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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这下可踩翻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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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砰”一声巨响,房门终于忍受不住重荷,被踹开了。

沈玉寒脸sè铁黑的立在卧室门外,紧绷的身体,一动不动。

星空抬起眼角,匆匆扫了一眼那扇颤巍巍的门。

眼角颤了颤,视线赶紧收了回来,压根没有看到杵在屋外的男人。

继续将自己的脑袋深埋在沈南弦jīng壮的xiōng膛处,心里狂飚汗!

天!

这究竟是需要多大的仇恨才会牺牲自己一双脚生生将门给踹开了?

半晌,四周一片安静。

除了沈南弦不安分的手继续撩拨着她的身体之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星空拍掉他胡乱揩油的手,不安的仰起头,睨着他,尽量压低了声线——

“沈南弦,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人家都来寻仇了!死混蛋,你可不要把我拖下水,我还有儿子要养的!赶紧去和人家解释清楚,我要回家!”

星空懊恼的皱皱鼻子,今天真是倒霉透了,遇到一条死饿狼不知羞耻的乱啃乱咬也就算了,竟然还有人来上门寻仇!

一念至此,气得直咬牙,狠狠的张开小嘴,一口咬住他硬邦邦的xiōng膛肌肉。

嘶——!

沈南弦倒抽了一口冷气,伸手扳起她的脑袋,盯着她忿忿不平的眼眸,嘴角无奈的挑起,暗哑着嗓子恐吓她。

“夏星空,刚才我们负距离运动都做过了,你现在就想和我撇清关系?老子死也要把你拉你下水!你别看门外现在风平浪静,说不定埋伏了隐形炸弹,一出去各种bào雨梨花针肯定朝你扑面袭来,到时候你小命肯定不保了!你最好给我老实呆着!”

星空死死咬着被他吻得红肿的chún瓣。

她才不信有什么bào雨梨花针,死饿狼真以为她是白痴么!

冷冷挑眉,星空忿忿的瞪他,“死王八蛋!你得罪的人,干嘛非要拉我下水!”

淡淡一笑,沈南弦继续吓唬,“老子从来没有和人结过怨,一定是来找你的!夏星空,你死定了!你看你,一脚踏几条船,这下可踩翻船了吧?”

落在她腰部的大掌下意识攥紧,沈南弦将她娇小的身子用力往自己身边一带,紧紧的护在怀中,两人的身子贴得更近。

星空小脸一红,伸手微微推搡他,“走开!”

沈南弦眸sè黯了黯,捏捏她的脸,“夏星空,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脚踏两条船,你再敢勾引男人我弄死你!”

星空恨恨咬chún,“我说了我没有!你再这样诬陷我一定和你翻脸!”

沈南弦长臂一探,一手掐住她的~,头搁在她耳畔,邪恶的笑了笑,轻轻的在她的耳畔边呼出温热的气息。

“翻脸不要紧,不要翻船就好……”

星空听着他毫无节cào的话,脸一阵红一阵白,心里有一千头草泥马在狂奔。

“翻你妹!”

“你有妹?介绍给我?你舍得?”

星空要疯了!

“死变态,你能不能别老这样!门口还站着人呢!”

“你这是吃醋了?”

“我呸!”星空白他一眼。

眸sè一黯,大手报复性的用力一掐,白皙的肌肤随即泛起一阵粉红,星空身子忍不住的一抖。

沈南弦满意的盯着她的反应,手指邪恶的转动着,“别吃醋,我只对你有反应。真的……”

“管我pì事!”

星空扭着腰抗拒他不安分的爪子,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眼睛慌慌张张的瞟向门外。

“当然管你的事!夏星空,你说为什么我只对你有反应呢?喔,刚才好bàng,好爽……”

“……你别这样成吗?先出去和人家解释清楚啊!”

“别怕,他会自己走!只要你叫得卖力点,他自然会滚。”

浓眉一挑,沈南弦笑得云淡风轻。

这栋房子的钥匙总共有两串,一串是沈南弦的,一串是沈玉寒的。门外有保安二十四小时看守,此时此刻门口站着的人,除了沈玉寒,还能是谁?

