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嗯那好,那就服从首长指示哎你看,我又说错了,”李顺忙纠正:“那就听老秦的老秦,到边境还有多远?”
“再有20多分钟就到了,出了边境,不到10分钟就到迈扎央。【全文字阅读..】”秦。
“我们什么手续都没有,出国境方便不?保险不?”李顺问秦小兵,这也是我关心的。
“跟着我,尽管放心,没有任何人会查我们那些守卫和我都很熟悉了。”秦小兵颇有些自豪地说。
“为什么不需要手续就能入境?”我问秦小兵。
“这里是**武装控制的克钦邦,缅甸政府管不着,在这里护照是不管用的,面孔熟才管用。”秦小兵回答:“中国与缅甸边界线太长了,其中阡陌纵横,天然通道不计其数,边民往往抬脚便出国,往缅甸那边去,管理很不严的,但是,从缅甸到我们这边来,盘查可就严了,主要是查贩毒的。”
听秦到这里,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李顺,李顺毫无表情,扭头正看着窗外。
“李老板,出境后我们到哪里?”秦小兵问李顺。
“新东方!”李顺回答。
“好的,哦原来你们是来耍钱的啊,呵呵,这个新东方可是迈扎央最红火的赌场之一了:“秦:“我本来还以为李老板是想搞点白货或者弄点玉石什么的。”
“玩几把钱,玉石也弄,你帮我打听下,我要买点回去送人,至于白货,我不想找死,犯不着!”李顺正儿八经地说着。
我一听,放心了,原来李顺是来这里赌博找开心的,不是贩毒,那就好了。
很快,车子到了边境,在付钱给边境守卫后,我们的车就穿越了国境,未办任何手续也未受任何阻碍,两边居民懒洋洋地看着我们,似习以为常。
秦小兵开车经过城镇大门,穿越一排打着旅馆餐馆健身房与an mo院广告的白sè建筑,直奔迈扎央市中心而去。
引我关注的是,道路两旁的广告文字都是。第一眼看迈扎央,会觉得它就像中国的边境小镇,可当见到jing 与车牌上的缅文时,我才会明白,这是在异国。
“迈扎央总共有大规模的赌场11家,新东方算是最大的之一,来玩的基本都是中国赌客:“边走秦小兵边给我们介绍:“可别以为边境赌场都是破旧管理不严能zo bi的地方,在新东方,每张牌桌后都有技艺高超的人员盯着,厅内每个角落也都有闭路电视对准赌客。
“这里的赌场老板经常说,如果赌客觉得赌场不专业,他们不会再来,因此,许多赌场都是非常专业的当然,要是他们发现了什么zo bi的现象,那手段也是很狠的在这里,枪杆子就是法律,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死人的事情,是经常发生的!”
从秦小兵的话里,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很快,我们的车子就进入了一片三四层高的别墅群中,穿着整齐一sè的侍者迎了上来,低头敬礼邀我们入场。别墅里停放的各式轿车有不少挂着内地牌照。后来我才知道,这里的别墅除做赌场外,还是典当行,手机珠宝首饰qi che都可以当。
车子停稳,准备下车时,秦小兵低头从座位下面摸出一个用黑布包着的东西,回头递给李顺:“李老板,这里不比内地,这是给你们准备的,带着防身!”
李顺接过去打开,我一看,是一把乌黑锃亮的54sho qiang,还有几十发子弹。
李顺把sho qiang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递给我:“带好!”
我将sho qiang压好子弹,揣进怀里,又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带着枪进赌场,会不会出问题?”
