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炎。
正和哈尔森站在一起聊天,谈笑间神情亲昵。
王炎一抬头,也看到了张伟,和一个mei n手拉手在一起。
看到王炎,让张伟很意外。
看到王炎和洋鬼子的亲昵状态,让张伟愤怒异常。
张伟扭过头不再看王炎,反手把何英搂在怀里,边走边把嘴巴贴近何英的耳朵说话。
何英感觉有点突然,又很喜欢这种感觉:“帅哥,胆子不小啊!”
张伟故意把何英楼紧:“你要是不喜欢就告诉我,我可不愿意qiáng人所难。”
何英:“不反对,随你。”
张伟:“那就是默认了,要不要再进一步?”
何英:“你怎么突然象变了个人,感觉不大适应。”
张伟:“男人本sè。”
张伟边搂着何英说话边用眼角瞄想王炎,看到王炎痴痴的样子,心理感觉到一种报复的快赶。
一离开王炎的视线,张伟就松开了何英,连手也不拉了。
何英:“咦?这又是怎么回事?”
张伟:“累了,休息会。”
何英:“累了?你干吗累了?”
张伟不说话,大步径直走到前面去。
何英:“莫名其妙!”紧跟上去。
吃饭的时候,张伟对何英突然又亲昵起来,把虾剥好皮放到何英盘子里,用筷子夹菜送到何英嘴里。
因为王炎和洋鬼子也进来吃饭了,而且就坐在他们隔一个座位的对面,正好能相互看得见。
张伟看也不看王炎一眼,他知道王炎一定在看着他。他需要做的就是尽力表现出对何英的亲密和热情。
何英又高兴又有点晕,小帅哥怎么又突然这么热情。
张伟倒了白酒,端起酒杯对何英说:“老板娘,我们干一杯,为昨天摸你xiōng部道歉。”
何英:“张伟,以后在只有我们一起的时候,不要叫我老板娘,叫我何英,或者叫我阿英也可以。”
张伟:“行,那我叫你何英,阿英是高总叫的,我不能叫。”
何英:“昨天干吗要摸我xiōng部?”
张伟:“我说了,不是故意的,已经给你道歉了。”
何英:“摸的感觉好不好?什么样的感觉?”
张伟:“好,软软的,热热的,我以前以为是假的,昨天一摸才知道是真的这么大。”
何英:“小sè龟,还想不想摸?”
张伟:“想,但是不能再摸了。”
何英:“为什么?”
张伟:“因为那是高总的领地,我不能侵犯。”
何英呵呵笑起来:“你这个家伙,嘴巴油的很,最能讨女人喜欢了,有没有女朋友。”
张伟:“有,但是晚上睡觉是自己一个人。”
何英:“那就等于是没有了,自己一个人很寂寞的。”
张伟:“习惯就好了。”
张伟说着,又搂着何英的肩膀,一起干杯喝酒。
吃过饭向外走,何英跨着张伟的胳膊,两人说说笑笑走过王炎和那洋鬼子跟前,张伟突然低头在何英脸颊上亲了一下。
何英又害羞又激动,兴奋地挽紧了张伟的胳膊。
一出餐厅门,张伟突然又摆脱了和何英的身体接触:“我有点累了,回去吧。”
何英又晕了,不由气恼起来,怎么搞的,一会冷一会热,什么鸟意思嘛!
“不行,你现在不能回去,陪我兜会风。”何英命令式说道。
张伟说:“到哪兜风?”
“随便走,走到哪算哪!”
张伟想,我靠,不会在外过夜吧,那可就真的要湿身了。要是真的湿身,那就真对不住高总了。这等不仁不义之事,无论如何不能干。
张伟的思想还在激烈地斗争,何英已经开车上了高速公路。
张伟对何英说我们这是要到哪儿?你别刺溜下去几百公里,我明天还要上班,迟到了要罚款还要扣奖金。
何英说随便走,走到那算那,走累了就回来。
张伟说那你随便吧,天亮能回来就行,我找份工作不容易,可别刚来上班就不守纪律被老板炒了鱿鱼。
何英笑得上不来气,说张伟你要死啊,跟董事长出去还担心被炒鱿鱼,你是不是存心要把我笑死。
张伟说前面有f w区,我想小便。
何英说我也想。
&nb区解决完个人问题,坐在车上,张伟说休息下吧,把坐椅向后一放。
何英说好,把身子移动了下,趴到张伟的xiōng部上,脸对着脸,彼此能闻到对方嘴里的酒气。
张伟把两手一张,说何英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就忍不住要犯错误了。
何英说张伟我喜欢你,你来公司面试那天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
张伟说这样我对不住高总,不行,我不能干对不住高总的事情。
张伟挣扎说何英你这是害我,高总知道我就要被炒鱿鱼。
何英含含糊糊地说你就不怕我炒你鱿鱼吗?
