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和我有关系,你是我老婆,我当然要问。”高qiáng急了。
“混蛋!无赖!”陈瑶涨红了脸:“谁你是老婆?你搞明白一点。”
“最起码你曾经是我老婆,”高qiáng的脸涨得发紫:“而且,我现在还仍然爱着你,我要求复婚,你不能再找别的男人。”
“你给我滚出去!”陈瑶站起来:“我不是你的任何人,即使曾经我们有股过夫妻关系,现在也已经荡然无存,我是独立自主的人,我有权力安排我自己的人生,你没有权力干涉我,我和谁交朋友,和谁做夫妻,这是我的个人自由。”
高qiáng有些恼羞成怒:“我就不明白,那个小兔崽子到底哪里比我qiáng?他狗pì不懂,狂妄自大,穷鬼一个,你干嘛就重他?”
“或许他没有你英俊潇洒,或许他没有你成熟倜傥,或许他没有你有钱有关系,或许他没有你有资历阅历,但是,有一点,他比你qiáng,他比你人品好!这一点,就足够了,就比你qiáng百倍!”陈瑶嗓门也提高了。
“你!”高qiáng一拍茶几桌面:“你真不知羞耻,你你真不要脸!我告诉你,不许你找任何别的男人,你必须和我复婚,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陈瑶气地脸sè发青,一指门口:“ng!无赖!滚出去!滚!”
“滚?凭什么?”高qiáng坐下,一翘二郎腿:“这是我老婆的办公室,我老婆的公司,老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说了算!不光在这里,我晚上还打算和老婆一起回家吃饭!”
“你!混蛋!无耻!”陈瑶气得浑身发抖:“你再不走,我就报警!”
“好啊,报警去啊,”高qiáng满不在乎:“打dian ha报警吧,我在这里,一没有抢劫,二没有打人,三没有扰乱治安秩序,jing cha能把我怎么样?报吧,报吧,我看jing cha会不会来管两老公老母的事情”
陈瑶脸sè发白,浑身颤抖,讲话都不成句了:“你你”
“我我什么我,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对你你不识趣,非得让我翻脸,告诉你,以后不准再和那小白脸掺和,老老实实和我交往,等时机合适了,尽快复婚,好好过日子,然后再要个孩子”高qiáng有些洋洋得意:“你也老大年龄不小了,那小白脸比你他不会对你长久的,只不过是在完弄你罢了,等过几年,你人老珠黄,一脚就把你踹了,到时候你人财两空,没人会要你,就可怜了,现眼了,好事趁早迷途知返,跟我复婚,咱把两家公司合在一起,好好做旅游,多好。”
高qiáng说完,站起来,脸上的表情有些暧昧,一步步向陈瑶凑过去,眼神里流露出不可压抑的裕火:“小波亲爱的,我可是一直在思念起,怀念我们以前的快乐时光。”
“你你滚开,不要过来。”陈瑶有些惊慌,叫道:“你再过来,我就喊人啦!”
“喊吧!我看谁来管两老公的事情,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两口子亲人实属正常,咋了?”高qiáng步步紧bī。
正在这时,徐君听到陈瑶房间里的声音,推门进来,冲向高qiáng,一拳打向高qiáng的腰部:“混蛋,滚出去,臭ng!”
高qiáng一疼,恼羞成怒,回身一脚把徐君踹在地上:“兔崽子,我和我老婆的事情,你少管闲事,你给我滚出去。”
说完,高qiáng又一脚踢在徐君脸上,登时徐君的脸部都是鲜血。
高qiáng还不罢休,弯腰低头把徐君xiōng口抓起,正欲挥拳打向徐君面部,猛然觉得自己脖子一紧,仿佛被一把铁钳卡主,浑身登时没了力气。
高qiáng扭脸一看,登时胆丧,张伟来了!
