨晚到的,我们打算今天游览下东钱湖,上午先来爬山,没想到正好在这里遇见你们了。”江峰呵呵笑着:“怎么?你们你们也是来这里开会的?”
我和秋桐彼此对视了一眼,我正想如何说,秋桐先说话了:“哦江哥,不是的,我和易克是来宁州办点私事的,也是昨晚到的,上午没事,也来爬山。”
秋桐不会撒谎,先说了,我也只好点头:“是啊,呵呵,我和秋总来宁州办点私事。”
柳月微笑着看了看我,又看看秋桐,然后看着江峰笑了下。
江峰和看着柳月笑了下。
我没有看懂他们互相对笑的意思,但是觉得有些暧昧。
柳月拉着秋桐的手,带着喜爱的目光看着她:“秋妹,几日不见,越发漂亮了。”
秋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柳姐,可别夸我,我可比你差远了。”
“呵呵咱俩没法比,我比你大那么多,你是风华正茂的青春气息,我是风韵犹存的昨日黄花喽。”柳月笑着说。
“姐,不能这么说哦:“江峰说:“秋桐是年轻丽质,你呢,是成熟气质,对于女人,这是两种不同的美,一种代表了美好的青春年华,另一种代表了底蕴深厚的岁月时光,在我眼里,你永远都不老,永远都是那么年轻,永远都是最美丽的女人。”
江峰的话讲的十分认真。
柳月深情地看了一眼江峰,接着笑着:“哎阿峰啊,我看咱就别守着弟弟mei mei自卖自夸了,让弟弟mei mei笑话。”
我和秋桐都呵呵笑起来,我心里涌动着些许的感动情怀。
“江哥,柳姐,既然我们都没事,那我们干脆就一起游玩吧,大家一起也热闹!”秋桐说。
“好啊”江峰和柳月都点头,我也高兴地点点头。
山顶一侧有个小亭子,我们四人走到小亭子里,坐下,俯瞰着美丽的秀水山峦,愉快地聊天。
“哎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秋桐有些感慨地说:“星海一别,以为又要许久才能相见,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是啊,人生何处不相逢。”柳月点点头,颇有同感。
“这个人生何处不相逢,说开了,就俩字那就是缘分,茫茫人海中相遇靠的就是缘分。”江峰看着我和秋桐:“小弟,小妹,我们可真是有缘之人呵呵因为有缘,所以我们到哪里都会相遇。”
我点点头:“这个世界很大,人与人间的聚合就是靠着难得的机缘。没有缘的,一生一世也未必见得到一次面。”
“不管这世界是大还是人与人的遇合总是很难预料的。也许有那朝思暮想希望见见面的人,偏偏总是yīn错阳差碰不到一起。也许有那唯恐碰在一块的人,偏偏冤家路窄越躲越会碰上。”江峰笑着说。
“但有的相逢太巧太偶然了,当中似乎有一种无形的神力在左右,所以,我想啊,可以用诡异来形容。”柳月说:“我这里说的诡异,不是贬义词哦人生就是一次漫漫旅途,有时你感到世界既很大又很小历史长河,芸芸众生,你却偏偏要在注定的时间注定的地点与注定的人相遇。”
“相逢就是一种情缘。”秋桐若有所思地说:“不管是现实还是虚拟的世界里,都会有这种情缘而这种情缘,或许会成就每个人不一样的人生。”
我看着山下苍翠的竹海,不由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人生何处不相逢,茫茫人海,既没有谁早一步,也没有谁迟一步。原来你也在这里在茫茫人海里,我在千万人之中认识了你,从而相识相知相守,这是一种缘份,更是一种幸福。”
说完,我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江峰和柳月对视了一眼,都微笑了一下。
秋桐似乎被我的话触动了什么,带着迷惘的目光看着远处。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这时,江峰站了起来,对我说:“小易,最近功夫长进如何?”
我一愣,看着江峰:“江哥,你你怎么知道我会功夫?”
“呵呵练武之人,不需过招,一看便知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看出来,你是一个习武之人。”江峰笑呵呵地说。
“难道,江哥也是习武之人?”我说。
“略知一二,不知和小弟相比如何?”江峰说:“要不,我们过过招,切磋切磋?”