张伟一听放弃了抗拒,董事长比总经理官大……
第010章 痛苦愤怒
良久,二人一动不动。【无弹窗..】
何英突然哭起来,接着又笑,说这么多年,才知道什么叫做女人的滋味,什么叫男人。
张伟脑子慢慢冷却下来,你吃饱了吧,我们回去。
何英乖乖答应着,开车往回走。
路上,张伟说以后不能再这样,这样做很对不住高总,良心过不去。
何英口气一硬,说不行,老高那方面已经颓废了,她不能这么年轻就守活寡,而且她喜欢张伟,只要张伟和她好,让她干吗都行。
张伟缠不过,后退一步,说你不准在上班时间打扰我,不准在有第三者在的时候发搔。
何英笑了,说一切听哥哥的。
你他妈真贱。张伟骂了何英一句。
何英娇羞地说:“哥哥,我只为你一个人贱。”
张伟想起伞人,突然一种想哭的感觉。
张伟突然感觉非常对不起高总,对不起伞人。
为什么对不起伞人,张伟说不清原因。
张伟对自己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天亮回到单位,张伟又看到了气质高雅的老板娘何英,找不到一丝昨晚那银荡女人的影子。
看到老板娘高贵冷淡扫视公司员工的眼神,张伟怀疑昨晚是一场梦。
扫视完全体员工,老板娘最后将目光转移到张伟身上,眼神变地温顺而热烈。
张伟明白昨晚不是梦,是过去完成时。
张伟低头工作,不去理会那眼神。
何英直接进了办公室,并没有罢休,里很快出来董事长的话:“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坏女人?”
张伟:“你说呢?”
何英:“性,是一种情感的交流和宣泄,即使没有交流,宣泄还是有的。姓爱的方式多种多样,我只是喜欢其中一种而已,而且,也仅仅是限于床上。”
张伟:“我并不反对个人对性生货方式的追求和理解,也不排斥性生货方式的多样化,只是,我感觉对不住高总,良心过不去。我并不是在标榜自己的高尚,我从不认为我是一个高尚的人,但是最起码的良心的原则不能违背,相信你也是如此。”
何英:“我们对于性的理解可能还有偏差,我的理解是性和爱是分离的,没有爱一样有性,有性并不会伤害爱。或者可以这样说,性和爱无关。我们在一起,并不会伤害老高。相反,我会减少对老高的要求,老高的生活也会安逸多了。”
张伟:“狗pì逻辑,我的思想还没进化地那么快。”
何英:“在这个高度开放的环境里,你会很快融入吸收消化这些理念。”
张伟:“那你等着吧。”
何英:“只争朝夕,我会带你慢慢适应。”
张伟:“我要工作了,到此为止。”
张伟一直挂念着伞人,昨天没上,不知道伞人会不会一直在等自己。
今天的工作很顺利,一天下来,颇有收获。
高总不在,何英也很忙碌,接待了好几个外地旅行社老总的拜访,张伟都参加座谈。
工作的时候,何英看起来是一个执着敬业勤奋的mei n白领,充满别样风情。
下班回到宿舍吃过饭,张伟打开电脑登陆。
“hello!兄弟,晚上好。”
张伟刚登陆,伞人的热情扑面而来。
“伞人姐姐好。”
张伟3天没和伞人聊天,现在突然感觉心里很虚,眼神不定,幸亏没shi pin,看不见。
“这两天我在外地,昨天比较忙,没上线,真抱歉!”伞人一上来就解释。
张伟心里负担稍微松了些,就象有个疙瘩正想怎么解,可巧被人帮了个忙:“我昨天也有事情,没上,还怕你等呢!”
“哈哈,看来我们是要么都上,要么都不上啊,心有灵……”
张伟感觉伞人现在情绪不错:“你现在在哪里呢?姐姐。”
“南京。”
南京?高总不也在南京吗?怎么会这么巧。
“你去南京干吗呢?我们公司的高总也在南京的,听老板娘说是去参加一个旅游公司的董事长总经理培训班的。”
“我啊,是来这里办点事情,比不了你们老板,参加高级培训会,我明天就回兴州。”
张伟:“高总的培训明天结束,也是明天回来,你们可是真巧。”
伞人:“是有点巧,路不同殊哦。”
张伟:“自己在外地要多照顾好自己,注意休息。”
伞人:“谢谢老弟,我多年自己一人在外闯荡,习惯了。以后你做旅游时间久了,也会习惯的。做旅游的,天南海北到处游荡,四海之内皆兄弟,很辛苦,但也很快乐。”
张伟:“你说的对,我喜欢在外面闯荡的感觉,趁年轻,抓紧做点事情,先立业,再成家。”
伞人发过了一个大拇指:“行,小伙子有志气,有一个远大的志向是很重要的,但理想不能太虚无缥缈,不能超越现实,主观努力是要建立在客观实际的基础上的,相信你一定能做出一番成就。”
张伟:“谢谢姐姐鼓励,我一定会努力的。以前经常游荡在半梦半醒之间,日子也过得浑浑噩噩,这段时间接触了一些客户和同事,我发现有很多人都很优秀,对旅游很了解,很专业。”
伞人:“是的,做好一个工作,态度很重要。一定要有一个学习的态度,其实,不懂不要紧,不会也不要紧,只要爱学,肯学,会学,没有人一生下来什么都会的。”
张伟:“姐姐言之有理,确实是这样。今天公司来了几个老客户,老板娘接待的,我也参加了。我看老板娘这人对业务还是很熟悉的,和他们谈起来头头是道,以前我倒没看出来。”
伞人:“呵呵,天天在这行里摸爬滚打,再局外的人时间长了也会上路的。对了,你们老板娘对你不错吧?还勾引你不?”