高qiáng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每次张伟都这么巧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总要在自己最得意的时候张伟会出现,这个兔崽子看来真的是自己的克星。
张伟也没有想到高qiáng今天会来这里,他从山里忙完第二次试漂,对需要修改的地方又一次进行了核查,然后开车回办事处,经过陈瑶公司的时候,下意识一扫,正好看到高qiáng的车停在门口,二话没说,停车就直奔陈瑶办公室,正好遇见这一幕。
看到自己的女人被惊吓地花容失sè,看到自己未来的妹夫被打地满脸是血,张伟的心疼转化为高昂的怒火,怒气如长虹一般,不可遏制,火山一般爆发了。
张伟一手死死卡住高qiáng的脖子,一手将办公室的门反锁,狠狠地咬着牙,将高qiáng拖到茶几旁的空地上,一个螳螂腿,将高qiáng打倒在地。
陈瑶急忙过去扶起徐君,给他擦拭鲜血。
高qiáng一声大叫,一拳捣向张伟腹部,张伟一运气,一吸一沉,高qiáng的拳头突然感觉好像打在棉花上,软绵无力。接着高qiáng又一拳打向张伟的裆部,正中张伟的命根。
张伟一阵揪心的痛,一声闷叫,半跪在地,吓得陈瑶和徐君惊呼起来。
张伟qiáng忍疼痛,回身用胳膊肘猛击高qiángxiōng口,高qiáng登时倒在地上。
张伟一声怒吼,抓起茶几上的鲜花,把花瓣往高qiáng嘴里猛塞,塞得满满地,高qiáng说不出话,发不出声。
张伟闷不做声,挥拳对准高qiáng的腹部猛击,一连打了2拳,高qiáng登时变成了一只大虾,蜷伏在地上,脸sè发紫。
张伟用脚将高qiáng身体拨正,对着高qiáng的脸部就是一个直拳,“咔嚓”高qiáng立时满脸喷血,鼻梁骨断了。
张伟还不罢休,一脚踩在高qiáng的小胳膊上,在手腕处稍微一用力,高qiáng疼得满地打滚,眼里满是乞求求饶的神sè。
张伟恨得咬牙切齿,正欲断了他一只手腕,陈瑶忙过来拉住张伟:“你这样会出人命的,别打他了,让他走吧。”
张伟揉着自己的下部,慢慢缓过气来,仍踩住高qiáng的胳膊不放。
陈瑶关切地看着张伟:“没事吧?”
张伟点点头:“没事!”
陈瑶放下心来。
张伟松开高qiáng的胳膊,踩住高qiáng的侧脸,一用力,高qiáng杀猪一般闷叫起来:“呜唔”
张伟用脚在高qiáng脸上猛搓,狠狠地说:“马尔格bī的,老子叫你死不改悔,说,上次海州砸车偷钱,还有f w区那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高qiáng不说话,张伟一用力,高qiáng又闷叫起来,连连点头。
“**,给你脸你不要脸,开业陈瑶还给你封了10万的礼,都喂了你这个狗日的了,老子知道你认识东北**,老子接到了你要老子命的威胁短信,你以为我被吓怕了?我告诉你,高qiáng,陈瑶是我的女人,我爱她,她也爱我,我不容许她受到一丁点伤害,从今天起,如果再让我发现你sāo扰陈瑶,我就挑了你的筋骨,断了你的命脉,要了你的狗命!你上次写的保zheng sh,你马尔格bī的还记得不?”
高qiáng又闷叫着点头。
陈瑶这才知道,原来张伟早就接到了高qiáng的索命短信。
张伟从高qiáng嘴里掏出花瓣:“你狗日的咋就恶性不改呢?难道你还想qiáng抢民女不成?陈瑶和你离婚了,你干嘛老是sāo扰?感情能勉qiáng吗?今天我非得给你长长记性!”张伟说着说着,心里又来了火,对着高qiáng的脑袋就是一脚,高qiáng一声哼叫,立刻昏了过去。
张伟抬头问陈瑶:“你这里有没有da ma袋?”