涔薄的嘴角邪魅的挑起,沈南弦狡黠的一笑,目光紧紧锁着星空,指尖霸道的往下,随即发出惹人遐思的声音。

电流袭击,星空身子猛地一颤,下意识的咬紧了chún瓣。

“叫出来!”沈南弦手指一挑,语气暗哑。

“滚出来!”星空没好气的推开他的身子。

“让你叫出来,像刚才一样叫出来!不会?”

“……不会!”

星空死死咬住牙,暗暗发誓死都不要再屈服在他的yín+威之下!

死王八羔子,欲求不满,做了又做,得寸进尺,贪得无厌,不可原谅!

“再叫一声!快!”沈南弦的手指和她纠缠,发出羞人的声音。

“……”星空紧咬牙关,誓死不屈。

“乖!再叫一声,我真喜欢听你叫!”

“靠!你让我叫我就得叫,你以为我是狗吗?”

星空火烧了,真他妈以为她是蜡笔小新的狗?可以随便搓圆揉扁!

要不是现在被他摁着动弹不得,她一定会把他踹死!狠狠踹死他!

可是说来也奇怪,为毛那踹门的人迟迟没有动静呢?他不是来找沈南弦寻仇?

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门外,一点声响都没有,简直太特么诡异了!

思忖之际,沈南弦趁她一个不留神,冰冷的指尖溜到她的~,用力点转起来。

身子,在沈南弦的故意撩拨下,急速的颤栗起来。

星空压根没有做好思想准备,条件反射性的逸出嘤咛。

“死混蛋,叫了你不要这样……”

“叫出来我就放过你!”

“我才不信你!轻一点……”

“……”

“沈南弦你这个死王八蛋!好疼……”

“乖……放松……放松就不疼……”

说着,头搁在星空的肩膀上,轻轻的呼出温柔的气息。

立在门外的沈玉寒听着里屋一阵阵声响,大掌攥得死死的。

额头,青筋直突。

心口,不爽得很。

这种激情直播他在深蓝酒吧早已见怪不怪,即便是现场画面,他也早就习惯得就像喝白开水一样。

可是听着夏星空痛苦却又明显夹杂着微微满足的低吟,他心里就止不住的狂躁。

cào!

连刚才为什么要踹门的原因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耳边只不断的回旋着夏星空惹人遐思的低吟声。

目光沉了沉,大掌攥紧,沈玉寒深深吸一口气,长腿一迈,带着他察觉不到的怒意,还是踏入了卧室。

不就是一个女人么?

难道沈南弦碰了他就不能看?

何况他记得自己是有事情来问夏星空的!

可是当妖冶细长的桃花眸落在了星空那毫无遮掩的身子上,沈玉寒还是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气。

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俊美的眉眼颤了又颤。

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她身材比例好得不得了,当她真的不着一物的出现在眼前时,那白皙细嫩的肌肤,前凸后翘的身材曲线刺激着他的眼球,立即让他小腹一热,一僵,随即有了男人的反应。

妈的!

到底是什么妖jīng?看一下就让他有了反应!

沈玉寒的眸底有无数小火苗窜起,直勾勾的盯着星空遮也遮不住的粉嫩肌肤。

沈南弦斜眼瞥到了沈玉寒炙热的眼神,大掌用力一握,将被他弄得全身瘫软的小女人用力的带入怀里。

冷眸危险的眯起,不悦的睨着沈玉寒——

“你他妈还进来干嘛?在外面听得不够刺激?”

星空被他弄得头脑昏沉沉的,但却听清楚了他的话,狠狠白他一眼,用力推了推他的手,气得直咬牙。

沈南弦将她的身子握得更紧,语气很低,带着宠溺,“别闹……”

眸sè一沉,沈玉寒血红的薄chún紧抿,炙热的眼神依旧肆无忌惮的在星空光洁的身子上下撺掇着。

“你他妈是有病?没事跑过来踢门看我的女人?”

“你他妈才有病!凭什么这么对她?”

冷笑一声,沈南弦铁青着脸,开口,“沈玉寒,你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是不是?她是我的女人!”