“还可以。没有再勾引我。”一听伞人问起这个,张伟心里顿时虚起来,有些紧张,打字的手指都有点忙乱。
伞人仿佛看透了张伟的心理,又好象对何英很了解:“兄弟,送你一句话,凡事自己心里要有度,有些事情是可以做的,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做的,心里要有把尺子,经常衡量一下,既是对别人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你还年轻,路还很长。”
伞人的话就象锤子敲击着张伟的心,怎么办?姐姐还不知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要不要告诉她。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立刻否决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她呢,如果让她知道了,肯定会鄙视自己,会认为自己在勾引老板娘,吃软饭,立马就不会再理自己了。
就让这个事情成为永远的秘密吧,以后坚决不给何英机会了。
张伟:“恩,姐姐的话我记得了,我理解你的意思,那就是先做人,再做事,对不对?”
“知我者,兄弟也。洒家正是这个意思。”伞人继续放松着心情。
张伟开始转移话题:“姐姐自己在外面的?”
伞人:“什么意思?我不自己还带个男蜜?”
张伟:“哈!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多闷哪,也没人说说话。”
伞人:“那有什么啊,要是自己不会tiáo剂,在哪里都闷,tiáo剂好了,在什么地方都不寂寞。你看我在宾馆房间现在自己一个人,可是不闷啊,因为有大兄弟你陪我说话。”
张伟:“真荣幸,能为姐姐发挥点pei o的作用。”
伞人:“别骄傲,年轻人,继续发扬,好好陪姐姐聊天,姐姐给你奖励。”
张伟来了兴趣:“什么奖励?”
伞人发过了一个qq表情:一块西瓜。
“就这奖励?糊弄我。”张伟不满意:“我不想吃这个。”
“想吃什么?”
张伟壮了壮胆,敲出两个字:“吃你。”
这两个字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半真半假,既认真又tiáo侃,也算是张伟的试探和挑逗。
发过去之后,张伟的心还在跳,紧盯着屏幕,急切等待伞人的答复。
伞人停了一下,发过来一个敲打头部的表情:“呵呵,兄弟,搞明白哦,姐姐是空气,看不见,摸不到,怎么能吃呢。你还是吃个西瓜讲就下吧。”
回答天衣无缝,轻轻松松一下子把张伟的试探性攻势化解了。
张伟添了添嘴chún,松了口气,继续进攻:“即使是空气,我也希望是我的空气。”
伞人直截了当:“我是我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包括你。”
张伟不罢休,继续说:“即使不属于我,只要我时刻能呼吸到,能感受到新鲜而活泼的空气,也就很幸福了。”
伞人发了一个笑脸过来:“恩,我这个空气有些沉闷,还有些浑浊和迂腐,不错我会尽量让它加速流通,尽量多保持一分新鲜和流动。”
张伟:“会的,一定会的,只要有这个心,就一定能做到。”
伞人:“虚拟的络,虚幻的空气,真实的人,现实和虚拟有多远?”
张伟:“怎么,姐姐很有感慨?思绪来了?”
伞人:“那里,无病呻音而已,随便想随便说。”
张伟:“你是很有思想的人,和你聊天我很快乐。”
伞人:“你也一样,上进,自信,善于动脑,你让我的思想年轻起来,让我的心也活跃起来,其实应该谢谢你,北方的兄弟。”
夜深了,在城市孤寂的高空,黑暗包围着18楼的单身公寓,偶尔传来远处火车的汽笛声,张伟在电脑前忙碌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颗年轻的心充满了阳光和快乐。
第二天刚上班,何英把张伟叫到自己办公室。高总不在,公司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是何英打点,这几天天天都早到晚归,也很辛苦。
“董事长早上好,有什么吩咐?”张伟进来后故意把何英办公室的门开着,他怕何英一大早就来诨的。
张伟其实多虑了,何英找张伟来是真有工作上的事情。
何英拿起一份文件:“这个是白云山桐溪漂流公司那边的合作意向书,昨天发给我的,我又进行了修改,基本变化不大,在我们上次去谈的框架里面,你先看一看。”
张伟接过去,认真看了2遍:“可以啊,现在离他们开业还早,先达成这个合作意向,等于是我们前期先介入,对于以后的合作很有必要。”
何英赞赏地笑了笑:“张经理说的很对,我和老高也是这个意思。”
张伟也笑了:“老板娘高见,需要我做哪些事情?”
何英:“我在公司脱不出身,想辛苦你去山里跑一趟,把协议给他们那郑总看看,如果没有异议,就让他们签字盖章,然后拿回来我们再签字盖章。”
何英边说边找了个大信封把文件装进去:“这是两份,都在这里面。”
何英安排完工作,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伟,张伟一看就知道老板娘要发情,急忙咳了一声,提醒何英这是在公司。
何英一下子激灵过来:“你今天能去不?”