我一听来了兴趣,好久没和人过招了,原来江峰竟然也喜欢习武,可是我竟然一直就没有觉察到,而江峰却已经早就看出了我,这还没过招,我就先输了一筹。
“好啊。”我站起来:“那我就向江哥请教一二。”
“呵呵,好,点到为止。”江峰走到亭子边一块空地上。
我兴致勃勃地走了过去,摆开架势。
“呵呵,这俩人可算又找到共同爱好了。”柳月笑着对秋桐说:“阿峰平时上完课,批完作业,晚上就在海滩上自己练,只是没有和人家对练过呢看小易这身板,一定身手不错的。”
秋桐也笑了,看着我们说:“哎你俩可是要点到为止啊,别动手过了。”
“小妹自然放心就是”江峰站到我对过,却没有摆架势,冲我招了招手:“小弟,先出招吧。”
于是,我不客气,直接一个冲拳打了过去,同时跟上了一个扫堂腿
我和江峰在山顶上比划了起来
这一比划,我才发现,这江峰竟然还是个武术高手,我的拳脚速度很快,可是,到了他的跟前,却都被他看似软绵绵的几招就化解了,我的身形不停跃动,而江峰却基本是站在那里不动
打了半天,基本都是我进攻,他没有主动出招,我却丝毫不能碰到他的毫毛。
越过招我心里越心惊,没想到江峰还真有两下子。
我出拳的速度越来越快,却总是打不到江峰的身体,他看似不动,却往往总是在我即将碰到他的一瞬微微一闪或者伸出胳膊轻轻一档,我的进攻立刻化为了无形
打了半天,我浑身出汗,微微有些气喘,江峰却依然神闲气定地站在那里,稳如泰山。
我意识到,江峰的武功,只在我之上,绝对不在我之下。
折腾了半天,我忽的双足发力,双拳同时快速出击,直奔江峰的身体正面。就要击打到江峰身体的时候,江峰突然身形一晃,我的双拳落空,同时,江峰轻轻一喝:“去”。
我还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动作的,就觉得背后一股qiáng大的旋风,身体不由冲上前去,几乎就要扑到地上。
但随即,我的身体被一双手稳稳托住。
第1311章 速度和ji qing
我服了,站稳后冲江峰一抱拳:“江哥,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功夫修炼,你的功夫比我高。【全文字阅读..】”
江峰呵呵笑了,掏出纸巾递给我:“小弟,擦擦汗我刚才观察了,你的功夫委实不错,一看就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基本功很扎实。”
我接过纸巾,擦擦汗,有些惭愧地说:“比起江哥,差远了请江哥指教为盼。”
我们走回亭子坐下,江峰看着我说:“功夫练到一定境界,就超越了力量和速度这个时候,高手之间比武,比的不仅仅是拳脚,而是心境。”
我看着江峰:”嗯”
“武术重在修身养性,锻炼身体的同时,也在磨练一个人的品格,从老弟刚才的拳脚里,我看得出,老弟的心境有些浮躁:“江峰说:“达到一定境界的功夫,就是随心所欲,不受招式约束,无招胜有招,化腐朽为神奇。”
我心悦诚服地点点头。
秋桐和柳月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秋桐说:“江哥,你说的就是功夫的最高境界吧?”
江峰冲秋桐点点头,又看着我:“武术的最高境界应该是天人合一,即人与大自然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既是通yīn阳有争有弃同时又是无yīn阳无争无弃的,是一种对立与统一结合的境界,是最好最佳的境界。”
我凝神看着江峰。
江峰继续说:“武术的最高境界有两个方面,一个是人生道理上的,通过武术这门技术,明白人生的天理天道。这个是一通百通,身心明白而明世理另一个是武学本身的最高境界,一般认为是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也就是有不闻不见即可应付意外之能力,当然,这个只是停在书面上的传说,现实中还没见过,我也没达到这种境界
“不过,我感悟出,武术练习的是控制身体能力,通过意识来控制身体的宏观和微观运动,在这个控制过程中,不但把身体训练了,同时也把心神意识也训练了,所以有以武入道之说这就是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无法还是有法,无限还是有限,无意才是真意。”
我听得有些似懂非懂,不过还是点点头。
秋桐说:“江哥,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的话,习武的根本,不是为了打斗,也不仅仅是健身,更深刻的一层,是修身?”