“不知道,可能仓库里有,干嘛?”陈瑶问张伟。
“下去找个da ma袋,我把他装起来,拉到郊外去活埋了!”张伟说。
陈瑶吓了一跳:“老天,你要死了,可使不得,你打他一顿出气也就算了,咱可不能要他的命!要了他的命,也就等于要了你的命了”
第341章 挑了他的筋
张伟“扑哧”笑起来:“你以为我真想要他的命啊,我还不至于那么鲁莽,我刚才说要他狗命,不过是气话,不过,挑了他的筋,还是可以的。【..】”
“那也不行,你这样也等于是犯罪,我不同意。”陈瑶对张伟说:“他一条命抵不上你一根头发,我不让你违法。”
张伟指指地上死狗一般的高qiáng:“找个麻袋,我把他装起来,送他回去,他这样,怎么出去?浑身是血”
陈瑶让徐君去仓库找麻袋,徐君一出去,陈瑶忙把手伸向张伟下面,轻轻抚摸着:“哥哥,还疼吗?”
张伟忙拨开陈瑶的手:“不疼了,你别摸,一摸就肿了,硬了”
陈瑶脸sè一红,打了张伟一拳:“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张伟大大咧咧地:“多大鸟事,大不了他回头找几个东北人砍了我,还不知道谁胜谁负呢?今天我非zhi f他不可,我有办法。”
陈瑶看着张伟:“你有什么办法?”
张伟抿嘴一笑:“你安心上班,我回头办完了回家吃饭,再告诉你。”
一会徐君找了麻袋,张伟从高qiáng口袋里找出高qiáng的车钥匙,又拿了几张纸和一支笔,然后把高qiáng装进麻袋,从公司ho men出去,打开高qiáng的车,将高qiáng扔进后座。
张伟发动高qiáng的车,对陈瑶说:“你们回去,等候革命胜利的消息吧。”
张伟直接开车拉着高qiáng去了郊外,在一条人迹罕至的树林里停下,附近有一条小河。
高qiáng已经醒了,在后面吱吱呜呜地叫。
张伟拉开车门,将麻袋拖到地上,对高qiáng说:“马尔格bī,高qiáng,今天就是你的末日,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高qiáng听到周围一片寂静,知道是到了郊外,吓得魂飞胆丧,在麻袋里连连求饶:“兄弟,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家里还有80老母,饶了我吧。”
张伟打开麻袋,放出高qiáng:“饶了你?回头你要是再让你的东北**来砍我怎么办?我好怕怕我家里还有30老母呢?”
高qiáng趴在地上,不管脸部的疼痛和满脸的鲜血,磕头如捣蒜:“兄弟,我再也不敢了,我绝对不再找**找你了,再这样办,我一辈子不得超生”
张伟盘腿坐在地下:“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他妈的说话不算数,老是违反诺言,不守信用。”
高qiáng:“这会一定算,一定算。”
张伟看着高qiáng:“你相信不相信老子敢找个地方挖个坑把你活埋了?”
高qiáng吓得趴在地上:“相信,相信,兄弟,你饶了我一条狗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狗pì,马尔格bī,老子要是要了的命,我不就成sha ren犯了,”张伟晃悠着身体:“所以,我不会活埋你,不过,我倒是可以挑断你一条筋”
高qiáng本来松了口气,一听张伟后面的话,又吓坏了:“不要啊,兄弟,求求你,饶了我。”
张伟:“叫你为人尔不人,陈瑶对你是仁至义尽,你不但不感恩,反而恩将仇报,纠缠不休,留你这样的人渣,我看也没什么用途,不要你的命,挑你一条筋,是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不然,你是不会接受教训滴”
“我一定改,一定不再sāo扰陈瑶了,求求你,饶了我吧。”高qiáng看看周围,没有一个人影,荒郊野外,自己要真是被这小子一发狠弄死了,那可就冤死了,一想不由惊怕不已,痛苦流涕。
“我问你,陈瑶和我是什么关系?”张伟鄙夷地看着高qiáng。
“你们,是ai ren关系,ai ren关系!”高qiáng一连声地说。
“你和陈瑶呢?”张伟继续问。
“我和小波不,陈瑶,是是同行,没有别的关系,没有”高qiáng说。
“放你妈的pì!”张伟一声怒喝。
“这?”高qiáng一时不知所措,看着张伟。
“你们是前夫和前妻的关系,曾经是夫妻关系,现在是陌路人关系,知道不知道?”