张伟:“行,没问题,我这就出发吧。”
何英:“好,那山里交通不方便,我已经通知小郭了,你坐小郭的车去,这样当天就可以来回,提高办事效率。”
“好,那我这就去。”张伟冲何英笑了笑,礼貌地点头离去。
小郭一听要和张伟一起出发,很高兴。两人自从上次和老板娘一起进山,还一直没有机会再好好聊天。异地遇到老乡,那种亲热和贴近很好理解,特别是年轻人。
小郭在外人不在的时候很健谈,特别是在老乡面前。两人都改用家乡话,聊起来更有亲切感。
张伟来这里1个多月,对这里的方言一点也听不懂,如果遇到客户用方言说话,他都要急忙先表白,说自己听不懂方言,用普通话交流。几次下来,感觉很别扭,对这里的方言很是讨厌,说起话来象吵架,发音象是ri ben人说话。
“我来这好几年了,方言也才能听懂百分之八十,这里的方言很讨厌的,很多当地人和你交流不用普通话,都用方言。”小郭边开车边和张伟聊天。
“是的,我都头痛死了,按道理说,沿海开放城市,应该大力普及普通话啊。”
小郭接着告诉张伟一个关于这里方言闹出的闻名全国的笑话。
第011章 绘声绘sè
小郭绘声绘sè地告诉张伟:去年中央一个报社的记者来这里采访,到基层采访老百姓,请他谈谈快速发展的秘诀,那人用方言回答记者,说我们能富起来,一靠政策,二靠机遇。【..】结果那方言说出来,记者听成了一靠jing cha,二靠技女。回去如实发表在报纸上,在全国闹了个笑话。
“哈哈……”张伟快意地大笑起来,充满了对这该死方言的嘲笑和厌恶。
从那事情出来后,当地政府开始重视推广普通话,从学校到机关到f w接待单位,都要求讲普通话。可是推行效果一般,很多当地人还是改不了。
“恶习难改。”张伟给下了个结论。
“不过我们公司从来都是要求全部将普通话,任何人不准讲方言,从公司一建立就这样,高总是本地人,一开始还不适应,让前任老板娘硬给扭过来,现在高总的普通话很标准了。”
“这倒是。”张伟听小郭提到前任老伴娘,不由来了兴趣:“前任老板娘很漂亮吧?”
小郭:“那是,比现在的老板娘漂亮多了。”
张伟:“哇噻,那还不得是仙女了?现在的老板娘已经这么漂亮了,难道前一个老板娘是绝sèmei n不成?”
小郭:“那倒也不是,有时候人漂亮不光是因为外貌好看,也可能和员工在一起时间长了,感情深了,大家心里对她的综合评价吧,外在美加上内在美。”
小郭文化水平不高,尽可能搜刮肚子里的词汇来表达自己的这种见解。
张伟:“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前老板娘不光外表漂亮,而且气质好,品德好,心灵美,是不是?”
“对,对。”
“这么好的mei n我没见到,真可惜。”张伟一声叹息。
不定啊,她现在自己又开了家旅游公司,或许以后跑业务的时候还能见到呢,我听说公司有业务员在外面遇到过她的。”
张伟一听来了jīng神:“那倒是好事一桩,但愿我也能有这么一天。”
不知道怎么,张伟心里充满了对前任老板娘的憧憬和向往,在他的心里,这个老板娘极具 qisè彩。
小郭:“高总在南京参加全省旅游公司老总培训班的,可能遇到前任老板娘了。”
张伟:“你怎么知道的?”
小郭:“昨天我送老板娘回家,在车上老板娘和高总打dian ha吵架,老板娘问高总是不是和前妻利用培训的机会幽会。”
张伟:“哦,是这样。”
张伟脑子里突然冒出伞人,她也在南京,也是呆3天,难道……
联想起和伞人聊天时的一些细节,张伟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伞人会不会是前任老板娘?”
张伟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而激动,也很兴奋。
他仔细回顾伞人和自己交流时对公司特别关注的一些所谓的口误和评价,越想越觉得伞人有重大嫌疑:
伞人做过旅游,而且对旅游非常了解。
伞人现在在兴州,前任老板娘也在兴州。
伞人今年31,前任老板娘也是这个年龄。
高总在南京开培训会,前任老板娘也在那开培训会,伞人也在南京。
培训会3天,伞人也是3天就离开南京。
伞人是单身,而前任老板娘也是离婚的。
一系列的巧合让张伟激动起来,吻合的地方太多了。
天,不可能吧,会有这么巧。
可是,也有不吻合的地方:
伞人是小广告公司职员,而前任老板娘现在还是老板,而且是旅游公司的老板。
伞人一直自称自己相貌平平,黄脸婆,属于对自己外貌没信心的那一类女人;而前老板娘却是才貌俱佳的mei n。
还有,伞人一直对自己的能力比较赞赏,如果她真的是前老板娘,那她一定会让自己去她的旅游公司工作,又何必让自己在这里上班?
而且,大千世界,芸芸众生,相似的地方多了,也不能判定伞人就是前老板娘。
张伟被自己互相矛盾的分析和逻辑搞得头晕脑涨,思维混乱起来。
张伟突然想起一个最基本的问题:“前老板娘叫什么名字?”
小郭:“张小波。”
好,知道这个就好,到时候晚上上问问伞人姓什么,叫什么不就可以了!
张伟暗暗笑自己苯,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费这么多脑筋。
不过,他心里感觉伞人是前老板娘的可能性能占到30%,天下没有这么巧的事,但他仍不死心,万一要是呢?
“对了,前老板娘现在结婚了没有啊?”张伟又想起这个重要的问题。
“不是很清楚,不过听现在的老板娘有一次对高总说,前老板娘去年春节前结婚了,男的是个大学教授。让高总死了这条心,少藕断丝连。”
张伟一听,心死了一大半。伞人是独身女人,而前老板娘已经结婚,戏不大了,可能性降到1%。
“不过,我对现在的老板娘的话表示怀疑,感觉她说的可能是假话。”。
“为什么?”