江峰用赞赏的目光看着秋桐:“小妹理解极是正是如此我以为,武术具有修身价值功能,我理解的修身包含两个层次,一是主观客观的哲学层次,也就是世界观二是自身主体层次,也就是人生观,练武是解决人与自然和社会关系的问题,后者是解决与人生观有关的思想道德情cào和规范化的问题,两者是互为依存和补充。”
柳月温情地看着江峰,认真地听着,微微点头。
秋桐听完江峰的话,看着我,用半真半假教育的口气说:“小伙子,听明白了吗?要好好理解江哥的一番话呶这可是有深刻人生哲理的。”
我老老实实点点头:“嗯,我会慢慢琢磨江哥的话的。”
“不要老想着凡事都要用武力解决,要学会不战而屈人之兵呢。”秋桐又说。
“嗯”我又点点头。
看着我和秋桐对话的样子,江峰和柳月忍不住都笑起来,柳月说:“哎我怎么感觉这像是老师在教育学生啊”
柳月这么一说,秋桐似乎刚意识到了:“噗嗤”笑了起来。
我看秋桐笑得那么开怀,不由心里很愉快,一咧嘴,对柳月说:“柳姐,秋总是我领导啊,这官大一级压死人,平时她都是这么训我的,根本不拿我当同事待,都是把我当学生训来训去的,哎你说我命苦不苦啊?”
秋桐一听急了:“胡说呀,易克,我那里整天动不动训你了,今天早上你还训我了呢。”
“那个你有证据吗?今天这可是江哥和柳姐都看见的,你赖地掉吗?”我说。
“你你个坏蛋”秋桐一时被噎住了。
江峰和柳月哈哈大笑起来,我冲秋桐挤了挤眼,得意地笑了。
秋桐冲我咬咬银牙,举起小粉拳示威地晃了晃。
这时,柳月说:“我们下山吧,快到中午了,我们到湖边渔家去吃湖鲜。”
大家一致赞同,我说:“好啊,我请客!”
我说这话是自然而然的,我心底里觉得自己是宁州人,既然大家到了我的地盘在,自然我要请客了。
江峰笑了:“老弟,到了浙江,就是我们两口子的地盘,如何使得让你请客呢,自然是我们请客了你和小妹可都是客人呢。”
“是啊小弟想反客为主啊,那可不行。”柳月也说。
我这时就不好说什么了,只能笑笑。
秋桐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们边聊边下山,秋桐似乎担心自己这次再滑到我怀里,主动走在最前面,柳月和江峰走在中间,我走在最后。
看着江峰和柳月一起下山是手拉手的背影,我心里着实感到羡慕,历经这么多年,这对姐弟恋的成功实践者依然感情如此笃厚,着实难得。
我不禁又想起了许晴,远在加拿大的许晴,江峰和柳月一直牵挂的许晴,许晴已经知道了江峰和柳月的现在,而他们却不知她的消息,一直在关切牵挂着她。
我心里忍不住涌起想把许晴的消息告诉他们的念头,可是,想起许晴那天的话,我又犹豫起来,斟酌半天,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还是尊重许晴的愿望吧,我得信守自己对许晴的承诺。
原路下山,路两边是密密麻麻的竹林。
江峰和柳月低声说着什么,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还是被我隐隐约约听到一些。
“阿峰,你看这竹林多好啊”柳月的声音。
“嗯,是不错,哎姐,你还记得北方省城的那片竹林吗?”江峰。
“哪片竹林啊?”柳月说。
“就是省城里的那座小山,有寺庙的那个你带我去过的那个我们下山时经过的那片竹林。”江峰的声音有些暧昧:“那天,我们在那片竹林。”
“你你个死家伙你不害躁。”柳月的声音突然有些扭捏起来,抬起手就掐了一把江峰的胳膊:“我叫你一把年纪了还不正经。”
“嘿嘿忆往昔心惊肉跳啊好让人**的竹林呶。”江峰低声恶作剧般地笑着。
“住嘴,不许说了都那么多年了,亏你还记得。”柳月吃吃笑着,又伸手掐江峰的胳膊。
“嗨我当然记得呢那可是第一次在野外。”
“住嘴,住嘴。”柳月举起拳头就打江峰的肩膀:“我让你还说。”
江峰忍不住放声哈哈笑起来,走在前面的秋桐回过头:“你们笑什么啊,江哥,这么开心?”