“哦,对对对,是是是!”高qiáng连声附和。
“那好,看你态度比较好,今天不挑你手筋,”张伟把纸和笔扔给张伟:“把你刚才说的写下来。”
高qiáng老老实实趴在地上,找个快木板垫着,写了起来,写好后签上名字递给张伟。
“陈瑶和我曾经是夫妻,现在是陌路人,陈瑶和张伟是ai ren关系,特此声明。声明人:高qiáng。”张伟念了一遍,满意地抓过高qiáng的一个手指,在脸上一蘸,摁了一个血手印。
收起这张纸,张伟又扔过去一张纸:“还没完,把你上次在海州指使人砸车偷钱还有f w区打我的事,详详细细,完完整整地全部写清楚,时间地点过程,不许遗漏。”
“那那钱我已经还给陈瑶了”高qiáng不想写,狡辩道。
张伟一脚踹过去,高qiáng登时又晕了,过了10多分钟才醒过来,一看,张伟把自己车后备箱里的军用铁锨找出来,正弯腰在傍边挖坑,已经挖了半米深了。
高qiáng一看张伟那恶狠狠的眼神,吓坏了,急忙爬过去,开始写,边说:“我写,我写,别挖了”
张伟停下来,yīn森森地说:“cào你老母,我不给你废话,惹烦了我,我豁出去犯法,也得埋了你”
张伟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老想笑。
高qiáng忙不迭地写:“我写,我写,你别挖。”
“嗯”张伟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来休息一下:“那好,写的详细点,争取一遍过关,不然,我不给你废话,直接埋了你。”
高qiáng浑身哆嗦,写了1个多小时,才写完,写了满满两大张纸。
写完,签名,自己主动摁上血手印,递给张伟。
张伟接过来,先不看,对高qiáng说:“起,到河边,洗洗身上脸上的血。”
等高qiáng去了河边,张伟把高qiáng写的看了一遍,写的很详细,很具体。
张伟满意地装起来,等高qiáng回来,对高qiáng说:“你写的这个我正好去交给公安局,直接就抓你,我看判个几年满够了。”
高qiáng吓地又噗通跪下:“兄弟,你饶了我,我家里还有80”
“老母!cào!”张伟接过话来:“站起来,别给老子折寿。”
高qiáng规规矩矩站起来,不敢乱动。
张伟说:“上车,开车。”
高qiáng忙上车,发动车,张伟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开车,回兴州。”
高qiáng鼻梁被张伟打折了,整个塌陷下去,显得很滑稽,疼痛不已,又不敢说什么,老老实实开车往回走。
“高qiáng,我警告你,今天我放你一马,你写的这个东西,我暂时保存起来,不交给jing cha,如果,今后你再有什么惹老子发火的事,再敢让什么鸟东北**找老子索命,我或者我安排的人立刻就把这个交到海州公安局,你就回海州去蹲大牢去吧,你这是典型的**行为,指使人行凶偷盗砸车,现在全国打黑,我看你就像臧天朔那样,进去算了”张伟在车上慢悠悠地对高qiáng说。
“兄弟,我绝对不敢了,你放心,”高qiáng开着车:“我服了你了,我服了,我绝对不再招惹你了”
“妈的,我不听你说,我看你行动,你说话连放pì都不如!”张伟又骂了高qiáng一句。
高qiáng乖乖不敢回答,直接将车开到兴州大厦门口。
张伟下车,冲高qiáng摆摆手:“谢谢高总,你去医院包扎去吧,你看你,怎么搞的嘛,像个演小丑的,鼻梁塌了是需要做手术的,去吧,开车小心点我不送了哈”
高qiáng悲愤难抑,羞耻难当,却又不敢说什么,现在自己的把柄在张伟手里攥着,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