“何英吃醋很厉害,高总心里对前老板娘一直念念不忘,老想着她,我感觉是不是她故意骗高总,杜撰出来说前老板娘已经结婚的事情。”
张伟一听,心里又升起了希望。
不想让小郭看出自己的心事,张伟不再提及这事,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车子已经进入白云山腹地,道路不宽,3辆车交错可以行驶,路面也很平坦,但是随着山势变得陡峭,路也陡起来,弯道一个连着一个,很多都是急转弯,里侧是山崖,外侧是悬崖。
上次来张伟忙着照顾何英了,没顾得上浏览险峻的山势,这次认真体验,不由心惊肉跳。
小郭在山里开车时间久了,对路况熟悉,开起来得心应手。
白云山风景优美,植被覆盖率几近100%,奇峰突兀,山势险峻,云雾缭绕,流水潺潺,鸟语花香,空气十分清新。
张伟深深呼吸着清爽的空气:“真是个天然氧吧,没想到离城市这么近会有这等好地方。”
:“这里是南方,你别忘了,南方的山林都是这样的,到处山青水秀,在这周围的山区里面,这里的风景最多只能算是中等,不然早就被开发了。”
“这要是在我们那边,早就圈起来申报国家森林公园了。”看惯了北方荒山秃龄的张伟不由感慨起来。
“哈哈,要四按我们那的标准,这里到处都是国家森林公园。”
“住在这样的地方的人肯定能延年益寿,身体奔儿bàng。”
“城里的人想进来,休闲,山里的人想出去,挣钱,这里的山村几乎都只剩下老弱病残了,30岁以下的基本见不到,孩子基本见不到,都进城打工去了。”小郭对这里的山区很熟悉。
“各有所需,各有所求啊。”
“是的,只有到春节的时候,这里的山村才会短暂热闹起来,过完年又都走了,只剩下老人在留守。孩子都随父母进城,附近的学校基本都关门了。”
张伟看到山沟里的几个小村落散布在大山之间,零星点缀着,给苍翠的山野增添了几分生动。
路过路边的几个小自然村,看到这里依然保留着古老的木制阁楼,被岁月熏黑了的房屋寂寞地守侯在那里,一派原生态的气息。
“这里以前没有马路,只有羊肠以前出山进城要走3天时间,很闭塞的地方,所以保留了很多古老的建筑和民俗。当年ri ben人占领海州的时候,这里都没来过,进不来啊。”小郭继续给张伟介绍。
“是啊,这路,这山,一般第一次来的十有**得晕车。”
“呵呵,是啊,不过老板娘来了3次了,从来没晕过,就上次突然晕车了。”
张伟一听,知道何英上次晕车是有预谋的晕的,真是煞费心机。
“还有,急转弯很危险,对面来的车看不到,应该在弯到的地方安装凸面镜,否则,在城里开惯了车的一乍进来,还不晕倒啊!”张伟看着拐弯处陡峭的悬崖,有点头晕。
小郭:“我听龙发旅游公司的老板郑总说,他刚来的时候开车走这路差点出事故,现在走熟了好些,他习惯晚上走,说晚上开车对面来车能看到灯光,安全系数大。”
张伟:“我们公司和郑总这边经常打交道?关系不错?”
小郭:“以前不多,最近才多起来,也谈不上什么好不好,反正在旅游这个圈子里大家都彼此熟悉,今天好成一个头,明天就翻脸的也很多,大家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钱。”
张伟:“这叫既联合,又斗争。”
小郭突然笑起来。
张伟:“你笑什么?怎么了?”
小郭:“龙发旅游和我们公司情况很相似啊,都是老板娘做董事长,而且郑总也是离婚又娶了现在的老板娘。”
张伟:“这么巧,那郑总的前妻不会也是自己在外面又开了家旅游公司吧?”
小郭乐了:“你以为是说书啊,有这么巧的事情。反正我是没听说过这事儿。”
谈笑间车到了漂流建设指挥部,一辆黑sè的奔驰停在门口。
“郑总应该在,这是他的车。”小郭认识郑总的车。
进了门才知道郑总不在,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坐在郑总办公室里。
“于董好。”小郭认识这女的,恭敬地打了个招呼,然后说明来意,并介绍张伟。
张伟打量着这女的,30岁露头,很瘦,很白,眼睛很大,头发披散,嘴角chún薄鲜润,身材消瘦,xiōng部微耸,象那种职业模特,不过看气sè和眼神,妩媚中带着几分风情和挑逗,又透漏出几分风尘女子的气态。
我靠,又是一个mei n老板娘。
于董事长从站起来主动向张伟伸出手,微笑了一下:“欢迎张经理,老郑临时有事情去镇上了,让我在这里等恭候你大驾光临。”
“不敢当,我只是替我们老板来跑个腿而已。”张伟握着于董事长的手,纤细柔长,很软,象没有骨头一样。
“听老郑上次就夸你一表人才,又能干,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于董事长招呼二人坐下,给他们倒上水。
“徒有虚名,过奖,过奖。”张伟心里有点得意,被mei n夸奖的感觉是爽。
张伟把文件递给于董事长:“这是我们在贵公司合作意向书的基础上修改后的文本,请您和郑总过目。”
于董事长草草看了两眼:“这些具体业务的事情我不管,等老郑回来让他看吧。”
张伟想,具体业务你不管,那你管什么?挂名董事长?