我这时也赶了上去,看着他俩。
柳月脸sè红红的,说:“他在自得自乐呢没什么啊”
“是啊,木有什么,我看到这些竹林,想起了我和柳月当年在竹林里谈恋爱的场景。”江峰说。
“哦,呵呵”秋桐笑起来:“你俩可真浪漫。”
大家又继续往山下走,这回柳月和秋桐走到一起了,我和江峰跟在后面。
我当然不知道江峰和柳月到底在竹林里干啥了,不过我从他们的说话里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后来,我看了江峰写的一本书出牌,写的就是他和柳月的故事,我才知道,原来他俩在竹林里做过那事。
看到书里当时的场景,我当时就硬了,差点撸了出来,江峰这家伙年轻时也是个玩家,这两口子玩的都很刺激。
下了山,我们沿着湖边溜达,走到一个渔村里,这个渔村离我们住的别墅很近,只隔着一片浓郁的竹林,昨晚来的时候,我们是从另一个方向来的,我没有发现这渔村。
渔村很古老,村子里的路弯弯曲曲,很窄,都是平板石铺的,房子也都有些年岁了,但是都整理地很干净卫生。
我们在村子里随意穿行着,感受着古朴而醇厚的乡村气息。
走到一个巷子口,我往远处的马路上看,看到了我们住的别墅,看到了别墅门口的一辆黑sè轿车。
我知道,老秦来了。
我于是装作去小卖店买烟,让他们先继续游览古村,然后我直接奔了村头的小路,冲车子挥了下手。
接着,老秦下了车,四处看了看,然后直接冲我走过来。
我往后退了几步,闪到巷子里,接着老秦就过来了。
老秦直接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装着我要的东西。
“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老秦说。
“好”我将信封装进口袋:“质量如何?”
“最好的上等品。”老秦说。
“嗯,行!”我点点头,接着我又问老秦要过纸笔,写了一行字,把纸条交给老秦:“下午,你再去办好这件事。”
老秦接过来看了下,有些意外:“这个你要办这个事情?”
“怎么?不好办吗?”我说。
“这倒不是,我只是想不透你要干什么?”老秦笑起来。
“呵呵晚上你就知道了晚上7点,你来接我”
“好,那我这就去办这件事这事最好办不过。”老秦说。
“嗯晚上别墅周围的保安也好安排好。”我说。
“绝对没问题,人我现在就已经安排好了,四个人,都是铁兄弟,现在已经隐身在别墅周围的竹林里了,2个人一组,24小时不准睡觉专门任务就是保护秋xiao jie的安全,一来防止外人进去,二来防止秋xiao jie走远了。”老秦说:“我给他们都配备了无声sho qiang,保证能保护好秋xiao jie的安全。”
“嗯,好,你去吧。”我说。
“怎么没见秋xiao jie?”老秦刚要走,又问我。
“她在那边闲逛,我们遇见了一对熟人朋友夫妻,中午一起在那边吃饭。”我说。
“哦,好,那我走了!”老秦告辞离去。
我接着回到村里,找到了他们三个。
第1312章 很舒服
又继续逛了半天,我们找了一家紧靠湖边的渔家,吃饭桌就摆在湖边的水泥平台上,露天吃饭,坐在这里,感受着山水的气息,十分惬意。【..】
渔家老板是一个中年妇女,cào一口地道的宁州话,点菜的时候,秋桐直接就懵了,什么都听不懂。江峰和柳月是温州那边的人,温州话和宁州话差别很大,他们也听不懂。
而我,虽然是在云南腾冲长大,却自yòu就听父母讲宁州话,自然是听得懂的。
于是,我就用宁州话和老板娘交流起来,点好了菜。
点完菜,我看到他们三人都愣愣地看着我,尤其是秋桐,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突然意识到坏事了,我怎么当着秋桐的面煽起了宁州话,我靠,这事不大妙。
江峰和柳月也肯定不明白我怎么会听得懂宁州话,还会讲。
我脑子一转,笑呵呵地过去坐下:“喂你们三位,咋的了这是?”