秦小兵摇摇头:“没事,赌场是没有安检措施的,尽管大摇大摆进就是,呵呵,他们既然干开赌场,那自然是不怕人抢劫赌场的,这赌场内外,到处都是带着枪的便衣保安。”
我环顾四周,果然看到四周的树林里时隐时现几个带着墨镜的黑衣人。
下车前,李顺告诉我:“给你个任务,注意观察赌场的所有环节和流程,从进门开始,从付钱买筹码到验牌发牌xia zh每个细节都要注意到。”
我不知李顺说这话何意,点了点头。
我们下车,进入没有安检门的赌场,一个约300平方米的大厅内分两排放有8张赌桌。
如不是过境穿小道时见到缅甸文字的路牌,我还会以为还在云南境内,因为这里不仅赌客全是中国人,就连通用语言都是普通话,赌资也都是以人民币结算。
大厅内清一sè是“**”,清一sè的内地赌客环坐四周。每台赌桌前都站着5位年轻女荷官。每次开牌,她们便齐声叫:“庄闲庄闲。”那架势似模似样,和我在dian ying里见到的赌场发牌xiao jie一模一样。
李顺进来后,直奔筹码台,我和秦小兵站在空场处,我四处观看。
这时,秦:“小兄弟,你看,这赌场气氛是络赌博没法比的,但如果有时来不了,你也可让他们帮你赌,这样你不用出境,安全系数高多了。”
经他提醒,我才发现现场有近7成左右的人都带着耳机,正通过dian ha与身在境内的真正赌客联络,帮其xia zh。手边清一sè摆着计算器笔和表格纸,前者用来计算输赢金额,后两者用来记录每次to zh额及开牌的结果。
我发现,相较普通赌客,这些代人落注的马仔出手更大,经常成千近万地押注。
“找人代赌的都是什么人啊?出手都这么大方!”我问秦小兵。
“大多都是大陆的政府高级官员和国企高管,这些人,出手都很阔绰,是赌场的大客户。”秦。
“通过络赌博,他们就不怕被骗?”我问。
秦小兵指着墙顶上的she xiang头说:“不会,客人通过上shi pin可清晰看到整个赌桌的全貌。
“赌场安全不?赢了钱能安全走了不?”我问。
“这个当然没问题,每家赌场都有安保人员,专门负责护送客人出境,赢得再多,也没问题。”秦:“赌场信誉都是很好的,当然,你不能被发现有猫腻耍老千,否则,那就是另外一回事,能不能保住脑袋都是问题这家已开了多年,是澳门人搞的,隔壁是香港人开的。做这行,信誉很重要,这样才能有回头客,曾有一家台湾佬开的场子被几个高手圈钱,赔本后溜回台北去了。”
“开赌场的有没有猫腻?”我打量着正在发牌的几个发牌手xiao jie。
秦小兵脸sè突变,往周围看了下,对我说:“小兄弟,在这里,是不可以谈论这个问题的好了,你们玩吧,我先出去了,有事给我打dian ha。”
说着,秦小兵递给我一张名片:“中国移动的号码!”
迈扎央的通讯用的是中国移动,电力是腾冲那边供给,马路上还有好几家中国的专业银行营业部。
我在四周随处走动,李顺不见了,不知道跑哪个房间去赌博了。
转了有一会儿,我发现一大班桌前放有一块小牌,上写:银联刷卡处。一位女荷官从大厅一侧的贵宾厅走出来,手上拿着一张单子。
“贵宾厅里都是什么人啊?我可以进去一起赌吗?”我问在查验水单数字的女荷官。
女荷官抬头看了我一眼,笑笑:“可以啊,有十万筹码的客人都能进入贵宾厅,贵宾厅内押注一万起。先生请进吧,刚才和你一起来的那位老板已经进去了,就在2号贵宾厅。”
我不由心里吃了一惊,原来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掌控之内,连这个女荷官都知道我和谁一起来的。
我笑了下,说:“押注那么高,有没有人玩啊?”
“怎么没人?我们十多间贵宾厅间间都有很多客啊,我们还可以代客兑筹码,你给我银行卡或者支票都行,我们都是用人民币结算,我现在就是出来帮和你一起来的那位老板兑50万的筹码。”女荷官一边说,一边把单子递给筹码兑换台里的赌场员工。
我又吃了一惊,李顺才进去多大一会儿,就输光了,不知输了多少。
我偷看了一下那张水单:一张4大小的纸上,印着张四列超过十行的表格,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要兑换的筹码金额我发现,贵宾厅每次代客兑换筹码都不低于10万,最多的有200万。粗略一算,仅这一张水单上筹码的数额就高达数千万,而在筹码兑换台内,这样的水单还有很多张
我不由冒汗,妈呀,这里的钱真的就是水啊!