“郑总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他去镇上办点事情,然后要去省城处理点业务,恐怕要明后天回来。”
小郭chā进来一句:“于董,郑总没开车啊。”
“是的,我让驾驶员开公司车带他去的,他昨晚和客户玩牌一夜没睡,jīng力不行了。”
一夜没睡,看来这两口子也是玩家。
既然郑总回不来,于董事长又不管具体业务,那就该走了。
张伟于是站起来告辞:“那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回去,等贵公司提出修改意见后我们再联系。”
“也好,今天老郑不在,我也不留你们了,改天专门过来玩。”于董事长热情相送。
于是张伟和小郭往回返。
“这个于董事长看来是属于挂名的,不管公司业务,倒也轻松。”张伟对,他心里还在想这个妖娆的女人,怎么看怎么象风尘女子,不象是良家妇女,可是又明明是董事长。
“你错了,可不能小瞧这小娘们,厉害着呢。”小郭及时对张伟的看法进行纠正。
“何以见得?”
“我听我们老板娘说,龙发公司在这里搞旅游开发,市里从书记到市长,到政府各部门,从圈地到定价格,都是她去摆平搞定的,从立项到开工什么挡搁也没有,还省了不少钱。郑总做业务可以,做外交gong gan可就不行了,主要靠于董打理。”
“哦,这么厉害这女人,可不得了。不过,我怎么总感觉她不大象良家妇女,倒象是风月场上的人。”
“哈哈,你说对了,于董事长以前在夜总会干过。”
张伟一怔:“真让我猜对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小郭:“都是老板娘说的,也不知道老板娘是怎么打听到的。说她以前是在上海一家夜总会坐台,郑总去玩的时候认识了,发生了男女私情,后来不知道怎么,她到海州来了,又不知道怎么,过了一段时间,郑总离婚,和她结婚了。”
“这个女人不简单,不光长得漂亮,还很有心计。”
“是的,具体细节咱不了解,不过光看她摆平兴州市里这帮官员,就知道她大小还是有点本事的。这年头,什么叫本事,能挣钱,能省钱,能放倒政府官员,能把事情办成就是本事。”
张伟听着,心里对这个女人的印象逐渐清晰起来,一个风尘女子一步步走到今天,确也不容易,没有两把刷子,是到不了这一步的。幸福靠自己去争取,成功靠付出去取得,命运靠抗争去改变。这世界,人人都在为生存而奔波,都在为活得更好而忙碌,谁有能说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过程无所谓,结果最重要。
这样想着,一个风情妩媚,jīng明能干,城府颇深而又阅历丰富的女人形象定格在张伟的脑海里。
回到公司,张伟把情况和何英讲了一下。
“没关系,把文件放他那好了,反正时间很充裕,来得及。”何英盯着张伟,柔声说:“你吃饭了没有?”
“吃了,和小郭一起在路上吃的。”张伟避开何英的眼神,现在他越来越怵何英火辣辣而又热切的眼睛。
“老高今天下午回来,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什么?”张伟很意外:“你疯了,你们两口子一起吃饭干吗要拉上我,我不去。”
张伟不知道何英打的什么算盘,自从上次和何英做个那事,他一直感觉对不住高总,今天要和高总一起吃饭,他更是缺乏勇气和自信。
何英看着张伟的样子得意地笑了:“别着急,张经理,吃饭的事情是高总经理刚才打dian ha回来亲自安排的,不但吃饭,而且是到我家去吃。”
张伟更加意外:“高总安排的?到你家去吃饭?”
何英:“是啊,总经理关心下属嘛,在我们这里,邀请到家里去吃饭可是很高的礼遇了,只有很贴心很看重的人才会邀请去家里吃饭。”
张伟有点不知所措:“那,那怎么好意思。”
何英:“呵呵,不仅如此,高总经理还亲自安排董事长早回家做菜做饭招待张经理呐。”
张伟既感动又惭愧:“多谢看重,受重不起呐。”
何英:“别见外了,晚上老高也有可能有些业务上的是要和你谈,这顿饭既是工作餐,也是家宴,还是朋友聚会。”
张伟:“好,那我先去忙一会工作,下班直接去你家。”
何英:“不用到下班,我走的时候你和我一起走,我们提前去我家。”
第012章 吃了不成
张伟:“不用了吧,我下班后直接自己过去就行,你先回家去忙活,再说高总不也要到下班时间到海州。【无弹窗..】”
何英有些发愠:“怎么?还怕我能吃了你不成?”
张伟一看何英来真格的,也感觉自己想的有点多:“好,好!服从老板娘安排,那我先忙去。”
何英笑了:“去吧,走的时候我叫你。”
张伟回到办公桌前,边整理材料边琢磨,高总回来了,那伞人姐姐不知道回来没回来,晚上吃过饭抓紧回去上,看伞人姐姐到底是谁。
高总不在家,自己搞了他的女人,他又回来请自己去赴家宴,还让自己的女人亲自回家做。张伟感觉心里满腔的愧疚和无地,不知见了高总该如何说话。
想到这些,张伟有些心烦意乱,心里七上八下。
刚整理完业务资料,何英站在自己面前,当着公司同事的面:“张经理,你和我一起出去一趟,我们去拜访一家客户。”
董事长带营销经理出去拜访客户,听起来再自然不过,没有人会认为有什么不正常。
张伟把电脑一关:“好,走吧。”
离开公司,坐在何英的车上,张伟突然感觉自己很别扭,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那何英当作自己发生了关系的女人,轻松平等对待,可是她明明是自己的老板,自己的饭碗攥在她手里。
想来想去,都感觉别扭。干脆闷头不做声,打开音乐,来冲淡沉默的尴尬。
在这个他们做那事后第一次单独的空间里,何英可能也感觉到了几分不自在,不过她很快就tiáo整过来,主动打破尴尬气氛:“怎么?张经理,到我家去吃饭不开心?”