“兄弟,你的宁州话讲的不赖啊!”江峰说。
“哦哪里哪里,我这是蹩脚的宁州话啊,勉qiáng能听得懂,能和他们交流而已。”我信口开河,反正他们也听不懂宁州话,地道不地道只能凭感觉:“我这可是专门跟人学的哦,怎么样,听起来有点味道吧?”
“岂止是有点味道,简直就是地道!”柳月说。
“呵呵真的啊”我说。
“跟谁学的啊?”江峰说:“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呢?”
这时,秋桐忽然明白过来,笑起来:“我知道了呵呵,他的宁州话一定是跟他女朋友学的,他女朋友就是宁州人呢看来,易克这是打算以后要倒chā门做宁州人的女婿了,宁州话都提前学好了。”
不用我解释,秋桐自己给我解围了。
“哦”江峰和柳月似乎明白了,也笑起来。
“嘿嘿”我干笑两声。
“嗯等我回去也找海珠,向她学学宁州方言。”秋桐说。
“你学这个干吗?”我说。
“等你倒chā门到宁州,我好给海珠当伴娘,来了这里,不至于不能和海珠家的亲戚用方言交流啊!”秋桐捂嘴笑着。
我也笑着,心里却叹息一声:唉傻丫头!
偶尔一瞥江峰,发现这家伙正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我。
又一瞥柳月,发现这位姐姐正专注地看着秋桐。
我心里一跳,这二位可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我在他们面前玩把戏,可是很难不露馅的,还是少说话为妙。
吃完鲜美的一顿午饭,我们下午一起到东钱湖去划船,我们租了一只乌篷船,在湖间慢慢地游荡。
远山似隐若现,遥遥地围着湖身,看不清是青sè蓝sè抑或是绿sè,显得有点孤寂落寞。湖面在阳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地闪着金光,有点灿烂夺目,整个湖就象一面大镜子。
我们的船就在这面大镜子里漫无目的地晃悠。为我们摇船的是一个外地汉子,打日晒,让他的脸看上去黑黑的,充满岁月的沧桑。
这时,我也想尝试一下摇船的滋味,便摇摇晃晃地爬到船头,cào起撸,当了一回船夫。
秋桐对我说:“这湖水不知道有多深?”
我说:“肯定很深很深!”
秋桐抿嘴笑着:“那你下去试试?”
我笑了下:“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柳月和江峰看着我们笑。
当我在试想湖水究竟有多深的时候,外地汉子说:“这湖水很浅的,用浆就可点到底。”
我不信,用浆点湖底,果然见浆的另一端裹满了泥土。
那外地汉子还说这湖里有许多鱼。只可惜,无论我多么努力的看,都看不见在湖里游来游去的鱼影儿。
柳月突然问那汉子:“你们在这儿划船,一天可赚多少钱”?
“我们是拿工资的,一天才20元钱”。
“这么少”!我们几乎是不约而同的。
“呵呵能养家糊口就行啊钱哪里有多啊,多少是多啊!”汉子说。
我们互相看看,都沉默了,秋桐轻轻地叹了口气
东钱湖很大,我们玩了整整一个下午,也没有游遍。
大家都玩的很开心,当然也有些累。
下午6点,我们靠岸,下船的时候,秋桐又额外给了划船的汉子一张老人头,汉子感激地接过去,憨厚地笑着。
我们又在渔家吃了一顿饭,自然还是浙江的东道主江峰和柳月请客,我不敢再提请客的事情。
吃过晚饭,大家都觉得疲惫了,江峰和柳月于是告辞回宾馆,我和秋桐也回别墅。
整个一天,自始至终,江峰和柳月都没有问我们住在那里。
回到别墅,我问秋桐:“要不要喝点什么?”