我随着女荷官走进了2号贵宾厅,女荷官把50个筹码递给了李顺,这就代表50万人民币了。
李顺正抽着烟,坐在台子前开始押注,我过去,悄悄站在他身边。
李顺扭头看见我,递给我一支烟,我点着,边问他:“什么情况了?”
“cào进去50了,今儿个出手不利!”李顺大大咧咧地转脸对发牌的几位女荷官说:“妈的,我就不信今儿个不把你这个赌场给赢光。”
女荷官和周围的工作人员都谦卑地微笑不语,旁边几个赌客也发狠:“妈的,我就不信从你这个台子里带不走钱?今天非得让你们这个台子崩台不可。”
“恭祝各位老板发大财,好手气!”女荷官微笑着说完,开始发牌:“庄闲各位老板,请xia zh。”
李顺又开始聚jīng会神地开始xia zh,我站在旁边凝神看着那女荷官洗牌验牌发牌的动作,看起来十分规范,十分合理,没有任何纰漏
第896章 点破玄机
不到半个小时,李顺手里的筹码又输光了,李顺啪一拍桌子,招手叫女荷官:“妈的,过来,再给老子刷100个出来我今天非洗了你这个台子不行,我就不信这个邪。【无弹窗..】”
“好的,先生请稍等!”女荷官彬彬有礼地接过李顺的银行卡。
“还有我的,给我也刷100个!”李顺旁边的一个胖子也输光了,招手叫女荷官。
很快,女荷官给李顺送来了100个筹码,李顺又开始了博弈,这次撑的时间长一点,过了一个小时,还有20多个筹码。
我这会一直站在李顺身后观察发牌手的每一个环节举动,看着桌面上的8副p ke,脑子里计算着概率和几率
我似乎能想到什么,却又想不清晰。
眼看着李顺手里的筹码越来越少,我突然又想起了和秦小兵刚才的对话以及秦小兵的表情,心中一动,决定出去找他试试。我不能眼看着李顺掉进去,照此下去,今晚李顺1000万出不来,会把家底子得瑟光。
我想帮助李顺。至于为什么要帮助李顺,我自己也说不出原因。
我的手机在李顺手里,我没法联系秦小兵。
于是,我俯身贴近李顺的耳朵,耳语道:“李老板,别说话,听我说,把我的手机给我,再给我5个筹码,我出去办点事,现在别问我什么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李顺微微一愣,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立刻就掏出了手机给我,同时给了我5个筹码。
我拿着5个筹码出了2号贵宾厅,到柜台前换了5万人民币,然后出了赌场,打dian ha给秦小兵,他正在附近的一个酒楼喝酒,告诉了我路线。
此时,夜幕已经开始降临,黑夜即将笼罩迈扎央,我按照秦的路线,沿着弯弯曲曲的石头马路,上坡又下坡,在附近的一个酒楼找到了他。
此刻,他正独自坐在酒楼二楼的一个窗口喝酒,就着一碟腌咸菜,目光沉沉地看着窗外的芭蕉林,还有远处黑黝黝的群山,眼神里露出深深的忧郁
我知道,此时,他或许又在想起了那个年代,想起了自己的青春岁月,想起了上海的小弄堂和黄浦江外滩,想起了长眠于这热带丛林的亲密战友和同学
我走过去,坐在他对过,他回过神来,看着我,笑笑:“你老板赢了多少了?”
“输了快200万了!”我说。
“哦”秦小兵淡淡地哦了一声,似乎不以为意习以为常,端起酒杯对我说:“要不要来一口,当地人酿的米酒,味道不错。”
我摇摇头,看着秦:“老秦,你婆娘在这里干什么?孩子都多大了?”