高qiáng现在对张伟和陈瑶心里充满了无比的怨恨,恨之入骨,却很无奈,只能在心里诅咒怒骂,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涌起招惹陈瑶的念头,怨毒地看了正在横穿马路的张伟和假日旅游一眼,愤恨不已地开车离去。
张伟回到家中,眉飞sè舞地把经过向陈瑶和徐君王炎描述了一遍,听得徐君痛快不已,连连叫好。
陈瑶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张伟:“你这个办法倒是不错,抓住了他的死xué,能制约住他,你终于学会用智慧去斗争了。”
“姐,这就是你说的韧性的战斗吧。”张伟笑嘻嘻地对陈瑶说。
陈瑶笑了笑:“好了,这是就算过去了,不要再提了,大家吃饭。”
徐君已经知道了王炎的事情,吃饭时也不断轻轻安慰着王炎。
张伟边吃饭边听陈瑶说了下上午去王炎公司的事情,一时也理不出什么头绪来。
吃过饭,王炎静静地对大家说:“我下午去公司ci zhi了,我定了去德国慕尼黑的机票,后天就走,上海浦东机场。”
“啊?”大家都感觉有些突然。
“为什么要ci zhi?”张伟问到。
“哥,哈尔森ci zhi了,我留在那里还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意义?反而只会让我不断回忆起从前,让我心里随时充满痛苦”王炎疲惫地叹息一声:“他走了,我也走,都走吧。”
张伟无语。
“那你去德国干嘛?你能找到他吗?”陈瑶问王炎。
“我下午又去公司问了,他的确是回了德国,既然没有回他妈妈家,那么,他很可能去了一个地方。”王炎说。
“哪里?”陈瑶问到。
“德累斯顿。”王炎说。
“德累斯顿?”张伟和陈瑶不禁同声重复了一遍。
张伟知道德累斯顿是德国的一座小城,二战时曾经被盟军炸成了废墟,现在又重新建设起来,很美的一座小城市。
第342章 德累斯顿
“是的,德累斯顿,”王炎说:“哈尔森经常给我提起这个城市,他非常喜欢那里的风光,在那里,他有购买的一栋房子,依山傍水,风景旖旎,每年休假时都要去住上一段时间,我想,他或许会去了那里?这是我除了他妈妈家之外唯一知道他可能去的地方了我去那里后,找jing cha局协助,去找找看”
“那万一要不在那里呢?”张伟又问。【..】
“那我就继续找,翻遍德国,我也要找到他,我一定要知道,他为什么不辞而别,我不相信他是因为不爱我才走的,我不相信他外面会有别的女人,他一定有无法说出的苦衷,他一定是还爱我的。”王炎语气坚定而执着。
大家不禁动容。
“后天,我和你哥去上海送你,丫丫那边,你也随时多来联系”半响,陈瑶幽幽地说。
张伟把王炎搂过来:“丫头,此去千万里,漂洋过海,万水千山,不管找到找不到,一定要经常和哥联系,找不到,就回来,哥和姐还等找你。”
王炎趴在张伟怀里,泪眼朦胧:“哥,你放心,我是大人了,我知道该怎么去做的。”
说完,王炎掏出一把钥匙递给张伟:“哥,这是那房子的钥匙,你抽空和姐一起去收拾一下吧,哈尔森是爱整洁的人那钱,他给我留下一张卡,我今天去中国银行查询了,120万欧元,几乎是他这些年所有的积蓄了他几乎是空手走的我不要钱,我要人,我要他的人。”
王炎又扑到张伟怀里哭起来。
陈瑶看着王炎,琢磨着王炎刚才的话,凝神思考
转眼到了后天,张伟和陈瑶一起开车去上海浦东机场送王炎,晚上8点30分的航班。
路上,张伟开车,陈瑶和王炎坐在后排。
陈瑶不停嘱咐王炎:“到了那边多和我们联系。”
王炎:“嗯”
“到慕尼黑去找下丫丫,去不了也要和丫丫保持联系,丫丫的地址你记下了吗?”