“呵呵,哪里,荣幸之至,受宠若惊。”
何英接着柔声说道:“我理解你的心情,没关系,我们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只要我们不说,谁也不会知道,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见了老高和以前一样,放松点,大家高高兴兴吃饭喝酒聊天,多好!我和老高可是把你当作自己兄弟看待的,你也别见外。”
何英一席话说得张伟心里热忽忽的,他认定高总和何英两口子是好人,是对自己好的好人,即使何英出轨,也丝毫不影响张伟对他们的评价。
他知道高总对自己好是因为工作,希望靠加深感情来促进工作,人性化管理。这很正常,以前张伟也是这样对自己的手下,经常请下属去吃饭唱歌,联络感情,工作起来更好管理,弟兄们感情和工作是不可分割的。
很快到了高总家,高总还没回来,大约还要1个多小时到海州。
一进门,在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张伟感觉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发生了改变。
如果说在路上和进门之前两人之间还保留了一分客套和距离的话,那么在房门关上之后,这点仅剩的距离瞬间消失殆尽。
房间里的空气流动地迟缓起来,充满了温暖的暧昧。
何英迅速完成了从一个贵妇向dang f的转变。
十几分钟前还高不可攀气度非凡的老板娘董事长此刻成为一个妖娆风情丰韵妩媚的火热r />
何英一转身扑到张伟怀里。
猛然,张伟脑子里闪现出伞人昨天晚上提醒自己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下,头脑迅速清醒起来。
张伟在离沙发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平静的眼神看着迷离的女人在自己身上肆意发情,不再有主动的回应。
良久,何英说话了:“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银荡的女人,利用职权勾引你?”
张伟平静简洁地回答:“不是。”
何英:“那你为什么对我没有热情?”
张伟:“因为你不是我的。”
何英:“你感觉我是坏人吗?”
张伟:“不,你是好人,你们两口子都是好人。”
何英:“谢谢你这么看我。”
张伟:“正因为你们都是好人,所以我也要做个好人。”
何英:“你是不是感觉这样做对不住老高?”
张伟:“是。”
何英突然笑了:“傻瓜!”
张伟莫名其妙:“你说我什么?”
何英轻轻咬了下张伟的肩膀:“我说你是傻瓜!”
张伟:“我怎么傻了?”
何英轻轻推开张伟:“说你傻自有傻的道理,好了,我要开始我的工作了,董事长亲自下厨房。”
张伟不明就里,站那里傻忽忽地说:“傻就傻吧,太聪明了不好,没听说过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何英在厨房里冲张伟喊:“别继续傻了,过来帮忙洗菜。”
很快,厨房里的声音生动起来,何英主打,张伟下手。
他们边做菜边聊天。
何英:“其实,我这人还是蛮贤惠的,做个家庭主妇也是很合格的,是不是?”
张伟:“你自我感觉良好啊,自己不夸可能就没人夸你了。”
何英吃吃笑起来:“我这人是既传统又现代。”
张伟:“此话怎讲?”
何英:“传统,是我在生活习惯,为人处世上一直遵循东方文化的理念和习俗;现代,是我在个人生活方面,特别是在婚姻和性方面,我主张个性解放,喜欢就是喜欢,只要不危害社会危害他人,就可以去做,能全身心释放有什么不好?”
张伟:“我没经历过婚姻,不了解。”
何英:“慢慢你就了解了,婚姻是个围城,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
张伟:“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何英:“不对,我的理解是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而是爱情的一种变质的延续。”
张伟:“深奥,不明白。”
何英:“这么说吧,当爱情走进了婚姻,ji qing和浪漫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柴米油盐所熏陶出来的责任和习惯,走进婚姻的爱情,更多表现出来的是一种相互的守望和责任,对社会对家庭对后代。”
张伟朦朦胧胧感觉何英讲的有道理,不由点点头。
何英继续说:“走进婚姻里的性也在和爱逐渐剥离,当爱成为一种习惯,性逐渐变成为一种娱乐和享受,或者说是一种ho dong,当夫妻间的姓爱变得平淡无奇,变成为一种简单的机械运动时,ji qing和浪漫也就走进了死胡同,这时候寻找性的刺激和新奇就显得重要起来。”
张伟咧开嘴巴:“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在为我们的事情开脱吧?”