秦小兵眼里闪出几分黯然:“婆娘是当地的土人,在家做家务,一个字都不识,汉话也不会说,幸好我这些年还能懂点当地土话孩子大的16,小的7岁,两个儿子,两个女儿,都在上学,都得靠我一个人做向导来回出入两边来养活。”
“那是够艰难的。”我说。
“是的,没办法,人怎么过不是一辈子,其实,比起那些死去的知青,我已经很知足了毕竟,我还活着人常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这辈子,就这样了。”秦小兵看着窗外的夜sè,幽幽叹了口气。
我从口袋里掏出5万块钱,推给秦小兵:“老秦,这是我们老板的意思。”
“这”秦小兵有些意外:“这怎么可以,你们老板输钱了,怎么还能这可是不吉利啊”
我说:“老板知道了你的经历,对你很是敬佩和尊重,刚才他又快输没了,还剩下不到20个筹码,专门拿出5个给我,让我换成钱给你送来,他说与其送给赌场,不如送给老秦。”
“那你们老板还在继续赌?”秦小兵脸上露出感动的神情,接过钱,接着问我。
“是的,在二号贵宾厅!”我说。
秦小兵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将钱收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好。我看着秦小兵的动作,知道这5万块钱对他及他一家的含义和分量。
然后,老秦对我说:“老弟,告诉你老板,别赌了,我给你说实话,在迈扎央玩**的,不管你中间赢多少钱,最终没有一个能真正赢钱的
“老弟,有句话说的好,十赌九诈,其实,我告诉你,是十诈,不是九诈,全部都有机关道道,不然,赌场怎么赚钱?这里的赌场,专门就是针对国内的人来的,当地人都是不准进去赌博的你劝劝你老板,趁着输得不多,赶紧收手那200万就当打水漂好了。”
我摇摇头:“你是不知道我们老板的脾气,他很犟,越是输了钱,就越不肯走,这样下去,我估计今天晚上1000万也挡不住。”
秦话,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显得有些萎缩和忧虑。
我不说话了,吸烟,看着秦小兵,看着这个当年热血沸腾学习切格瓦拉越境参加**革命的知识青年,而今,在他身上,在他脸上,我看不到当年的一丝痕迹,看到的只是岁月的沧桑,还有生活的艰辛。
秦小兵看起来似乎有些老态龙钟,但是,我觉得,他的心应该仍然是活的,生活的艰辛不应泯灭他的最后一丝生机。
“几号厅?”秦小兵突然低声又问我,同时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个人。
“2号!”我说。
我的心里突然有些兴奋,我知道,秦小兵是个本地通,或许,他心里会埋藏着什么秘密。
“2号”秦小兵皱皱眉头,沉思了半天,眼睛突然一亮,看着我,压低嗓门说:“老弟,我教你几句口诀,你回去自己琢磨但是,你记住:第一,此事必须保密,绝对不准说是我告诉你的如果你泄露出去,那我就完了。”
“老秦,我可以对你发誓,绝对不会走漏任何风声!”我说:“第二呢?”
“第二,你们切忌不可贪,赢回本来,少赢一些就走,不要过度,不然,对你们自己会不利。”秦。
“为什么?”我说。
秦:“因为前些日子来了一位神秘的赌客,就是在二号赌的,洗了台子,赢了2000多万,恰好这个客人是我给当的向导,送他回去的车上,他兴高采烈和我吹嘘,无意中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每个贵宾厅的发牌xiao jie发pai ji巧都是有某种潜在的规律的,他砸进去2000多万,又去澳门找了高人指点,最后终于摸清了2号台的发牌规律,然后大爆发了一下,赢回了老本就匆忙走了
如果这次这个台子再被大洗,你们必然要引起怀疑,说不定就要出事那次的客人当时得意忘形,随口说出了一个口诀,我牢牢记住了,但是没有琢磨透我现在告诉你,你琢磨下吧,要是你能琢磨透,要是那2号厅的发牌xiao jie还没换,那你们就是xing yn的了。”
我看着秦小兵:“老秦,你说!”