“嗯记下了。”
“能找到固然好,找不到,就抓紧回来,别自己孤苦伶仃地漂在外面。”陈瑶揽着丫丫的肩膀,有些伤感。
王炎点点头:“姐,我知道,我不在家,你和哥你们好好的啊,有事互相商议着来,别吵架”
“我们没事的,”陈瑶瞥了一眼在前面开车的张伟:“你哥现在很疼我,不会和我吵架的,我们你尽管放心,你哥其实最放心不下你”
王炎看着张伟的脸部侧面:“哥,好好保护姐,等过年我就可以叫嫂子了,我会参加你们的婚礼的,还有哈尔森”
张伟点点头:“丫头,等过年,哥带你一起回家,回咱老家记住,你一定要回来,不管找到找不到。”
王炎:“哥,我一定能找到,只要他在德国,我就是翻遍德国也要找到他,我一定要当面问问他,为什么爱我又要离开我我知道,他一定是还爱我的,他一定没有外心的,我太了解他了,他其实是一个很有爱心,很善良,很纯真的大男孩”
张伟此刻心中突然生出几分寂寞和苍凉,还有一些沧桑,一种亲人离别的情愁涌出心间,对王炎的些许牵挂开始萦绕在心田。
到了机场,送别王炎到了安检门,张伟和陈瑶站在安检门外,和王炎拥抱而别。
王炎神情坚毅,语气很坚qiáng:“哥,姐,等我好消息吧。”
张伟搂着王炎,拍着王炎的肩膀:“哥和你嫂子等你回来,记得常联系。”
陈瑶挽着张伟的胳膊,两人目送王炎的身影消失在川流不息的旅客之中,良久,才出了机场。
出了机场,两人在车上沉默了一会,陈瑶舒了口气:“哥,今晚我们住哪里?”
张伟看着陈瑶的表情:“别这么沉闷,王炎去找哈尔森,是好事,我们要相信她会成功,祝福她,开心一点”
陈瑶莞尔一笑:“好的,问你呢?今晚住哪里?”
张伟看着外面灯火灿烂的城市灯光:“我上海来的不多,这回是真正进城了,不熟悉,你看着办。”
“好,那咱去金茂住。”陈瑶指挥张伟开车,直奔位于陆家嘴金融区的金茂大厦,入住金茂君悦大酒店,豪华单人间,77层。
进了房间,张伟和陈瑶临窗而立,俯瞰夜上海,眺望夜sè中的黄浦江,别有一番心情。
陈瑶偎依在张伟怀里,倾听着张伟心跳的声音,一会幽幽地说:“哥哥,上海好不好?”
“好,”张伟抚摸着陈瑶丰腴的身体:“上海真的是很好,中国的经济中心。”
“喜欢上海吗?”陈瑶伸手轻轻抚摸张伟的嘴chún。
张伟稍微低头,含住陈瑶的手指,轻轻shǔn xī着:“喜欢”
“只要你喜欢,上海就是你的。”陈瑶轻轻地说,仰起头。
张伟环抱着陈瑶,低头亲了一下陈瑶的额头:“我不要上海,我只要你,上海再好,也不是我的,你再不好,却只是我的。”
陈瑶点点头:“嗯哥哥,我只是你的,我只做你的女人。”
张伟低头,吻住了陈瑶,轻轻柔柔shǔn xī陈瑶丰满柔嫩的chún。
陈瑶热烈响应着,搂住张伟的脖子
当一切平静下来,陈瑶睁开眼睛,看到夜空中,一架飞机正在起飞,夜航灯一闪一闪,飞机直飞西方的天空。
“哥哥mei mei走了,去很远的地方了,去寻找自己的ai ren去了”陈瑶靠在张伟的怀里,看着夜空中逐渐消失的飞机,痴痴地说道。
张伟将陈瑶的身体整个环抱在自己的身体,手指抚摸着陈瑶的嘴chún,伸进去拨弄着陈瑶的舌头,轻轻地说:“为了爱,可以走遍万水千山,为了爱,可以用生命去等待,为了爱,可以让时光倒流”
陈瑶转过身,拉着张伟上床躺下,趴在张伟xiōng前:“哥哥,你越来越有智慧了。”
张伟拨弄着陈瑶的头发:“怎么说?”