何英:“呵呵,也可以这么讲,我和你好,是因为我感觉你是个好人,喜欢你的青春和活力,但并不妨碍我和老高的感情……”
张伟:“你他妈确实是开放,不过我不想再和你做那事,不然我心里对高总的愧疚感会让我受不了的。”
何英看着张伟,意味深长:“张伟,你确实是个不错的人,我和老高没看错你。”
张伟傻呵呵地:“多谢老板和老板娘栽培。”
正在这时,房门响了。
“高总回来了。”张伟清醒过来,急忙过去开门。
高总风尘仆仆,一进门就叫饿坏了,快开饭喝酒。
“来,张经理,我们喝点白酒,你们北方的二锅头。”高总从酒柜里拿出2瓶北京二锅头。
何英先弄好了3个菜,端上来:“你们先喝酒,我继续忙乎。”
“老婆大人辛苦。”高总笑呵呵地对何英说。
“得了吧,该我辛苦的时候我辛苦,该你辛苦的时候你可别偷懒。”何英一语双关。
高总神情有点尴尬,打个哈哈对张伟说:“来,张经理,我们喝。”
“高总,你别叫我张经理,我听怎么那么别扭,你叫我小张好了。”张伟看高总很随和,心态逐渐放松下来。
“好,小张,我就喜欢你们北方人的爽快,来,干。”1两的杯子,高总吱溜干了。
张伟没想到高总喝白酒这么爽快,看这阵势,高总酒量不小。
张伟的酒量还算可以,8两白酒放不倒,1斤就多了。
何英从厨房伸出头:“过会我也要喝。”
“呵呵,小张,想不到吧,我们两口子都喜欢喝白酒,最喜欢喝北京二锅头,这酒劲冲,喝起来过瘾。”高总兴致勃勃和张伟边喝边聊。
“高总,我按北方的风俗敬你一杯,感谢你对我的赏识和器重。”张伟端起杯子一口干了:“您放心,我保证把工作干的出sè,要把我们中天旅游做成海州最好的旅游公司之一。”
高总很高兴:“小张,我这个人和你们北方人的性格差不多,喜欢讲义气直爽的人,工作上我们是上下级,工作之外我们是兄弟,还是朋友,希望我们能做长期搭档。”
高总的话说的张伟无地自容,占了人家的老婆,再坐在这里和人家喝酒论朋友,太卑鄙了。
张伟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的龌龊和渺小。
高总继续说:“单位里称呼职务,今天我们是家宴,别叫职务了,我叫高qiáng,你叫我高哥或者qiáng哥都可以,随意好了。”
张伟笑了:“好,qiáng哥,小弟敬你。”
二人你来我往,何英那边菜还没上齐,酒已经下去一瓶了。
“你是外地人,又是单身,以后周末没事就来这里吃饭,当自己家好了,你嫂子做菜可是好样的,特别是北方菜做起来也很拿手。”高qiáng边吸烟边对张伟说。
“哦,嫂子好手艺。”
张伟突然感觉称呼何英为嫂子很滑稽,忍不住想笑,又笑不出来,端起酒杯一口把酒倒进肚里,把笑堵了回去。
何英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来:“好了,你们尝尝我的全部手艺。”
高qiáng有些醉意,随意拍拍何英的pì股:“董事长辛苦,过来陪哥们喝两盅。”
何英擦擦手,挨着张伟坐下来:“来,小女子今天陪你们2个男人喝。”
张伟喝得身上有些发热,大脑还算清醒,端起杯子:“qiáng哥,嫂子,做兄弟的先敬你们两口子一杯,祝你们夫妻身体好,家庭好,生活好。”
听张伟叫自己嫂子,何英很新鲜,也很兴奋,南方一般是不这么称呼的。听张伟这么一叫,何英感觉和张伟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高兴地把一杯酒一口干掉。
高qiáng醉熏熏地看着何英:“你他妈酒量怎么突然这么大,从来没见你一口喝这么多。”
何英笑呵呵地:“因为今天我们又多了个兄弟啊,高兴,就多喝点嘛,你说是不是老高?”
何英说着脚在下面踩了下张伟。
“对,对!高兴,多喝,来他个一醉方休。”高qiáng高兴地说道。
因为是第一次和高qiáng喝酒,又是在家里,张伟一方面尽到尊敬之意,频频敬酒,另一方面努力保持清醒头脑,使劲喝水,怕喝醉了失态。
张伟喝白酒掌握一个秘诀,多喝开水,可以解酒,效果不错。
几杯开水喝下来,何英发现了:“怪不地小张能喝啊,原来秘诀在这里。”
“真能管用?”高qiáng问张伟。
“哪里,我自己的习惯而已,喝酒的时候喝开水,很早就有的习惯。”
何英:“不错,好习惯,可以解酒的。”
高qiáng喝地酒意上来了:“小张,你这么年轻真好,身qiáng力壮,我他妈一过40就废了,什么都废了,想当年……”
张伟一听就明白高qiáng是什么意思,憋不住想笑,看一眼何英,脸红红的,忙对高qiáng说:”哪里,qiáng哥,40正是年富力qiáng的好时候,我看你身体特榜,哪里有废了之说……”
高qiáng摆摆手:”兄弟,你不明白,哥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苦哦……不说了,来,喝。”
2瓶二锅头很快喝光。高qiáng还要再开,张伟感觉喝得差不多了,坚决阻止:“qiáng哥,以后有时间再喝,今天你出差刚回来,也累了,早休息吧。”
高qiáng:“也好,今天时候不早了,你也喝了不少,别回去了,在我家客房睡吧,明天我们一起去公司。”
张伟一听忙说:“不用,我没醉,回去没问题。”
高qiáng说:“你别见外,就当在自己家里好了。”又转身对何英说:“把客房收拾一下,安排小张住下,我不行了,要睡觉。”
不等张伟说话,高qiáng起身进了卧室,很快就传来鼾声。
客厅里只剩下何英和李可二人。
何英喝得有点多,脸上红红的,象涂了一层油彩,灯光下显得更加妩媚。
张伟看着何英的样子,努力在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