“好,你记住:见庄跟庄,见闲跟闲,见跳跟跳,损三暂停,亏五赢六,止於五五,规律猜谜,有三有四,看准上车,看势压注。”秦:“我不懂这个,猜不透是什么意思,就看你的了记住,这几句话,只针对2号厅。”
我凝神牢牢记住了这40个字,然后站起来和老秦道谢后匆忙离去,直接赶回新东方赌场。
路上,我反复念叨着这几句话,寻思其中的含义,回到赌场二号厅,李顺这会儿已经开始第三个100万了,手里还剩下不到30个筹码。
我站在李顺旁边看赌局边寻思秦小兵送我的几句话,边结合着赌客的输赢来验证我的分析判断。
半小时后,一局结束,李顺又输了个jīng光,300万就在这几个小时内化为泡影。而此时,我的大脑突然开窍,领悟透了这几句口诀的含义,明白了二号厅xia zh的规律。这个二号厅的发牌规律没有改变,上次被洗台子之后并没有换发牌手。
一发现这个规律,我的心里一阵兴奋,不由砰砰直跳,麻痹的,能扳回本来了。
中间我和李顺一起上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李顺有些烦燥地说:“马尔戈壁的,输了300万了,等于夜总会一年白开了,我靠,我就不信这个邪,今天手气就这么背我卡里还有200万,今天非赢回来不可对了,刚才你要手机和那五万干嘛?什么的干活?”
我拉着李顺站到大厅中央,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低声对李顺说:“李老板,你先别问我刚才干嘛了,我给你说,再进去赌的时候,我站在你侧面,你看我动作,我要是抱起胳膊,你就压庄,我要是两手下垂,你就别压,我要是右手放进裤衩口袋,你就压闲,我要是左手放进裤衩口袋,你就庄闲随便压,但是不要多压,一万即可。”
李顺看着我:“什么意思?你懂这个?”
我说:“这会先别问,到时候你试试就知道了快开局了,进去吧。”
李顺迟疑地看着我,说:“要不,我换个厅试试手气!”
“别,还是这个厅,一定不要换!”我低声急促地说着,努力让脸上的表情显得很自然。
李顺又看了看我,没有说话,径直回了二号厅,我也跟了进去。
新的一局开始,李顺又买了100万的筹码,开始根据我的动作押注。
我的动作做得很自然,边抽烟边不时轻微ho dong着胳膊和身体。
第897章 中了圈套
果然有效,在我的指挥下,李顺开始翻盘了,开始大赢小输。【阅读..】
李顺兴奋起来,来了劲头,狂压不止,很快,一局结束,赢了200万,输的钱回来了一大半。
第二局开始,李顺照旧保持了狂赢的势头,很快又赢了100多万,本扳回来了。这时,我觉得差不多了,想提醒李顺结束,不停给他使眼sè,但是,每次都是遇到李顺严厉的拒绝目光,他不许我停止。无奈,我继续,很快,第二局,李顺除了扳回本,还赢了170万。
第二局结束后,李顺兴高采烈地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哈哈,我靠,手气回来了!兄弟,咱们继续战斗,我今天非赢他个1000万不可!”
这时,我的心里有些不安,因为我看到墙角站着的一个便衣工作人员这会儿一直在冷眼盯着我。
我的心里有些发毛,又想起来秦的话,寻思了半天,突然脑门嗡地一震,一道霹雳闪过,猛然明白过来,坏了,我中了圈套了!
自然不是中了秦小兵的圈套,而是中了赌场的圈套。
当然,这圈套不是特意准对我和李顺的,而是我们自投罗。
我今晚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那就是2号厅被大洗之后为什么一直没有换发牌xiao jie。
开赌场的历来都不傻,个个比猴子还jīng,被高手圈钱之后,一般都是要换发牌手的,这次一直没换,那说明了什么?说明上次被那人在二号厅圈钱,已经引起了赌场的警觉,于是,就开始钓鱼,等吃到甜头的鱼再次上钩,而我和李顺就成了鱼,上了钩。
我此时判断,我刚才在李顺身后的一举一动,必定被赌场jian kong器看的一清二楚,jian kong室里一定有人在监视我了,外行不明白,内行一看就懂,李顺的突然大逆转,必定和我有关,也就是说,他们盯上我和李顺了。
想到这里,我后背直冒冷汗,妈的,再赌下去,死无葬身之地。我于是不再理会李顺,转身就往外走。李顺愣了,跟在我后面喊:“臭小子,站住你敢不听我的话!”