陈瑶抚摸着张伟的身体:“你今天下午啊”
“哦”张伟笑笑:“我今天真是恨死了,真想揍死他,不过,后来我想起你经常对我的教导,要学会用脑子思考,我就琢磨了一下,得想办法找准他的死xué,这么一想,我就想到那次海州的事情了,我就呵呵”
“呵呵这个人,虽然长得像个大男人,但其实胆小如鼠,软的欺硬的怕,比较典型的脓包男人,有这把柄攥在我们手里,估计他会老实了,起码不敢明着再找麻烦了”陈瑶边说边在张伟xiōng口轻轻shǔn xī着。
“嗯”张伟抚摸着陈瑶的头发:“这是一颗定时炸弹,只要他不老实,我就引爆你就是我的生命的全部,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你”
“亲爱的,有你在我身边,我不害怕任何人,没有任何人能伤害我,我永远的是你的,无论是灵魂生命还是**”
第二天,陈瑶和张伟早早起床。
张伟给于琴已经打了招呼,请了一天假。
两人吃过早饭,一起去逛了外滩,看了十里洋行,之后,张伟跟着陈瑶,逛南京路,淮海路。
陈瑶给张伟买了几身衣服,有西装,也有休闲装,运动装,还有皮鞋旅游鞋,都是世界名牌,价格很昂贵,一个上午下来,陈瑶卡里刷出去8万块。
“太破费了,”张伟心里有些不安,一再提醒陈瑶:“别买了,太贵了。”
陈瑶执意不肯:“不行,我要把你打扮地风风光光,潇潇洒洒,人靠衣服马靠鞍俺的男人,俺花再多,俺愿意。”
张伟没办法,也就跟在陈瑶后面,提着大包小包。
直到中午吃饭,陈瑶觉得肚子饿了,才罢休。
两人走到淮海路,陈瑶一指前面:“哥,你看,那是什么?”
“台湾真锅咖啡哈哈,这里也有真锅咖啡”张伟笑道。
“咱去那里吃午饭,兴州的真锅没吃上,就在上海的吃吧,也算是个弥补”陈瑶说。
“兴州的真锅改天咱去吃回来?”张伟说:“314房间,弥补qing ren节的缺憾”
“不!”陈瑶的语气很坚决:“失去的永不再回来,谁让你错过了?错过,就不会再回来了,我是坚决不和你再去那房间吃饭的,给你一个永远的教训”
张伟神情一怔,心中一凛。
饭后,二人开车往回赶,傍晚时分回到兴州,先去了王炎的房子,陈瑶说正好抽空把房间卫生打扫一下。
房间里显得有些凌乱,看来哈尔森走的时候没有来得及认真打扫,陈瑶和张伟分头打扫,张伟打扫厨房餐厅和客厅,陈瑶收拾卧室书房和阳台。
人去楼空,别墅里显得很是空荡,张伟边收拾心里边涌起一股悲凉和寂寥。自从自己和陈瑶一起,一直没有这种感觉,不知为何,从这两天开始,心中常常有这种苍凉感。
张伟收拾得快,一会过来帮陈瑶收拾卧室,将地下随意堆积的一堆衣服和枕巾收集起来,扔进洗衣机里,突然就停住了,对陈瑶说:“姐,你过来看看。”
陈瑶忙过来,一看:“咦,怎么搞的,这枕巾上怎么血迹斑斑?”
张伟又拉过被套的头上:“姐,看这里?”
陈瑶皱起眉头看了半天:“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
“难道什么?”张伟问道。
“没什么时间不早了,抓紧整理吧,”陈瑶不敢往下想,也不敢往下说,低头继续整理床铺。
拉开床头柜,陈瑶看到一本书:医学百科。
陈瑶身体摇晃了一下,头有些眩晕,将书放进自己包里。
打扫完卫生,洗好东西,已经是深夜12点,张伟和陈瑶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草草洗涮,上床睡觉。
张伟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鼾声,一只手还放在陈瑶的xiōng口。
这是张伟这些日子睡觉的习惯,不摸着陈瑶的身体,睡得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