秋桐说:“我去拿饮料,厨房的冰箱里有。”
我忙站起来:“不用,还是我来吧,你累了,先去洗把脸吧。”
秋桐冲我笑了下:“好,那就劳烦易经理了。”
我进了厨房,秋桐上楼去洗脸。
我找到两个杯子,找到一大盒果汁,接着,从裤袋里掏出老秦给我的信封,打开,里面有两样东西,一种是现在就要用的,一个很小的小纸包。
我打开小纸包,里面有一些粉状的东西,我直接将其中的一半倒进一个杯子,然后将果汁倒进去,晃匀
一会儿,我端着两杯饮料出来了,把其中一杯放到茶几上,另一杯我自己端着喝。
边喝,我边看着墙上的表
不一会儿,秋桐下来了,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端起果汁就喝,边说:“哎,好渴好甜的果汁。”
“好喝就都喝了,冰箱里还有!”我看着秋桐说。
“嗯,我还真渴坏了。”秋桐很快就把一杯果汁都喝光了。
我接着进去把果汁盒子拿出来,又给秋桐倒了一杯。我怕杯子里还有没有溶解尽的粉末,干脆再来一杯,让秋桐彻底都喝进去。
秋桐端起来喝了两口,突然皱皱眉头,看着我说:“咦易克,怎么回事?”
我说:“怎么了?”
秋桐舔了舔嘴chún:“这杯果汁的味道怎么和刚才那杯不一样?刚才没喝出来,这一对比,我怎么发现现在这杯的味道似乎更纯正一点呢,刚才那杯味道似乎不大对劲。”
我一听,吓了一跳,我勒个去,秋桐发现不同味道了,起疑心了,要露马脚了!难道这粉末不是没有味道的吗?老秦怎么搞的,难道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当然,到底有没有味道,我也不知道,或许老秦是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的,只是秋桐的味觉系统太敏感了,稍微一点的差别都能觉察出来。
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秋桐,不由吞咽了一下喉咙。
秋桐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沉吟着说:“易克,你好像有些紧张哦”
我看着秋桐眨眨眼,不说话。
秋桐也看着我眨眨眼,眼神里开始有疑惑。
我眨眼不是白眨的,脑子里快速已经有了对策。
我接着就咧嘴哈哈笑起来:“嘎嘎”
我笑得像鸭子,显得有些滑稽。
听到我第一次发出的这笑声,秋桐忍不住笑起来:“怎么笑的,嘎嘎的,怎么了?”
“我一吞咽喉咙你就说我紧张,其实,如果你观察全面的话,没发现我在另一种情况下也会吞咽喉咙吗?”我停住笑,看着秋桐。
“什么情况下?你说!”
“这个还是不说了,说出了来影响团结!”我说。
“少来这一套,你卖什么关子?说”秋桐说。
“呵呵就是就是见到mei n的时候啊”我故意拖延时间。
“嘿你这家伙真不要意思。”秋桐笑了,脸sè红扑扑的,接着想了下:“嗯倒也确实是如此哎光说这个,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啊?”我说。
“就是这个啊,为什么前后两杯的味道不同呢?”秋桐带着迷惑的目光看着我,眼神里甚至有了一分怀疑。
“哦,你说这个啊”我不以为然地说:“废话,这么简单的基本常识都不知道前后两杯的味道肯定不同了。”
“什么基本常识?为什么肯定不同?”秋桐看着我。
“这么说吧,喝第一杯的时候,你很渴,那时候,你来不及品味果汁的味道,只顾着解渴,而喝第二杯的时候,你已经解渴了,开始品味了,这解渴和品味,心态就不同,这在饥寒交迫和在饱食无忧情况下同样的吃饭,味道大为不同,你觉得很好奇很出奇吗?”我冲秋桐翻了一个眼皮。
“哦也侬说的对,阿拉晓得了。”等我说完,秋桐眉头舒展开,点点头:“你解释的很有道理,这个理由是成立的看来,也只能这么解释。”
“什么看来,本来就是”我说。
“好吧,本来就是不说这个了。”秋桐看着我,边喝了一口果汁:“喂玩了一天了,下面你要干什么?”
我接着打了个哈欠:“下面啊玩了一整天,你不累吗?你不累,我可是累了,看会电视,然后就睡觉觉啊哎,好困好累啊”我接着又打了一个哈欠,边说边随手摸起**,打开电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