我不理会李顺,继续往前走,李顺赶上前,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你怎么回事?你敢不听我的话?”
我站住,看着李顺,低声说:“老板,你看看四周。”
李顺向周围一看,看到周围已经有几个身穿黑衣服的工作人员在盯住我们这边了。李顺脸sè微微一变:“cào怎么回事?露馅了?”
我对李顺说:“镇静,走,拿筹码去换钱!”
李顺这时真顺了,不敢闹腾了,拿着筹码和我一起去换钱,赌场f w人员对我们很热情,热烈祝贺我们旗开得胜,然后问是提现还是转款,cào,这里的f w还真周全,有银行专门安置的设备,现场就可以给你把钱转到卡里去。自然,我们是要转到卡里去了。
办完转款手续,我和李顺急匆匆出门,我边走边把自己的手机又要交给李顺,李顺一摆手:“不用了,你自己带着吧都什么时候了,来不及讲组织纪律了抓紧叫老秦来车过来。”
我们出了赌场之后,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石子马路往坡下走,两边是密密的芭蕉林,路上几乎没有人,也没有灯光,我和李顺之所以要选择走这条路,是因为方便发现身后是否有追踪者。
我边走边给老秦打dian ha,告诉了老秦我们的方位和走的方向。秦很快就开车过来。
打完dian ha,我往后猛地一回头,看到几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在不远处跟着。
我摸了摸怀里的sho qiang,把李顺推到我前面,自己断后,边往后退边注视着越来越近的这几个人。
周围很静,连一丝风儿都没有,空气似乎也不再流动,天上的月亮出了一半,静静地挂在夜空,月光洒满大地。
我的身上冒出了很多汗,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所致。
走了大约500米。李顺突然停住了,我回头一看,前面是一个三叉路口。
我果断地说:“往右拐!”我知道这个方向离老秦刚才喝酒的地方近。
我们停住的时候,那几个身影也停住了,保持和我们大约10米的距离。
这时,我看清楚了,是4个人,都身穿黑衣,带着黑sè面罩。从身形和走路的动作声音来看,不像是没练过的。
我心里越发紧张,这赌场的保安可不是国内夜总会的保安,这里的保安一定不乏高手,说不定有的是从特种部队退役下来的。
那几个人跟着我们的时候,始终不出一声,连个轻微的咳嗽都没有,似乎他们怕惊动了别人。
这时,李顺也发现了背后的身影,脸上的表情紧张起来,走路的速度不由加快。
我照旧转身背对李顺,边往后退边监视着这4个人。
大约走了300米,李顺突然站住:“糟了!”
我回头一看,果然糟了,这里竟然是个死胡同,前方是密密匝匝的甘蔗林,挡住了去路。
我的脑袋一下子大了,怪不得我们往前走那4个人不追赶,原来他们知道我们要进死胡同。
我和李顺一起转过身,背对甘蔗林,面对着慢慢成一条直线横向bī过来的四个人。
这四个人依旧沉默不语,似乎很有默契地行动一致,逐渐缩小半包围圈。
而他们的手里都是空的,没有家伙,但我相信,他们身上是一定有枪的。
我将李顺挡在身后,拉开架势,摆开姿势,准备迎接进攻。
四个人中的最右边那个首先开始进攻,他们似乎觉得对付我,只需要一个就够了,一个出来进攻,另外3个在旁边抱着胳膊观战。
单挑,对我来说,最好不过,我最希望的就是这个。
进攻的对手离我不到2米的时候,突然就飞起一脚,直冲我脖颈处而来,速度之快,脚法之准,让我大吃一惊,这绝对是个高手。
按照以前的路数,我是要矮身往后急速退避的,但是,这次,我决定冒险,不但不后退,反而迎上去,在那只脚就要踢到我的脖子的时候,我猛地双手出击,用力抱住他的脚,骤然发力,接着攥住他的脚脖子,往后一扯,扯的同时逆时针方向猛烈旋转