淡淡挑chún,沈玉寒别过俊脸,笑着,“沈南弦,你怎么一把年纪还这么天真?上了就是你的女人?”

话落,夹杂着怒意的俊眸死死盯住星空的~,那一道汩汩而出的白sè液体刺痛了他的眼睛。

靠!

该死的!

手,攥得咯咯作响。

心,莫名泛起苦涩。

星空身子怔了怔,知道刚刚门外踹门的竟然是沈玉寒,脸一红,心一抖,头一埋,此刻她简直是羞赧得无地自容了。

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滑落,星空心里暗暗诅咒沈南弦这个禽兽不如的王八蛋,刚刚竟然在里面*了!

丫的!简直是公狼转世,饥渴难耐,明明上一秒才病发,一转眼就可以发起起情来。

最无耻的是死饿狼发起情来竟然比禽兽还要可怕!

不管她怎么求饶,他都不肯放过她。

还非得bī她说喜欢他,不然就要弄死她!

靠!为毛世界上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啊!

星空真心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不小心杀了他,要不就是不小心从他尸体上踩过去,所以这一辈子他是要来报复的!

太可怕了!

星空止不住打了几个冷颤。

感受到她的颤抖,沈南弦下意识握紧了她的身子。

凭着原始的本能,星空不争气的朝着散发出热源的xiōng膛口蹭了蹭脑袋,整个身子都贴在他结实的怀里。

星空没有意识到沈玉寒在身后窜起的那束灼热的目光。

为了不让那可耻的液体溢出,造成任何更加不雅的画面效果,星空下意思的阖起~。

白皙的长腿一左一右的交叠着,刺激着沈玉寒的视觉神经和感觉神经。

沈玉寒盯着她撩拨男人神经的小动作,身子越发的燥热了!

夏星空你是故意的吧!?

明显的喉结难耐的滚动着,沈玉寒长腿一迈,落到星空的身边。

有力的长臂伸出,对准沈南弦怀里不着一物的女人——

古铜sè的大掌用力一扣,一握,一拉,一带。

没有来得及做任何反应的星空从沈南弦怀里被拉了出来,娇小的身子被拽出来,往沈玉寒的方向奔去。

星空惊愕,瞳孔瞠大。

沈南弦也不甘示弱,大手用力扼住她的另一只手腕,将星空重新拉回来。

黑曜石的眸底有怒火焚烧!

妈的!

抢女人抢到他家里来了?!

一时之间,天雷勾地火。

两人都沉默着,火热的视线却在空气中对撞,擦出激烈的火。

星空像拔河比赛的那条红布条,被他俩来回拉锯着。

一左,一右,一左,一右……

黛眉皱了皱,星空怒吼,“放开我!”

两人难得一致的开口道,“休想!”

“神经病!都是神经病!”

星空急得直跺脚,脸气得通红,心里有一万个委屈说不出口。

想到小家伙还在家等着她回去,星空急得心口都要跳出来了。

鼻尖微微泛起酸涩,眼泪不停的在眶里打着转儿。

沈玉寒扫过她眸底闪烁的水光,脱口而出,“小星空,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星空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沈南弦已经冷冷打断——

“沈玉寒!你他妈不会叫人?”

“贴你标签了吗?”

沈玉寒语气比他还拽,桃花眸幽幽一转,肆无忌惮的落在星空起伏的xiōng口上,心里的yīn霾早就烟消云散,眸子一亮,忍不住惊叹。“小星空,你身材真好!”

星空身子一怔,被他突如其来的话雷了一下。

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都被他看光了,忐忑的抬眸对上他跳动着火苗的眼眸,心口忽然堵得慌。

靠!这两兄弟果然是一个德行!

脸涨红,星空真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无奈,两手一左一右的被扼住。

她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菜市场那最后的一条死鱼,而两个欧巴桑现在正为了她这最后一条死鱼而大打出手!

一想到这,她就莫名的来气,狠狠的甩手。

一次不行,她就甩两次,两次不行,她就甩三次……

如此反复,最后她还是没能挣脱两只狼的魔爪!