“啊”一声惨叫,那人的脚脖子被我弄脱臼了,接着身体就被我当空lún了起来,我快速旋转了半圈,接着一松手,那人呈抛物线方式,沿着圆的切线方向快速飞了出去,飞进了甘蔗林。
“咔嚓噗通”甘蔗林发出沉闷的断裂声。
“咦”剩下的3个人发出一声低微的意外声音,似乎没有想到对手竟然还会功夫。
我其实也知道,刚才那个被我扔进甘蔗林的不是一般的身手,只是因为一开始不知道我的底细,轻视了我,被我先下手占了个便宜。
这剩下的3个人,一旦重视起来,未必是好对付的。问题是,我只能打,不能跑,因为我身边有个李顺,要是我自己,光靠两条腿就能脱身,但是,李顺的身子骨吸毒吸的我估计跑个100米就能累垮,虽然他整天给我吹嘘床上功夫如何厉害,这可不是床上,这是地上。
我现在不但要打,而且还得保护好李顺。
剩下的3个人也不单挑了,一起向我围过来,拉开的架势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身手。
我心里高度紧张,站稳脚跟,摆开防御的姿势,凝神注视着对手。
“上”一声低沉的断喝,三个人一起向我开始同时出击。
我此时不可能同时对三人发起进攻,只能采取闪避的措施,身形一缩,两腿一弯,往前一蹬脚跟,快速从三人之间地空隙处钻了过去,到了他们身子后面,接着,急速转身,两手伏地撑起,猛地一个扫堂腿,对准中间那个人的小腿狠狠击了过去。
“咔”一声轻微的声音,这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一声惨叫,那人倒地,抱着小腿打滚。
我靠,原来他们的身手也不过如此,没我想象地那么神乎。
干掉了两个,我来了信心,开始主动对剩余的2人发起进攻,那二人此时也不敢怠慢,使出全力,凝神和我斗在一起。
月光下,三人打成一团,我不出声,那2人同样也闷不作声,我是担心引来他们的同伙,他们似乎是担心别的事情。
打了半天,不分上下,但我体力渐渐不支,这么斗下去,不是个办法,待会他们要是再来了援兵,我可就真的完了。
得速战速决,不可恋战。我打定主意,决心两败俱伤,又使出了下三滥的招式,在二人并列向我出击的当口,我没有回避,突然抬脚就对着一个人的裆部横刀猛地踢去,同时身体向左侧倒,挥舞右拳,直接重重一拳击在另一个人的裆部,与此同时,我的身上也被他们二人同时击中,我的xiōng部和腹部各挨了重重的一脚一拳。
“啊”三人同时发出惨叫,三人同时倒地,那二人捂着裆部,身体弯成了大虾,在地上痛苦地嚎叫,我的xiōng部和腹部也阵阵剧痛,半天喘不过气来,这二人的手脚出手也很重。
李顺急忙过来,扶起我:“兄弟,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深呼吸了几口,挣扎着站起来,揉了揉:“没事我们抓紧走”
我和李顺急忙沿着来路往回走,走到三岔路口,刚到前面的月光下,站着整整一排黑衣人,大约有20多个,一起沉默不语地站在那里,但是手里都握着雪亮的马刀,在月光下发出碜人的寒光。
第898章 危急时刻
坏了,我靠,还有大队后援人马。【全文字阅读..】我急了,倏地掏出sho qiang,打开保险,直直地对着他们,往前迈开几步,沉声说道:“朋友,借个道,否则,我的枪不认人。”
那帮人动也不动,反而往前走了几步,马刀一起举了起来,寒光闪闪。
我心里有些恐惧了,妈的,一把sho qiang对付不了这么多人,我今儿个难道要葬身这里了?
眼看他们离我越来越近,我和李顺开始步步后退。
这时,我急眼了,用枪对准中间一个黑衣人,看似好像是小头目的样子,对准他的大腿就开枪了
“啪”刺耳的枪声划破寂静的夜空。
“哎哟啊”随着一声惨叫,那黑衣人倒地,惨叫不休。
这群人一阵轻微sāo动,但是,迅速就有3个人将受伤者抬了出去,剩下的人继续向我们bī来。
我很奇怪,这帮人为什么不用枪,他们身上肯定是有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