动手不行,动口总可以了吧?

没有迟疑,星空俯下头,张开嘴,狠狠的对准了沈南弦的手腕咬下去。

想起沈南弦刚才不停的往死里弄她,气愤难平!

星空越发使劲儿的用力,几乎把全身的力量都施加在他绷得僵硬的肌肉上了。

沈南弦刚开始只是微蹙着眉头,到最后疼得直咬牙。

发了狠的女人卯足了力气就使劲儿的往死里咬,就跟咬死猪肉似的,不当他是活的。

手一抖,闷哼了一声,沈南弦终于无可奈何的松开扼住她手腕的手。

倒吸一口冷气,jīng壮的手臂上已经不停的冒出血水。

沈玉寒盯着沈南弦手臂上冒血水的伤口,心里暗爽。

“小星空,干得好!我就知道你是站在我这边的!”

星空咬完了沈南弦,转过身子来,对上沈雨寒笑得妖孽般的脸,霸气的开口。

“闭嘴!你给我放手,不然我连你也咬!”

“小星空,别介!我知道你不舍得咬我的!对了,我还有事要问你……”

沈玉寒一边说着,一边伸手chā入自己的裤袋里,准备掏出那星星项链,问她到底认不认识。

可是指尖还没有触碰到项链,星空一口已经用力咬下。

没有做足思想准备的沈玉寒措手不及的闷吼了出来,“啊——”

星空往死里咬他,可是沈玉寒死不松手,顽qiáng的与她那一排尖利的牙齿作着最后的抗战。

“小星空……别咬!我真的有事情要问你!”

星空什么都没有听进耳朵里,一门心思咬人,全身的力气都投入到他的手臂上。

沈南弦从刚才的手痛中回复过来,就看到星空又在咬人,嘴角一挑,心里暗叹这女人真会耍狠,不过他为什么就是喜欢得不得了呢?

大掌熟悉的落到她纤细的腰,紧紧握住,沈南弦一把用力将她娇小的身子拽回来。

星空正咬得起兴,身子忽然被人拽走,牙齿却还没有反应过来,扯着沈玉寒手臂上的肌肉就走。

一直到沈南弦轻轻拧开她的脑袋,她才不情不愿的松了口!

沈玉寒惨叫一声,疼得龇牙咧嘴,对着星空离去的背影,不停的甩着手。

待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星空已经被沈南弦带出了卧室。

靠!

沈玉寒狠狠的踹脚,落在那扇被他踢得巍巍的门板上,低喃着,“靠,又迟了一步!”

一直到后来,沈玉寒才明白,原来就是这一小步,他注定输在了起跑线上,注定这一辈子都占了下风。

此后他追逐小星空的步伐,注定要比沈南弦走得更加的艰难。

星空身子倒转,被沈南弦扛在肩上。

一路直奔大厅。

修长的腿卯足了劲儿的蹬他,一边蹬,一边骂他。

“死王八蛋!你扛着我干嘛!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最讨厌你这样扛着我!王八蛋!”

沈南弦任他踢蹬,浓眉蹙了蹙,低低的闷哼一声。

“别动!再动我让你今晚都动不了!”

心口一颤,下一秒星空又开始怒吼,“死变态!你有这么饥渴吗?这么饥渴怎么不去外面找嫖!”

沈南弦被她气得够呛,面sè骤冷,咬着牙,一字一顿,“我有你还用得着去嫖!宁愿干死你也不嫖!”

心头一突,星空小脸涨得通红,喉咙一哽,语气忽然没有了底气,“你敢……”

沈南弦忽然腾出一只手,抓起刚才随手丢在大厅的服装袋子,转过身子折回二楼的方向。垂下了眼眸,斜视着她。

“怎么不敢?刚才已经干了!”

“我不是自愿的!你无耻!”

星空被她激得心口直发抖,脸又不争气的泛起红晕。

垂下眸子,这才看到他手里拎着的服装袋子,眼角颤了颤,嘴巴阖上,不再骂他了。

反正死饿狼就是一禽兽,骂了也不管用啊!他都听不懂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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